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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十分害怕?怎么,仍未相信我的说法?”
“阴癸妖女不可信,天外异人呢,当然也不可信。所以你的话呀,儿只信一半。”
云淡风轻地说道:“不过呢,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害怕又有用吗?连你这位天外异人,都化解不了丹毒,我一个凡俗小妖女,又能怎样?与其徒劳地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倒不如洒脱一点。”
瞧她洒脱之意不似作伪,欧阳靖不禁赞道:“你倒是好心性。”
听他这一赞,刚刚还云淡风轻,一脸洒脱的,顿时小脸一垮,哀哀道:“哪来什么好心性呀?只是强撑场面罢了!”
说到这里,她又美孜孜一笑:“不过,能得你这位威武霸气、天神下凡的天人一赞,也不枉我一番强撑啦!”
欧阳靖哑然失笑:“儿你这手时哀时喜的变脸绝活儿,更教人佩服。”
谦逊一笑,摆了摆小手:“没什么啦,人家可是演技派妖女,就靠这手演技坑人呢。”
欧阳靖哈哈一笑:“你这些俏皮话儿,都是跟被你坑掉的天外异人学的吧?”
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
欧阳靖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就不跟儿你多聊了。”
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就要走?真的不管儿啦?”
欧阳靖失笑:“姑娘,我们只是初次见面,素昧平生,彼此并无什么纠葛。之前你对我心怀不轨,乃至痛下杀手,我都出于同情你遭遇的份上,大人大量原谅你了,为什么还要再管你?再说,你身上的隐患,我确实爱莫能助。”
“那,那你让我跟着你行不行?”眼巴巴瞧着欧阳靖,两手合什,作祈求状:“我先跟着你,说不定哪天你就想到办法了呢?”
“我独来独往惯了……”
“独来独往多没意思?连个端茶倒水,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
一脸恳切地说道:“带上我吧,儿可以帮你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你累了,儿帮你捏肩捶背,你无聊,儿陪你说话解闷儿。再说啦,你行走江湖时,身边跟着我这么一个美人,多有面子呀!”
欧阳靖道:“然而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隐居潜修一段时间。”
“那更需要我啦!”嘻嘻笑道:“隐居潜修也是要吃饭的吧?儿常年独自在外奔波,厨艺可是相当了得哦!再说你一个人修炼,闭门造车能练出什么名堂?总得有人陪你切磋吧?我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有我陪你修炼,岂不是事半功倍?还不会无聊。”
“……”欧阳靖沉吟一阵,点头:“好吧,你说服我了。不过鉴于你的恶劣表现,我得为你下个禁制。”
一脸幽怨:“人家都已经身中丹毒了,你怎么还要给我下禁制呀?”
欧阳靖哂笑:“我的话,你又没有全信。万一你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丹毒之事,只是我在骗你,又或者觉得将我彻底控制,更方便迫我帮你解毒,然后趁我入定修炼时,对我下毒手怎办?本座可是老江湖,从不会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的良心上。”
嘟起嘴,幽幽道:“我解丹毒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啦,怎会对你下毒手?也罢,既然你不信我,便下禁制吧!”
欧阳靖点点头,“那我不客气了。”
大手朝着运河隔空一抓,摄来几滴河水,默运玄功,河水霎时变成了几枚薄薄冰片。
正是天山童姥的看家禁制,生死符!
天山六阳掌的前置功夫,正是生死符。欧阳靖得天山童姥开放灵鹫武库,连全套的天山六阳掌都学会了,又怎会不懂生死符?
只是欧阳靖进入轮回以来,碰上敌人,要么打不过,要么当面就直接怼死了,根本用不着施展生死符。
而在三国无双世界,控制关平等人时,因存着与刘备合作的心思,也不适合对关平等人种生死符。
再说关平他们一个个多淳朴、多天真啊,拿白糖诈称奇毒,都能把他们忽悠住,哪还用得着生死符?
但妖女就不一样了。
她变化无常,过于危险,连天外异人都敢坑。且瞧她打算坑自己时的表现,欧阳靖敢断定,必定已坑过不止一个轮回者。
所以,欧阳靖再怎么欣赏她,也不会对她有丝毫大意。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万一认为,将他彻底控制住,更方便迫他帮她解毒呢?
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当下欧阳靖毫不犹豫,将几片生死符,打入几处大穴之中。
第181章生死符的酸爽
生死符见效奇快,刚被打入禁制,便觉被那薄薄冰片渗入的几处大穴,立刻开始发痒。
片刻后,她只觉中符处越来越痒,并逐渐向着体内渗透深入。
饶是以她的定力、心性,也渐觉难以忍受,俏脸上早没了笑容,双手、两肩微微颤动,光洁额头满是碎钻般的细小汗珠,却仍以无上毅力,克制着伸手去挠的冲动。
欧阳靖见状,心中赞叹,这妖女果然心志不凡。连丁春秋那等老魔,生死符一入体,眨眼之间就痒到满地打滚,双手乱挠,可她居然直到现在还能硬撑。
当下笑吟吟负手而立,要瞧她能撑到几时。
他倒也不是刻意虐待。
只是太过诡计多端,又心狠手辣,百变无常,坑死人不偿命,连天外异人都敢坑,若不让她尝足苦头,晓得生死符的厉害,他还真不敢把她带在身边。
随着时间推移,面色渐渐变得苍白。
因此时奇痒已渗至内脏,令她只觉五脏六腑、筋骨深处,都一并奇痒起来。
又硬撑一阵,她终于忍耐不住,娇躯剧颤着颤声求饶:“欧阳先生……欧阳大哥,儿知道厉害啦,快解了禁制吧!”
欧阳靖见她实在撑不住了,这才迈步上前,双手迭出,以天山六阳掌手法,在她中符处连连拍打。
拍打一阵后,只觉体内奇痒终于消散,顿时解脱般长呼一口气,不顾形象地坐倒在地,一边抹着额上香汗,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儿还真没想到,身上痒到一定程度,竟令人几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感。”
欧阳靖笑着介绍道:“此禁制名为生死符,一旦发作,奇痒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这生死符啊,并不会要人命,但确实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自己拿刀抹了脖子,只求一个痛快解脱。”
嘟着嘴,俏脸苍白的瞪着欧阳靖,嗔道:“你这人,真是好狠的心呢,竟在人家身上种如此狠毒的禁制。”
欧阳靖哂道:“然而你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