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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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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时候老太太真的要杀人的话,他谢子游就先把自己给杀了!我看老人家敢不敢让谢家绝后!!

不管怎么说,麻烦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谢子游不敢让柳寒江担心,只好惴惴不安地向柳寒江笑道:“这些人都是手下的暗卫,看来是家里的长辈知道我跟你的事情,让我带你过去见见真人呢。”

柳寒江脑门滴下滴冷汗,若只是见家长么简单的事情,谢大少干嘛笑得跟哭似的?再说,我跟你什么关系?至于这么哄着我吗?拜托,谢大少,咱两还没发生什么超友谊关系呢!别一副护着没经过风雨的小花姿态好不好?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柳寒江明白怎么回儿事,也不害怕,直接让丁一通知前面马车里头的柳寒云和荭景,就说谢大少热情地邀请大家去京外的别院住,那儿环境好,可以好好养养身体。先找个说辞,省得大哥那儿担心。至于到所谓的龙穴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谢大少不知道,他柳寒江更不知道!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柳寒江甚至挺期待见见谢大少那传中成生病的祖母大人,认识谢大少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祖母到底什么样!只是成听谢大少咒这个祖母生病,咒了十几年,老人家越咒活得越长,至今还没咯屁,这也是个本事!

两个时辰之后,马车到京城外个位于南运河边的村落。路过村头的座废弃的佛塔,沿着矮冬青栽成的小路往里走,就快要靠近村里头的建筑的时候。从村里头突然间传来片喊杀之声。

本来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的柳寒江被惊得猛睁了眼,掀开窗子就往外头看去,偏偏个村落的树木特别茂盛,很容易就将他的视线挡住,只能大致看到远处火光冲,杀声震地,偶尔还夹杂着稀稀疏疏的哀鸣声,正由远而近,向村口的方向逼了过来。

柳寒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赶紧把袖子一卷,腰带一紧,准备随时应对不良情况。旁的谢子游赶紧解释道:“寒江,没事的,不过是龙卫们在考核而已。每隔一个月,龙穴的龙卫就会分成几组,进行拼杀,考量功夫的同时,更磨练下相互之间的默契,这样以后出任务,相互配合才会不出差错。他们打他们的,波及不到我们。”

波及不到?柳寒江满是怀疑地竖起耳朵,只听见喧哗声越来越近……真的波及不到?柳寒江眼珠子咕噜噜地开始转悠……

正在柳寒江犹豫不决的时候,村子里豁剌剌冲出彪人马,朝着柳寒江等人的马车疾驰而来。为首是名五、六十岁的女将,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虎背熊腰!很有些“动则翻山倒海、静则力拔山河”的味道,手中拿着一把虎头大刀,真个是威风凛凛。

紧跟在将身后的是一名旗手,高举面金龙三角形牙边旗,迎风猎猎飞舞。后面还有十余骑也全都是的,头上扎着头巾,虽然神情彪悍,但与领头的将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若后边的那些的是普通人类的话,那么领头的将就是开辟地的小号盘古!

柳寒江瞪大眼睛,难得赞赏地鼓鼓掌:“好一位猛将!作为女人,竟然能长得如此彪悍,实在是老天爷的杰作啊!龙穴无愧龙潭虎穴之美名,就连女人也跟外头的不一样啊!”

谢子游当场冷汗就滑了下来,到底是赞赏还是讽刺啊?谢子游生怕柳寒江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不敢怠慢,立马插嘴道:“寒江……这位……这位是……我……我祖母!”

“哈?”柳寒江被吓到了,不、不会吧?怎么可能嘛……这位猛将……恩……猛大娘!竟然是传中谢子游那位应该娇生惯养、病弱之躯的祖母大人???????

