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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中有多少是浑身热血没出淌的毛头小伙干的吗?
知道这些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小伙子被捕后有多少在极度缺乏异性的监狱中被虐待被美国伊拉克吗?
每次看到这种令全世界最高级灵长目生物蒙羞的报道,我就想给布施大叔写信,快点在全球、尤其是军队中推行耽美小说吧,以毒攻毒立竿见影。
力过剩的小伙子看耽美,不是吐到虚脱就是high到虚脱,反正别说去犯罪,保管他连意淫犯罪的力气都没有;
给焦躁苦闷的士兵看耽美,……别紧张,反正现在没给他们看各大军校的性侵犯丑闻已经家喻户晓了估计给他们看了也不会更糟。耽美小说里爱情至上的绝对love主义没准反而能降低性暴力的发生。
4.为了深刻认识生活能有多黑暗,我们看!
有时候,仅仅是有时侯,我看着耽美,并且想哭。
雅典娜的圣斗士也好,幕府时代的剑客也好,耽美所到之处,任你如何英雄一世雄心万丈,比魔鬼还要魔鬼的同人作家也能在片刻之间颠覆天地。于是我看到了星矢和紫龙的星空绝恋、于是我知道了剑心的老婆芭她其实是个带把的、于是我听到了仙道诱奸流川风的101夜……为了这些美丽的英雄,我落了一滴珍珠泪,然后擦擦我的鼻血说:come
on,英雄末路啊,这世界真他妈太太太黑暗了!
5.为了君子之疾,我们看!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我不是皇帝,我和寡人的共同之处除了同样吃饭同样入厕以外,就剩下好色了!自从初三第一次告白以一巴掌告终后,我痛定思痛,认真地进行了批评和自我批评活动,终于得到了三个结论:
(1)失败不是我的错,长成这样主要是先天不足后天也没跟上;
(2)隔壁班的帅哥不是个别有用心的坏人,……别有用心的是我的姑娘;
(3)综合以上两点,只要帅哥还正常地生产生活,我就别指望讨老婆生孩子每天嘿咻嘿咻生产不息了!所以,我开始看耽美,不但看耽美,我还深入研究它的动人之处,不起余力地将bl的动人之处孜孜不倦地向我身边的所有帅哥推广。我的算盘很简单:让全世界的帅哥都去爱帅哥吧,mm,你们只要有我就ok!这个简单有效的计划推广的很顺利,截至本季度末,我的恋爱情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改观,有个很温柔的人儿满脸红晕地塞给我一封天蓝色的信,唯一的小困难是:dd能不能拜托你去做个小小的变性手术先?
坏事
柳寒江迅速地又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双眼,虽然因为淋雨导致辣椒水浓度不是太够,但也轻易地让他逼出了两行热泪。再加上此时他的身上溅了不少泥水,更显得狼狈与落魄。柳寒江睁着兔子眼,泪眼汪汪地瞅向步辇上的太子,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太子的神情噎住了。
只见太子坐在步辇上,一点儿没有走下来说话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柳寒江,那眉毛挑得老高,分明显示着:你装啊,你倒是再装样啊?继续装,孤看着呢!
你个阴险的家伙!柳寒江彻底打消了演戏的心思,肚子里头再一次给太子定性,小子怎么可以跟他柳寒江一样没一点儿同情心呢!皇宫出品,果然没心没肺!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好一会儿,直到柳寒江彻底淋成了落汤鸡,太子才抬起手拍了两下,顿时从太子身后窜出来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不待柳寒江反应过来,利落地一个掌劈,把柳寒江打晕过去。
柳寒江昏倒之前的最后念头就是,好!很好!你丫的不过,就来强的!算你小子学乖了!
