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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只是投桃报李罢了。况且,你我关系实在不用如此生疏……从前……从前你都不唤我西门公子的。」
说到最後还是带出了些委屈的意思,南宫墨萧一窒,没有来由地心尖疼痛了一下,忙问:「那我以前如何唤你?」
西门晴绞好了帕子,带著热水温热的湿润,走到他面前,柔柔望著他道:「就唤我大哥吧,你我曾经有过姻亲的关系,都是那样叫的」,说著,把帕子展开道:「我要帮墨萧擦脸了,你闭上眼睛。」
☆、(11鲜币)18
他坐在他的床沿,弯下身子,手执热巾帕朝他脸上抚去,南宫墨萧却不知为何,被他轻柔地擦拭,闻著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因为久卧尚且虚软的身体因为这阵若有似无,不刻意去嗅总是钻入鼻间,但使劲去嗅却如何都嗅不到的香气弄得有些燥热。
等西门晴帮他擦完脸後,他也不知哪来的冲动,抓住他的手便有些粗鲁的问:「你涂抹了些什麽?为何这般香?」
不但香,手还如此柔软。南宫墨萧原来以为只有柔弱女子的手握著才有这般酥酥的电感,没想到自己一把西门晴的手拽在手中,竟隐隐有些不想放开的姿态。
西门晴脸微微一红,却没有把手抽走,而是任他这般握著,回道:「我一个男人哪里会涂抹些什麽,许是这屋外梅花都开了,才传来这淡淡梅花香吧。」
重新被他的大掌握著,原本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可西门晴想到南宫墨萧只是好奇他闻到的味道,一颗心如何都雀跃不起来了。即便如此,还是想同他贴近,肢体接触,纵使只是握著手也是聊胜於无的。
南宫墨萧却坚信这定然不是什麽梅花的香味,梅花哪里有那麽好闻,可西门晴不承认,他也不能一直老拽著一个男人的手执著於这种无聊的问题。於是只能放开了他,转移话题道:「西门大哥,我觉得今天醒来,身子已经略微有些气力,不知何时才能下榻习武。武功之事,一日不练便倒退三日,我这床,躺的并不踏实。」
西门晴望著他,神色温柔道:「我知道墨萧是个武痴,只是你中毒後损耗过多,现在就练武,身子恐怕会承受不住。不过你放心,我这些天会给你开些补气补血的补药,一定能让你早日康复的。」
说著,西门晴又把巾帕过了一把水,走过来,有些犹豫地说:「你昨夜突然转醒,也没擦身,如今是否觉得有些汗黏黏?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身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想来是躺在床上太久的缘故,南宫墨萧确实感觉有些出汗。可他擦脸也就算了,他又怎麽好意思让西门晴帮他脱掉衣服擦身子?
南宫墨萧推拒道:「墨萧只是手脚无力,又不是四肢残废无法动弹,这等卑贱的活,还是不劳烦大哥了。」说著想伸手接过他的巾帕。
西门晴却不肯给他,反而向後退了一小步,略带幽怨地看著他,咬了咬唇,道:「你自己如何擦得了背後?墨萧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我是当大夫的,什麽样的人都伺候过,这只是我的本分罢了。」
南宫墨萧不知为何从他眼中读出了委屈之意,仿佛自己不让他擦身子是让他多麽苦不堪言的事情一般。他才想著答应,却听西门晴说他伺候过许多人,心中突然不舒服了一下,淤结起一股闷气。
奇怪,西门晴医者父母心,照顾病患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他在那不舒服个什麽劲?
压下那些奇怪的情绪,南宫墨萧心绪有些混乱,便没有再阻止。他微微颔首道:「那便有劳大哥了。」
寒冬腊月,屋内却不感觉寒冷,炭火烧得很旺,所以即使南宫墨萧将衣衫褪尽,也不会著凉。
西门晴看著他的男人脱掉里衣,露出壮结实的身子,一脸大方地展示在他的面前,几乎目不转睛了。他从前就知道墨萧身材十分孔武有力,特别是在拥抱他疼爱他的时候,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感受著墨萧强有力的心跳,热乎乎的体温,被他占有欲极强地锁在怀里尽情欺负,都是他想起来都会面红耳赤的画面。
而现在墨萧就光著身子在他面前,他觉得心头有些热,甚至想偎在他的胸膛上汲取他的温度和强壮。可是墨萧现在连记都记不得他了,又如何会肯拥抱他?咬了咬嘴唇把这些不该想的挥出脑内,西门晴强迫自己回目光,开始帮他擦拭身子。
从肩膀到手臂,从前胸到後背,西门晴弯著腰努力专心地擦拭著,殊不知他衣衫宽大,虽说里面穿了保暖的衣物,但一前一後的动作间,南宫墨萧可以透过他的领口看到里面的光景。
这实在是刺激大发了。南宫墨萧哪里会想到,他的这个大舅哥竟然会有这般的恶趣味,穿著女子才会穿的肚兜做贴身衣物?蓝色的肚兜包裹著他的前胸,再里面便是如何探头探脑都看不到了。露出来的那一星半点的肌肤雪白柔滑,光是用看的便知道如果能摸上一摸,那手感一定极好。
更要命的是,西门晴一动,南宫墨萧便能闻到之前一直寻都寻不到来源的幽香,莫非是从他的衣衫里边传来的体香?体香也罢了,配合著肚兜的视觉刺激,南宫墨萧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西门晴擦完上半身,也累得出了薄汗,他站起身来抹了一抹额头的汗,对著南宫墨萧嫣然一笑道:「该擦下半身了。」
南宫墨萧眼睛没豆腐吃了,刚为自己的没有定力觉得不满意呢,又尴尬於自己那下流的反应,怎麽可能让他再帮自己擦拭下半身?他把腿合得十分拢,全部藏进被子里,略显烦躁道:「下半身不用你擦了,男人的那东西有什麽好碰的。」
西门晴以为他防范自己,不想把私密的地方给自己看,顿时委屈得不得了,眼眶都快红了,又听他口气更差地说:「对了,你说你什麽样的人都伺候过,你是如何伺候他们的?也让他们脱了衣服让你随便乱碰,连下体都让你碰麽?」
这话太难听了!他怎麽可能对著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西门晴忍不住哭了出来道:「墨萧你好过分,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你不喜欢我碰,也就罢了,为何要出言羞辱於我?」
南宫墨萧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是他就是无法自已地想到他为别的男人擦身子就难受。自己这究竟是被毒坏了还是睡觉睡傻了,这种奇奇怪怪无法名状的感觉到底是哪里来的?
不仅如此,看他梨花带雨的委屈样子,自己内心的火苗窜得更高更旺了。
西门晴抹掉了眼泪,勉强镇定了下来,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失去记忆了的南宫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