这时候,祖母大人所在队伍的后方,又有一群人马追上来,领头的是名黑衣小伙子,手中五石强弓猛地拉开,射出铁做头的利箭,正好射中祖母大人的坐骑,把她颠下了马。

小伙子见自己得手,顿时大喜,正想拍马上来捉人,却被从地上翻滚起来的祖母大人刀背砍中手腕,把他手中的强弓打落在地。

祖母大人眼睛不经意地扫到小伙子的手腕,猛地一怔,然后抓起小伙子的领子,不满地吆喝道:“小子竟然敢把手腕上绑的铁给偷偷解了?我说呢,怪不得能把五石的强弓开满!”说话之间,大刀的刀背左右开工,噼里啪啦一顿好打,把小伙子打得鲜血直流、眼冒金星!

小伙子身后的龙卫们才发现自己的头头手腕上少训练时应该带着的十斤铁,也顾不得拼杀,赶紧纷纷解释道:“祖奶奶,头儿不是故意摘下来的,估摸着是刚才巷战的时候被另组人割掉!”

“你们还狡辩!犯错还有理??”祖母大人顿时火,好嘛!这帮混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也敢睁眼瞎话!甩手把手中大刀插回马鞍旁边的刀鞘内,原本施展成的身手,顿时全部放开,“咯吧”声,折断旁边颗人腰粗细的大树,带着呼啸风声挥舞起来,迎着群不乖的龙卫们就扫上去,“噼里啪啦、丁零当啷、哐里哐当”,只见马上的龙卫,争先恐后地栽下马来,个个满脸开花、口鼻出血、脑袋冲地,那叫个有滋有味、缤纷多!

灰蒙蒙的尘土随着树木的挥动猛然暴起,遮蔽周围的视线,待所有飞扬的尘土消散开来,小伙子率领的整个马队已经全军覆没。就连祖母大人身后的娘子军也都撅着屁股躲到地上,生怕被大树打断个胳膊、腿什么的。

祖母大人还不算完,不依不饶,“轰隆”声把大树杵到地里头,叉着腰指着地上灰头土脸的龙卫们就训起来:“操你们这帮小王八羔子,做错事情还敢不认!龙穴规定第三百五十六条,凡入龙穴受训子弟,必须身穿六十斤铁,双手双脚再加十斤,所有功力全部封住!若有违反,杖责三十大棍!你们这帮狗头小子,竟然敢明知故犯,死鸭子嘴硬,作弊取胜,而且还有脸在老娘面前狡辩!下次要是再敢犯,扒光你们,吊在村里头的树梢上点灯!”祖母大人顿训斥,那叫一个声音亮堂,节奏明快,犹如雨打芭蕉,鼓点似得气呵成,连个嗓子都不倒!

柳寒江不由自主地缩缩脖子,咽口唾沫,连手里头的扇子掉都没发现,也跟着谢大少学起结巴:“这……这……真是……你……祖母?”太、太强悍!怪不得就连谢大少三两头咒她生病都没事儿,照样活得活蹦乱跳……实在是底子厚啊!这哪里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就是说她是壮年时代的三板斧程咬金,他柳寒江也信!

谢大少讪讪而笑:“没、没错……是老人家……老人家确实也没使内力,可是生力气就大……不……不小心就把树给拔……不小心就把人给窝端……呵呵、呵呵……老人家其实只是脾气不大好,性格比较火爆,外加认准某个理,就喜欢一条道走到黑那么……那个……其实吧……这种误会的事件,在龙穴里经常发生,也算是对龙卫们的一种抗打击锻炼……习惯就好、习惯就好!”5555555,你以为我想要个这么彪悍的母老虎当祖母啊,是老天爷给投的家的胎,想改也改不了啊!

祖母大人训斥一顿之后,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前方柳寒江等人的马车之上,一手搭帐篷瞅瞅,待看到马车里偷偷摸摸伸着脑袋的谢大少,顿时大脚丫子迈,“蹭蹭蹭”跑了过来,大嗓门喊了出来:“好个小兔崽子,可算是给我回来。我让你有了媳妇忘了祖母!看我这次怎么拾你!!”

柳寒江听得一愣,转头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谢子游:“你什么时候娶媳妇了?子游啊,你太不厚道了!娶了媳妇还招惹我干嘛?”汗,幸亏我柳某人本来就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掰弯,否则岂不是要被谢大少耍了我?就算这是朋友间逗乐子,也够他柳寒江出洋相的了!我说呢,怎么谢大少突然间说什么喜欢我,原来是谢大少临死的时候想要轻松一下,真正是开我柳某人老大的玩笑哪!