太子的车驾在前呼后拥中再次走上了御道,辇后豹尾斑侍卫们的枪林过后,空地上再也没有柳寒江的身影,只有空荡荡的大理石路面,被越下越大的秋雨打得“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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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柳寒江是个极为乖觉的人,自然更是将此话奉为金科玉律。所以当他醒来,发现自己在养神殿的时候,便很乖觉地任由太监给他重新梳被雨水冲散的头发,然后又挽好发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缓缓地跟着李路来到养神殿的正厅。
太子早就坐在正厅里,看到柳寒江到来,于是淡淡地吩咐一句:“传午膳。”
下边立时就有肃静伺候的太监们,叠声地传出话去。一会儿,就有几十名穿戴整齐的御膳房执事太监,抬着大小共七张膳桌,捧着几十个绘有赤金龙的大红漆盒,来到正厅前,把那七张膳桌,一字儿摆开在正厅之内。
这些东西都是有讲究的,按照宫制,丝毫错乱不得。共有两桌菜肴,两桌点心,一桌米膳,一桌粥品,一桌咸菜。
柳寒江瞅瞅太监们手上捧着的菜肴,虽然因为有碗盖盖着,看不到里头的具体样式,但是光衡量那分量,就够他吃个至少十天半个月!这么多饭菜就给两个人吃,真是浪,实在是浪!要是节省下来,得够他柳寒江过多少悠哉的日子啊。柳寒江再瞅瞅败家子太子的脸色,真是无喜也无怒,那叫一个雍容华贵啊……果然暴风雨之前都是宁静的!
李路等到每张膳桌都摆好以后,接过小太监递来的菜单,桌桌地查看番,从那口蘑肥鸡、三鲜嫩鸭、百合炖肉……直到最后一桌的青碧粥、灵宝枣糕等各种粥饭心。然后回到太子面前,躬身屈膝,低声请示几句。
等太子点头,李路才站起身来,叫了声:“打碗盖!”
那些垂首低眉,恭恭敬敬守候在两旁的御膳房太监们,听到一声吆喝,马上起上前,取下每只菜碗上的银盖,恭请太子和柳寒江用餐。
太子接过李路挑选的盘炸春卷,碗花椒油白菜丝,放在自己跟前,没有动口,而是看向对面随意坐着的柳寒江,道:“托柳先生的福,今日大朝会,父皇将皇位传给了孤!礼部已经算好日子,再过十日就是孤的登基大典。”
柳寒江脸颊一跳,太子要当皇上了?倒霉!前面他还想着太子就算有翻天手段也留不住他柳寒江在京城,没想到太子还真的马上就翻天了……不,应该太子以后就是整个大魏的天了!
这下子……不妙了……本来他以为像皇上那种连病兮兮的时候都不忘用皇后制衡太子的人,是死活不会放权的,就算他柳寒江策划大魏整整十八个省的举子公车上书,皇上也会厚着脸皮死赖在皇位上,最多就是让下边的官员或者皇后背黑锅,给举子们消气。谁能料到,皇上竟然真的让位给太子,下台谢罪了!
柳寒江马上明白自己的错误到底在哪里……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恐怕那皇上是命不久矣,其人将死其为也善!更加上大魏如今就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的烫手炉子,所以这次病恹恹的皇上才会让位给了太子!
心里一些个念头飞快地闪过,柳寒江面上则不动声色地朝太子拱拱手:“臣……不对……草民,恭贺太子殿下!”哼哼,你要当皇上,用这威胁我?你放心我!柳寒江心态向来很好,一定稳稳当当地等着你小子出招,绝对不会轻易自乱阵脚。
太子又吩咐李路给自己盛碗燕窝粥,继续道:“父皇把身边的供奉也都给了我,这些个供奉虽然还比不上那个刺杀孤的魔教教主卫长瑞,但对付区区几个龙卫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次太子的语气中带了一丝讥屑,不过柳寒江很自动地忽视。柳寒江柳狐狸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就是老爹快咯屁,留着高手也没用,所以就当垃圾似的给了你,有啥好显摆的?
