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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监控视频调粗来交给证物中心,看看死者四怎么过来的,再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可能有目击者。”大舌头后这股浓浓的湾湾腔让另外两个大老爷们儿虎躯一震:队长,你的人生基调不对你知道吗。
在谢辞严肃而冷酷的眼神下,两个人回了自己的目光。
“老刘呢,于小莲去哪儿了?都摸鱼去了吗?!”
被传唤的刘海和于小莲一路小跑,其余几个刑警该调查的调查,该盘问的盘问,法医冯国光打着手电筒拿着镊子去夹散落在附近的遗体残骸。
第12章12
那位超速的司机名叫王为,是个标准的年轻富二代,据说还是个赛车手,这次因为和别人约了一场比赛,于是私底下偷偷大半夜摸出来比赛的,比完了回家的路上稍微开快了点。结果谁能想到大半夜路上趴了个人,当时他的车速逼近120瞬间就从人身上压了过去,让三维空间更加逼近了平面设计。感觉到车子的异常情况才减慢车速停车查看,当下看到尸体差点吓瘫了,如果那时候看到了人,可能现在顶多去个医院,谁叫那孙子趴在马路上睡觉呢。
“这小子不得了了,简直要上天,他自己说从环城东路那边过来速度就没低过70,城市内限速40,他奶奶的,一路超速闯红灯。快到家了,越开越快。”刘海把刚刚搬尸体的手套摘下来。
“把他带回去,叫冯国光他们看看磕药了没有。”
“是。”
不过结果有点出乎意料,王为的血液检查显示没有药物残留也没有酒成分,单纯高速驾驶就是年轻荷尔蒙作祟以及钱太多了烧的慌。交警队那边起码连开了十多张罚单,少年的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
“我只是有些兴奋,因为比赛我赢了。”说这些的时候,那张看起来十八岁的脸显得特别委屈:“警察叔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马路上会趴个醉鬼啊,吓死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醯夜笔头一按,本子一:“好了,等会儿给你家里人打电话,叫人过来保释吧,还有你说和朋友约了比赛,把你朋友的联系方式留一个。”
王为乖乖的写了,他是时下很流行的猫系少年,看起来雌雄莫辨,染了个白色的爆炸头,耳朵上都是耳钉。白醯夜感叹三年一个代沟,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喜欢寻求刺激了。他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叶照站在外面抽烟,顺手递给他一根。
白醯夜接过来点了抽一口:“他看起来没什么可疑的,家里做的皮草生意,母亲是个老师,今年1月刚满十八岁,等会儿我去证实一下他说的什么赛车比赛。”叶照点点头,他是个老烟枪了,一天到晚烟不离手,头发半长不长的也不去剪,带着胡渣和睡眠过少的颓废气质。
“对了,叶哥你和老大和好了嘛。”
“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啊就是一个词语形容,傲娇。”
“哦哦,那你这是回警队了吧,我和刘海感觉没了你的英明指导特别不自在。”
虽然说多个顾问没什么,但是刚开始白醯夜都以为两个人这么晚了一起赶过来,还瞎猜是不是和好如初约会去了,毕竟同事这么多年,谢辞的私生活可以说是一张白纸,警局里大伙儿表面不说什么,其实心里都巴不得能早些有个王母娘娘赶紧了这神通,省的成天加班到凌晨,白醯夜至今感觉自己的膝盖隐隐作痛。毕竟全警局还有谁没有跪过自己老婆的算盘,键盘和榴莲壳?
绵州支队之所以近几年能从众多地方支队中脱颖而出,破案率居高不下原因就在这儿,队长还是个单身狗的时候,他把工作室当家,你下面的人就得把工作的地方当家,咖啡的伴侣都不是牛奶,是香烟。
于小莲拿着叠档案踏踏踏的跑过来:“队长呢丁建国躺在马路上的原因找到啦,交警大队那里的其他几辆肇事车辆的车牌号也找到了。”
两个人齐刷刷的看着她。
“我们刚刚把那时段附近路线的所有录像调出来看了,发现是一辆车牌号为浙m158g23的出租车载他过去的,然后到了那个路段好像貌似和司机有争执,司机就放下他走了。”
“那么晚了,那个司机居然就把人扔在那种地方?”白醯夜觉得不可思议:“把那司机叫过来。”
“已经在联系了,看视频,我们估计丁建国可能是没带钱。”
叶照挑挑眉:“我们去看看。”随手把烟掐了,于小莲和白醯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你不痛吗?”那可是燃烧的烟头啊。
“我的神之右手,怎么会痛,尔等凡人。”
“…………”
三个人进物证中心的时候,谢辞已经坐在那里看监控录像带了,脸色惨白,目光清冷,看的人心惊肉跳。那附近的监控都是半个月洗一次带子,也就是说顶多只能看半个月前的案发现场,但是一般这种案子都是看当天的监控录像带,只有事无巨细的人才会往前看一星期的。
录像带里,可以确实看出来情况和于小莲描述的别无二致。
他的大舌头还是没好:“王为那边儿怎么样?”
“没吸毒没喝酒,说是和朋友赛车玩嗨了,现在要去求证呢。”
“死者呢?”
“死者名字叫丁建国,男性,今年四十六岁。”
叶照感觉这个名字似曾相识:“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于小莲回答:“他是很有名的,本市的首富嘛,主业是个房地产开发商。”
叶家离开绵州多年,连带着首富也换了别人,叶照想起来以前自己还住绵州的时候,这个丁建国来家里做客还抱过自己。
“那司机什么时候到”
“已经传唤了,估计今天下午就到。”
“嗯,那我放心了,等我昏迷醒过来刚好来得及。”说完,谢辞直挺挺得就往下倒。
“队长!”
“谢队。”
“警花!”
叶照眼疾手快给捞住了,一把打横抱起来:“快,把他口罩摘了我看看。”
于小莲手忙脚乱上手摘了口罩,然后空气突然安静。虽然说这种情景笑是很不人道的,但是憋笑貌似更不人道。因为过敏的应激反应愈发严重,所以谢辞整张嘴唇都肿了,看起来像个唐老鸭,边上都是红疹子。
所以不知道是谁,轻轻的“噗嗤”了一声。
医院的医生一看就知道是过敏了,赶紧吩咐护士去挂点滴:“怎么不早点儿来,再拖下去要出人命的。”
作为家属的叶照拿出手机,给静静躺在那里的谢辞脸部来了个大特写,然后调亮保存,拿了张椅子坐在边上守着。
护士小心翼翼拿着医单子凑过来,他很爽快就在家属那一栏签了字。
“您是患者的……”
“我是他中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