谢子游来不及害怕祖母大人发威,首先被柳寒江彻底打击到了,555555555,寒江,我有没有媳妇你还不清楚嘛?她老人家说得媳妇……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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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原文如下:

柳寒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前几天是因为你们不宜移动,所以才安置在养神殿,如今既然你们醒了过来,就搬回去住吧。景儿你先跟大哥回柳府,养好了伤再想想以后究竟去哪。至于子游,你现在身边也没个亲近的人,就让我送你回谢府好了。”

说完招来外头候着的太监,给两人拾了一下,然后抬着两个纠结中的病号,出了宫。

宫门外,柳寒云早就等侯在了那里,连马车都备好了,安置好了两个病号之后,马车慢慢悠悠地上了路,还没到分手的岔路口,突然从远处跑来了一支小小的马队,领头的正是谢子游手下的丁一和丁二。

两人一上来就指挥着其他龙卫把柳寒江等人团团围住,押着就往通往京城外的南口路上走。

柳寒江掀开布帘,还没开口说话,里头的谢子游已经不悦地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连少爷我也敢绑架了不成?”

丁一偷偷瞥了柳寒江一眼,然后苦着脸对谢子游回道:“少爷,祖奶奶说了,让我们押着您和您的心上人一起回龙穴,她要好好瞧瞧,往日没心没肺的孙子啥时候成了甘愿舍身救美的情圣!”

谢子游听到丁一开口就是祖奶奶,心里头立马一咯噔,坏事儿了!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寒江的事情早晚会露馅,但这次为形势所逼,露得未过于仓促。而且自己中间还昏迷了三天,根本来不及有所布置!自家的奶奶就找上门了!

偏偏老人家没让回谢府,竟然直接让把人押到龙穴……这区别可就太大了!若是回谢府,最多大家耍耍嘴皮子,老人家在京城里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作出什么动作。可是一旦出城到了龙穴,喊打喊杀算小的,万一老太太要寒江的小命,谢子游也是无能为力的!

而且,谢家一向标榜密探绝不能有弱点,尤其是他这个未来的继承人更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谢子游一直隐藏对柳寒江感情的原因!一旦让上面的家长知道柳寒江成为谢子游的弱点了,那么柳寒江的下场……只有一个……

谢子游心里头急得跟蚂蚁上了蒸锅一样,偏偏现在身体还受着伤,连带柳寒江逃走都不可能。就连丁一、丁二目前也无法指使……若是老爹发话,丁一、丁二还可以不听,可是老祖宗是什么人?当初把丁一、丁二救出疫病灾区的再生父母!只要老祖宗发话,别说让他们自杀,就是让他们做了恶鬼去刺杀阎王爷都没问题!

暗暗咬了咬牙,谢子游下了决心,若是到时候老太太真的要杀人的话,他谢子游就先把自己给杀了!看她老人家敢不敢让谢家绝后!!

不管怎么说,麻烦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谢子游不敢让柳寒江担心,只好惴惴不安地向柳寒江笑道:“这些人都是我手下的暗卫,看来是家里的长辈知道了我跟你的事情,让带过去见见真人呢。”

柳寒江脑门滴下一滴冷汗,若只是见家长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谢大少干嘛笑得跟哭似的?再说了,我跟你什么关系?至于这么哄着我吗?拜托,谢大少,咱两还没发生什么超友谊关系呢!别一副护着没经过风雨的小花姿态好不好?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柳寒江明白了怎么回儿事,也不害怕,直接让丁一通知了前面马车里头的柳寒云和荭景,就说谢大少热情地邀请大家去京外的别院住,那儿环境好,可以好好养养身体。先找个说辞,省得大哥那儿担心。至于到了所谓的龙穴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谢大少不知道,他柳寒江更不知道!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柳寒江甚至挺期待见一见谢大少那传说中成天生病的祖母大人,认识谢大少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过他祖母到底什么样!只是成天听谢大少咒这个祖母生病,咒了十几年了,老人家越咒活得越长,至今还没咯屁,这也是个本事!

