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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能说不行吗?”
几个兄弟跟着架秧子:“当然不能!”
场面热闹的不行,杨莉看着秦锋,眼里又是倾慕又是悲伤,爱恨交织的难以表述。
“你没事吧?”看着新郎新娘一群人去了别的桌,秦夏悄悄在桌下扯了扯秦锋的袖子。不成想被秦锋反手一把握住了手腕,热哄哄的让人心惊肉跳。
“这点酒。嘁,哥你心疼我啊?”
“心疼个屁。”秦夏啐他,止不住觉得耳朵发烫,挣着脱开了少年的禁锢,却是觉得手腕上一圈都烫伤了似的,皮焦肉烂:“自个儿欠的情债,活该。”
秦锋撑着额头,歪着脑袋看他:“哥你可真狠心,不行我喝高了,今晚你背我回家吧,我走不动了。”
秦夏想都不想:“那你睡这儿吧。别指望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三分醉意的秦锋突然笑了。笑着笑着趴到了秦夏肩上,用手拢着说悄悄话:“哥一会儿闹洞房你去不去?”
“我不去。”秦夏推他:“坐好了醉鬼。正好你跟伴娘好好畅谈一下人生。”
喝醉的人格外放肆。冷不丁耳垂上传来微微的刺痛,秦夏吓得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伸手捂住湿润又燥热的耳朵,气急败坏的推秦锋:“耍什么酒疯?”
“谁让你不背我,不够意思。”秦锋嘟囔,不依不饶的还要往秦夏身上挂,被对方把手背打红了都不知道疼:“我那天又没把你丢大马路上,秦夏你不够意思……”车轱辘话也不嫌烦,就那么颠过来倒过去的絮叨。
秦锋酒量大,只是这下子喝急了。五十二度的白酒,将近半斤一口闷进肚,脑子一时晕的厉害。
幸好,杜强过来解救了不知所措的秦夏。
“锋子你没事吧?”
“高了。”秦锋在别人面前就不像刚刚那样,没脸没皮黏着秦夏像只癞皮狗:“酒席差不多了,强子跟你哥打个招呼,喝猛了我先回去了。”
杜强刚才是看着秦锋跟杨莉斗酒的,这会儿也没法,只能放他离开:“你等会儿,你看你脚底拌蒜的,还能走路吗?我让坤哥开车送你回去。对了,你妈让我跟你说,她待会儿跟我妈朱阿姨她们去打麻将,带钥匙了不用留门儿。”
路上开了一半的路,秦锋叫停了车,蹲路边吐。
再上车没一会儿,这小子居然不睡觉不萎靡的开始唱歌。唱崔健的一无所有。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唱着唱着,又笑嘻嘻的串了调子:“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秦夏扶不住,给折腾的出了一身的臭汗,简直想把这厮踹下车再跺两脚的心思都有了。
卢坤一路叼着烟都快乐疯了,车子开的七扭八歪,好在总算开到了目的地。他跟秦夏搭着手把秦锋扶回家扔上炕,不由擦着汗感叹:“这他妈喝高了就是头活驴啊!”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小锋?小锋?”秦夏试探的叫了两嗓子,高大的少年闭着眼睛侧身躺着,睡得很香的样子。
揉了揉脸,秦夏受不了身上的黏腻难过,又知道这边没条件让自己冲澡,只能去厨房拎了暖水瓶和脸盆,进了里屋站炕边上打算擦擦身上。
南方跟北方习惯不一样。像是秦锋,在学校时候有条件,打完球就去洗澡,可是回了东林,一个月不洗也无所谓。
秦夏就不行。s市和a市挨得近,生活习惯都差不多。他从小就是经常洗澡冲凉的,就算冬天也是顶多隔三四天,再不洗简直觉得日子都没法过了。
东林这边气候严寒,秦锋家还没搬进楼房。第一天刚到,秦夏就大跌眼镜满脑子黑线。厕所居然是在院子里的,粗糙木板钉成的小房子岗楼似的,靠在离屋子最远的角落。马马虎虎的挡风都挡不严,更不用提蹲下去时间久一点,连屁股都感觉要冻住了,冰凉冰凉。
是以秦夏在火车卧铺上计划好好的下车就冲澡彻底泡汤了。忍了这几天,今天把醉鬼扶回家,终于忍无可忍了。
大炕底下炉火熊熊,屋子里温暖如春。
秦夏轻手轻脚的脱了外套毛衣裤子棉毛衫裤,穿着平角内裤蹲在地上拧毛巾。
少年的身体修长,还在拔节生长期,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他的骨架偏小,看着就不那么壮实,白皙的皮肤覆着的是薄薄一层肌肉,不至于瘦成排骨,身子柔韧又美好。
热毛巾擦过脖颈,秦夏舒服的几乎喟叹,每一个毛孔都贪婪的张开,呼吸着潮湿的水汽。
“秦夏!哥!”躺在炕上的醉鬼毫无征兆的愣愣打挺坐起身,眼睛都没睁开,伸手就在炕上乱摸。
秦夏呆住了,手里的毛巾捂在锁骨那里停滞着忘了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是什么狗屎运。
秦锋脸上肌肉抽了抽,挺痛苦的呻-吟一声,捂着太阳穴睁开眼睛,目光迷离的逡巡着,直到捕捉到蹲在几步之遥地上的赤身少年。
明明没什么,秦夏却在他憨直的目光中红了脸,慌乱的解释:“我,我出了汗,难受……擦一把。”
“啊?”秦锋反射弧很长:“擦身上啊……哥我明天带你去洗澡就是了。”
“我不去澡堂。”秦夏没法忍受一群大男人边冲澡边吹牛边洗老二的奇葩场面。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哦,”秦锋点点头,刚要躺下又撑起身:“可是你不习惯公共浴室,澡堂现在有单间。”
秦夏傻眼了,没想到自己以为无解的问题居然如此简单。
一时间,看着自己傻了吧唧坦露的身体,恨不能钻到水盆里就此淹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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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用我帮你搓背啊?”秦锋不放心的再三问:“108走到底,衣柜拖鞋什么的都在里面,虽然是淋浴,可是有暖气不冷……”
“你怎么这么唠叨?”秦夏忍不住推他:“去泡你的大池子。不是惦记好久了吗?”
“其实我可以跟你一块儿,里面有两个莲蓬头。”秦锋实心眼的解释:“都是两口子来洗单间,挺宽敞的。”
“不用。”秦夏快板不住脸了,火烧火燎的:“谁先出来就在大厅等。”
秦锋这个二愣子也是冲了澡舒舒服服泡在池子里才想起来,秦夏是同性恋,也就是说他根本就看不得那么多同性光着身体在自己眼前遛鸟,就跟把一个正常男人扔进女浴室差不多。
秦锋揉了揉鼻子,想到自己傻了吧唧的真诚要求一块儿洗帮他搓背暗啐了一口脸红了。
昨晚迷迷糊糊间看到的画面情不自禁浮现眼前。
秦夏的身体很白,被热水擦过的皮肤微微浮着淡粉,胸口是稍微深一点的粉。
秦锋低了头,看到自己胸肌上棕色的两点,脑门莫名被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