还有,你小子不就是暗示那些保护我的庚组龙卫已经被那些供奉悄悄解决,导致现在我身边没人护着,想逃也逃不了,这又有啥好害怕的?我柳寒江向来自己靠自己,世界缺了龙卫照样转,我柳寒江没了龙卫帮忙,也照样得活啊。
眼看着太子面前的菜肴粥饭越来越多,柳寒江不客气地指使旁边的太监给自己来盘鸭条溜海参、盘羊肉片焖跑丝、盘樱桃肉山药,外加碗香稻米饭。嗯,吃好吃饱,才有神跟阴险的太子斗法啊,千万不要被暴风雨前的乌云影响胃口。
想是发现这种程度的威胁完全影响不柳寒江的情绪,倒是让他吃饭吃得更香。太子也就住了嘴,低下头吃起了饭。这时候,两边的廊下立即响起片乐声,正是宫廷里特有的开胃音乐。
用罢午膳,撤了膳席,太子带着柳寒江回到了西室,挥退包括李路在内的所有人。时候太子的脸色才沉下来,轻轻哼声,太子嘴角挂起丝冷笑:“柳先生倒是个稳得住的人啊,难道柳先生不觉得最近做错什么事情吗?”
啊,暴风雨来了……柳寒江自动地找了把椅子坐下,又稍微挪挪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才满脸纯真而又认真地答道:“回殿下的话,草民最近错事好像做不少,不知道殿下指的……嗯……是哪一桩?”
调戏谢子游、殴打太子爷,顺便鼓动下待考的举子们,算计一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官的权贵们……嗯……果然坏事儿干得不少,看来柳寒江以后要是没饭吃,倒是可以去给什么山贼团伙、强盗集团当个狗头军师,就凭他使坏水的能力,怎么也是饿不死的!
征服
“哪一桩?”太子脸上布满寒霜:“好你个死到临头还不松口的柳狂生!竟然还敢质问孤是哪一桩!你以为辜负孤的信任,欺骗孤的感情之后,孤会轻易饶你不成?”
等、等一下,柳寒江纳闷,批斗的方向有错误吧?不就是利用一下你小子让我柳寒江出京而已,谁欺骗你的感情?太离谱了吧!
太子脸色狰狞,上前一把抓起柳寒江的上衣,把他拖离椅子,喝道:“柳寒江,孤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忍辱负重的孤了,以前孤只是个太子!上有皇上、皇后,下有王爷、大臣在旁虎视眈眈,只要没有登上皇位,孤就只能韬光养晦,十分的本事也只敢露出一分!可是如今,整个大魏皇朝之中,再也无人可以制衡孤!孤若要杀了你简直就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哼哼,柳、寒、江!……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柳寒江前倾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抬手擦擦脸上被溅到的口水,可是想想,就算不装着战战兢兢、汗流浃背的样子,也该给咱未来的皇帝儿面子吧?要不然他老人家把火儿波及到我老爹、大哥身上,就不合算了!天子怒、伏尸百万啊!
以前顶撞太子,是因为知道人家一头狼还要披着羊皮装样,人家一头狼还要顾忌着皇上、皇后,可如今呢?恶狼已经再无顾虑,完全可以肆无忌惮了!
哪,难不成他柳寒江如此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自掘坟墓,把猛虎放出了闸笼,把毒蛇放开了七寸不成?柳寒江悔得肠子都青,百密一疏啊!脸色难看地撇撇嘴,柳寒江还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柳寒江谢殿下夸奖!”既然自己都说是托柳某人的福,我还跟你客气啥?
没办法,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不会武功,没有特长,也就只剩下子文人的傲骨!当然,最关键的是,反正柳某人已经落到你小子手里头,就是磕头求饶也没什么用,不如痛快一把。
唉!皇家的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怎么也是我柳寒江帮你得到皇位的,你咋就这么恩将仇报呢?真是个养不了家的白眼狼!