两个时辰之后,马车到了京城外一个位于南运河边的村落。村头不时有几个光腚的孩子在运河滩上野跑,身上裹着的花红肚兜鲜亮鲜亮的,要不是看下边儿还有个小小家伙挂着,根本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这是大魏皇朝的一种习俗,据说是长辈们怕阎王爷打发白无常把孩子勾走,而阎王爷又是个重男轻女的,所以长辈们打小就会给家里头的男孩儿穿花红肚兜,男扮女装,阎王爷老眼昏花看不真切,也就不会起了勾魂索命的恶念。直到十岁的时候,小孩子的命儿轻易丢不了了,才不再穿这种肚兜。

柳寒江一看见这些孩子,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是想到了当年谢子游穿花红肚兜的样子,谢大少当年穿的那条肚兜是找的湘南织绣名手专门制作的,什么花儿、草儿、小动物儿,没有一个不艳丽到让人晃眼的!估摸整个大魏跟他一般大的小姑娘,都没有穿得那么鲜艳的!

当时谢大少被长辈们强套上肚兜以后,连着躲了柳寒江好几天,更被周围的小姑娘们用手指头几乎戳破了脸蛋儿,臊得差点儿找个田鼠窝钻进去!柳寒江甚至还带着小子们起了个头,敲着锣鼓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丫头”,差点儿让谢大少一辈子抬不起头!

谢子游看到柳寒江突然笑了起来,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待从马车窗口看到外头穿肚兜的孩子,马上明白了怎么回儿事,脸色霎时红了起来。偏偏谢子游不敢让柳寒江不笑,万一柳寒江再提起小时候的茬儿,凭柳寒江的口才,他谢子游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谢大少只好转移一下柳寒江的注意力,指着运河上一群拉着外江大帆船走的纤夫,说道:“寒江,这村子就是龙卫们受训练的龙穴,别看外表不起眼,里头门道多着呢。就说这拉船的纤夫吧,都是新进来的龙卫,全身功力都被封得死死的,不能使出半分真气,脚上还要绑上六十斤的铁块,身上再穿六十斤!就连拉的绳子也是特制的倒钩绳,拉破了皮再结疤,结好了疤再拉破,锻炼力气的同时还要锻炼吃苦的能力!脚下走的步子更是一步都错不得,那是龙卫专用的凌云步,一个人走错,真个纤夫队伍都会被打乱,只能停下重走,这样以后出任务的时候,相互间才会配合默契,出不了差错。”

柳寒江这才把注意力从小孩儿的肚兜上转移了:“哈?还有这些门道?你别告诉我那边的村妇也是浑身上下的铁块,连手里头破破烂烂的赶鸭棍子都是陨铁造的!”柳寒江说着话,手中折扇朝河边一个篱笆外的伞柳荫下放鸭子的一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大娘指了指。

谢子游顺着柳寒江的扇子望去,顿时到吸一口凉气,半天才磕磕巴巴回道:“那……那……就是……我……祖母……”

“哈?”柳寒江被吓到了,那位大高个儿、大脚丫、青铜肤色,甚至算得上虎背熊腰,动则翻山倒海、静则力拔山河……的村妇,竟然是那应该娇生惯养、病弱之躯的谢大少的……祖母????

两人说话的当头,拉船的纤夫们停了下来,其中的几个小伙子耐不住一身的热汗,干脆把裤子卷了起来盘在了头上,只系着一条围腰,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坐在了地上。

谢大少的祖母大人显然看不惯这帮新进来的小伙子的德行,立马断喝一声:“都给我起来!”

这几个小伙子刚来龙穴不久,根本不认得祖母大人,不像其他的纤夫听到祖母大人的断喝,立马“呼啦”一声跑得老远。这几位听到叫喊,那是头也不抬,理也不理,只当听到了耳边风。不过这也怪不得小伙子们,任谁顶着大太阳,沿着村外来回拉船拉了百八十趟,还没有歇脚的地方,都得窝着一肚子火!若不是这里是龙穴,小伙子们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祖母大人这下子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起来给我穿上裤子!”

其中一个不知好歹小伙子忍不住了,狠狠瞪了祖母大人一眼,没好气地说:“吆喝啥?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咱的宝贝,自个儿合上眼,掉过脸去!”

“嘿?”祖母大人火了,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似的冲下河坡,手指头戳着小伙子们的鼻子就道:“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了?我老人家不能叫你们腌了村里头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

那不知好歹的小伙子,看起来是个生楞头,猛地站了起来用手一推祖母大人:“靠!好狗不挡道!”

这下子可算捅了马蜂窝,祖母大人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只见那小伙子就像风吹斗篷,连着转了三个转,拧了三个圈,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脑袋载到在了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倒着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着。

剩下的小伙子看到伙伴挨了打,呼哨一声就冲了上来。然后“咯吧”一声,祖母大人折断了旁边一棵人腰粗细的大树,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些小伙子全都扫下了河,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落得有滋有味!

这还不算玩完,祖母大人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又开始了大骂,嗓门那叫一个亮堂!语声犹如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没完没了,一气呵成,连个嗓子都不倒!

柳寒江看得满头黑线,连手里头的扇子掉了都没自觉,也跟着谢大少学起了结巴:“这……这……真是……你……祖母?”太、太强悍了!怪不得就连谢大少三天两头咒她生病都没事儿,照样活得活蹦乱跳……实在是底子厚啊!这哪里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你就是说这是壮年时代的三板斧程咬金,他柳寒江也信了!

谢大少讪讪而笑:“没、没错……是她老人家……老人家其实也没使内力,可是天生力气就大……这不……一不小心就把人扫河里头了……呵呵……这种事情龙穴里常发生……习惯就好、习惯就好!”5555555,你以为我想要个这么彪悍的母老虎当祖母啊,这是老天爷给我投的她家的胎,我想改也改不了啊!

许是看见了快要进村的马车,祖母大人终于歇住了骂,手搭帐篷瞅向了柳寒江等人的方向,待看到了马车里偷偷摸摸伸着脑袋的谢大少,顿时大脚丫子一迈,“蹭蹭蹭”跑了过来,大嗓门喊了出来:“好你个小兔崽子,可算是给我回来了。我让你有了媳妇忘祖母!看我这次怎么拾你!!”

柳寒江疑惑地打量了下谢子游:“你什么时候娶媳妇了?子游啊,太不厚道了!娶了媳妇还招惹我干嘛?”汗,幸亏我柳某人本来就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掰弯,否则岂不是要被谢大少耍了?就算这是朋友间逗乐子,也够他柳寒江出洋相的!我说呢,怎么谢大少突然间说什么喜欢我,原来是谢大少临死的时候想要轻松一下,真正是开了我柳某人老大的玩笑哪!

谢子游彻底被打击到了,555555555,寒江,我有没有媳妇你还不清楚嘛?老人家说得媳妇……就是你啊!

狐媚

祖母大人到了马车近前,探进身来,先看看柳寒江,发现此人脸上明显写着“我很平凡、我很老实、我很不起眼”,于是直接忽视,把眼睛盯在谢子游身上:“小兔崽子,那什么叫柳寒江的狐媚子在哪儿?”

谢子游瞅瞅脸凶相的祖母大人,再瞅瞅被狐媚子的叫法震惊到了的柳寒江,不由抽抽了鼻子,视死如归地道:“不知道!”

“嘿翅膀长硬了啊竟然敢跟老人家我说不知道!”祖母大人抬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打人,可是看到孙子脸倔强的样子,还有那苍白虚弱的面孔,举一半还是没狠下心。

孙子可是他们谢家的独苗,是老人家的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打小就捧在手里头怕掉了、含在嘴里头怕化了!就孙子现在这身板,万要是打出什么毛病,对不起谢家的列祖列宗啊!

我老人家虽然长得粗犷儿、直线条,可是脑子却还挺机灵!好啊,就算我老人家不忍心打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打不了柳狐媚子不成?一共就两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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