太子被气得笑了,猛地一把柳寒江摁倒在地,与柳寒江面贴着面道:“好你个柳寒江,都死到临头了,还敢死鸭子嘴硬!”
痛、痛痛痛……柳寒江被摔得直呲牙,风水轮流转啊,前两天还是他欺负太子呢,如今忽然间就掉了个个儿,变成太子打他了!不过后背的疼痛,还是没让柳寒江忘记提醒恼羞成怒的太子:“殿下,您若是杀了我,可就没法向十八省的举子们、向天下交待了啊!”
经过公车上书的事件,他柳寒江绝对连史书都上得去了的,真正成闻名天下的人物,太子要是在这个当口杀他,前面朝廷撤裁官员、皇帝罪己退位的效果,可是至少要打半折扣的!
太子听了这话,突然间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柳寒江,孤才不会干这种蠢事!孤要报复你,有的是办法!比如……让一百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宠幸你!……这主意如何?”
太子笑得张狂而毫无顾忌,柳寒江却觉得浑身冰冷,你、你丫的变态!那还不如让他柳寒江死了算了!
至此,柳寒江这才终于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自己聪明是够聪明,可是歪门邪道可绝对没有在黑暗的皇宫长大的太子懂得多,心肠也绝对没有在视人命为草芥的环境中长大的太子狠毒!
柳寒江迫不得已,终于抛出杀手锏:“殿下好手段!不过……殿下以为柳寒江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不成?若是殿下真的敢对我下手的话,恐怕有些不好听的话就要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殿下不要忘记,殿下如今……还不是皇上!”
太子一怔,他是知道柳寒江的手段的,不要小瞧那区区的传话,说不定就能顷刻间翻覆地!恶狠狠地瞪视柳寒江半晌,太子才一字一句地问道:“什么话?”
柳寒江冷笑声道:“也不过一句从太子宫里听到‘殿下登基之日,就是皇上毙命之时’的话而已!殿下,您以为凭皇上的为人,会怎么想呢?”
太子定魂针似地愣在那里,若是一句株心的话传到自己那多疑的父皇耳朵里,自己那位宁愿国事糜烂不堪,也要用皇后制衡他的父皇,恐怕会咬牙切齿地‘朕绝不会死在个不孝子的前头’吧!
到时候别说我一个太子登不上皇位,恐怕还得死在那个垂死的父皇之前!柳寒江……你真正好毒的心思!一个粗糙的计策如果放在平日确实兴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可是放在他登基前的敏感时段,却成一剂致命的毒药!
沉默一会儿,太子终于清醒过来,狠狠抓住柳寒江的双手,举到两人头顶按住,再用身体牢牢压住柳寒江,然后将嘴唇凑到他的耳垂边,带着恶意道:
“柳寒江,就算是这样,孤也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忘记了,你曾经说过喜欢孤,那么如果孤……亲自疼爱你的话,可就最多是两情相悦,算不得是对你下手了。江、儿!放心,孤……一定好好疼你!!”
说罢,太子抽出右手,猛地揭开柳寒江的领口,露出里头白皙的皮肤,凉飕飕的手指划在柳寒江的锁骨上,让柳寒江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柳寒江脸上终于变色,明明是他赢了太子,为什么还会变成种情况!而且……谁说过喜欢这个阴险王八蛋啊啊啊啊啊!!!!
这、真是晴霹雳啊,还不如柳寒江喜欢上一头母猪,那样还比较可信!柳寒江猛地一抽被太子抓住的手腕,就要往太子胸前推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很是酸软无力,根本连举起来都很困难,更别甩开太子。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柳寒江努力仰起头,咬牙问道。
太子手下不停,又扯开柳寒江胸前的内衫,顺着往柳寒江的下身摸去,轻轻低笑道:“就下在御膳里头……怎么样?江儿,软筋散的滋味不错吧?让你又是酸涩又是酥麻,跟那个的感觉挺像吧?”
那个……哪个?柳寒江虽然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但也知道必然不是好话。不过,这个太子也太没品了,要治柳寒江还不容易?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倒是这么下流地下药干什么?要不然我能不提防吗!
好吧,现在不是考虑个问题的时候,柳寒江无限委屈中,现在应该关注的是自己的贞操问题!可恶啊,贞操,为什么又是贞操!大魏皇朝怎么可以这么变态,人们都不去哭着喊着抢花花大姑娘,却一个个脑子抽筋的要上自己这个狗尾巴草!
先是荭纯纯,再是太子爷……阿弥陀佛哪……柳寒江虽然冷心冷血,可是真的、真的连一只小鸡崽子都没杀过,怎么可以这么惩罚我呢!
(请原谅我们的柳处男至今没有认识到自己也差儿被谢大少上的事实)
柳寒江眼看着自己不但上身被扒得光,连下身裤子也被扯掉了,终于开始慌乱了,想都没想就喝道:“殿下!您就不怕让人把你前面那句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头吗!”
太子深幽的眼眸中一道光闪过,像是想通了什么,脸上展开一抹迷人的笑颜:“若是江儿刚才不说那一句话,孤还会有所顾虑!可是江儿强调反而显得心虚……江儿!恐怕也就是而已,其实根本就没有安排龙卫传话吧!”
柳寒江心里一惊,太子实在过于明,自己只是因为慌乱而露出的一个小小疏忽,竟然就被他敏锐地抓住!这下子……完蛋了!
太子看着柳寒江僵硬的脸庞,哪能还不明白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太子顿时疯狂地大笑起来,这种征服最难征服之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满足!那么,不妨让这种满足到战栗的征服来得更多些吧!孤……不……朕、朕的重拾山河、征服天下之路,就从你柳寒江……开始吧!太子的手指沿着柳寒江的分身划过,猛地插进他的后庭菊穴……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邪恶了~~~~~我不纯洁了~~~~~~
倒下
“咝……”柳寒江倒抽一口冷气,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不过,太子……倒是往那里戳个啥?你就算要做的话……哎哟……这男人跟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做呢?我好像还真的不知道……
柳寒江强制压抑住内心的恐惧,这恐怕只是前奏而已,反正只要这人没用到下半身那个东西,肯定就是还没真枪实弹地干……我柳寒江,一定要想办法……不管怎样,反正死活也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毁在这个惨绿的人手上!咬咬牙,柳寒江突然间笑了起来,努力地克服酸麻的感觉,抬起头,在太子唇上亲了一下:
“殿下,就算您想要江儿,在地上也未太煞风景了吧?不如咱们到旁边隔间的床上,让江儿好好地伺候伺候您?”恶……这话……听起来可真让人起鸡皮疙瘩啊……
太子眯起了眼睛,只有睫毛间射出的几丝光泄露隐藏起来的推测,反正两人现在所处的西室外头不仅有太监们看守,还有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们在护卫着。任他柳寒江再怎么折腾,也逃不过孤的手掌心!于是唇角挂起自信的笑容,点头:
“既然江儿开口,孤又怎么会不答应你呢?”
放屁!柳寒江肚子里头腹诽着,我要是让你他娘的别操我,你这个狡猾的大灰狼才不会答应呢!
从后穴中抽出手指头,太子爬起身来,抱着柳寒江走到隔间里头。
一般的皇宫建筑,除了放置祖宗牌位之类的特别地方,不管是议事的大殿还是批阅奏折的书房,都会设有一个小隔间,里头专门放一张床。并不是为给下人们休息用的,而是为皇宫里头的主子,若是突然有那个的“兴趣”,可以马上找到放心的地方解决。
所以隔间虽然不会太大,却布置地很是致,花盆、字画等摆设应俱全,让人看着就觉得舒心。
太子将浑身无力的柳寒江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上,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衫,双手抓起柳寒江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