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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这里得到只言片语的确切消息,大概是担心了这么多天吧。
“这几天连续出了点事,所以有些忙。其中一个你已知道的。施工电梯失控,电梯上的一名施工人员,被摔成了重伤。”楚凌冬微微一顿,“这个事故处理已近尾声,你别担心。成合那边对家属安抚工作做得不错,正在积极地赔偿与协调,希望得到家属谅解,予起诉。”楚凌冬说。
出了这档子事,成合也十分下不了台,毕竟是个老牌企业,口碑良好,无论在平息舆论上,还是对家属姿态上都下足了功夫。
“查出原因了?”郁禾问。
虽然论坛里有众多的名侦探,但原因至今是不明的。
“正在各方面进行排查。初步判断是施工电梯的螺丝松了。”楚凌冬说。
“电梯不是说没问题吗?”郁禾有些惊讶。
贴子里通报的消息,电梯既没过试用期,也有维护记录。
“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具体原因还要进一步证实。”楚凌冬说。
接下的话楚凌冬没有深说。
施工电梯是有人定期维修的,就在事发前两天,电梯才做了维护。
电梯螺丝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
成合那边也是百口难辨。
为了排除一些猜想,余胜已把两天以来所有的监控录相全都调了出来,也并没有发现有异常的人。
但工地上的监控设置,并不如城市里那么密集,只是在一些重点部位进行了设置。
如果有人想动手脚,避过摄相头也不是什么难的事。
一切都只是为了排除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楚凌冬也只是怀疑。
这次事故其实有些侥幸,因为是正午,天气又冷,绝大多数粉刷工都在休息,如果是正常施工期间,后果将不堪想象。
这一周他都在与成合方面的施工总负责人,就加强安保方面的力量,严格施工人员的检查,安排部署。
比起事故的处理,对楚凌冬而言,更让他牵扯力的是对未来工程安全隐患的排查,与监管。
现在,楚凌冬对谁都有些放心不下,只有把余胜直接派了过去。
郁禾沉默了下来。
“如果担心我,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楚凌冬轻言细语地说。
郁禾不吱声。
“晚上我饭都没吃,只为了过来见你。”楚凌冬柔声说。
郁禾忽然发现楚凌冬其实很会说话。
“在忙什么,连饭都不吃。”郁禾这才嘀咕般地问。
下午三点,楚凌冬接到养长院电话,因为征迁而中风的留守老人封怀仁,忽然再度中风,被送到医院抢救。
对于封怀仁,楚凌冬一直是抱着歉意的。
虽然并不是他强推了封怀仁的房子,但这背后,却肯定与楚凌冬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封怀仁年逾六十,孤身一人,据说有一个儿子,长年在外打工。
楚凌冬一直都在通过各种关系,帮忙找他到儿子。但至今毫无下落。
在送封怀仁到养老院期间,楚凌冬交待院方,封怀仁有什么事,直接与他联系。
楚凌冬赶到了医院,一直等到把封怀仁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因为送医及时,暂时渡过了危险期。
楚凌冬让吴软软安排了人轮流看护后,才离开。
知道郁禾担心自己,楚凌冬只是简单地把封怀仁的事说了说。
郁禾怔怔的,没想到这几天功夫,出了这么多事。
而且,以楚凌冬的性子,对封怀仁的事,一定是心怀内疚的。
“这是我一周的工作汇报。”楚凌冬瞅着郁禾,“现在该你了。”
“该还我什么?”
“你有什么要对我汇报的吗?”楚凌冬凝视着他。
郁禾目光一垂,“没有。”
楚凌冬心里叹了口气。
“一周不见,想我吗?”楚凌冬忽然问。
郁禾撩了楚凌冬,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楚凌冬也没指望郁禾会回答。
以郁禾口是心非的态度,心里再在意他,大约也不会承认的。
楚凌冬无声地笑了笑,对郁禾伸出手,“过来。”
郁禾咬了咬唇,还是从床上滑了下来,向楚凌冬走了过去。
就要在他旁边坐下,楚凌冬却握了郁禾的手,把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贴坐在一起,距离就很近,郁禾连楚凌冬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呼吸也是近在咫尺。
一周都没这样的接触,郁禾忽然就有些局促。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直接问了。”楚凌冬低声说。
“问什么……”郁禾的话已说不下去了。
楚凌冬的手指已很温暖,但比起郁禾里面的温度,却还是低了很多。
郁禾依然是湿烫的。
“问你的身体,想不想我。”楚凌冬亲吻着郁禾的耳垂。
郁禾紧咬了下唇,还是漏了几声呻.吟。
楚凌冬低声问,“说了陪你去医院,怎么一个人就去了。”
为什么?纵然不能给楚凌冬帮上什么忙,但他可以尽量地减少他的负担。
郁禾徐徐地吐出一口气,依然开不了口。
“记着,我和你一样,都只想陪伴在喜欢的人身边。”楚凌冬低声地说。
第五十五章
“记着,我和你一样,都只想陪伴在喜欢的人身边。”楚凌冬在郁禾的耳边倾诉着。
郁禾本已潮湿的身体,突然间一下子兴奋到极点。
楚凌冬就有些受不了,喘了口气,把手了回来,抱起郁禾,把他放到床上,急切地脱了他的衣服。
“等会儿。”郁禾忽然蚊子似地发出声音。
“怎么了?”楚凌冬已是箭在弦上。
郁禾下唇咬得通红,但脸却更红,要滴出血一样。他翻转过身体,身体前倾,跪伏在床上。“这个姿势安全点。”
郁禾依然用哼般细弱的声音说。
孕检结束时,余红英还是柔声细语地交待:要注重方式与安全。
虽然郁禾当时脸已涨得通红,但回来后还是做了功课。
楚凌冬本来就已处在临界点,郁禾这话一说,整个人都要爆裂了一样。他把郁禾的双腿尽可能分开,却又克制地压了上去。
郁禾头晕得厉害,四处散射的灯光,忽然间强烈了起来。
而肢体与肢体碰撞的声音,像是放大了数倍,轰鸣在耳边。
腹部更是涨得厉害,只有靠楚凌冬推进的这剂药,才能把他的症状得以缓解。
在声音与光线扩张到最大时,郁禾叫了出来。
当郁禾整个人软了下来的时候,楚凌冬拥着他,安抚地抚着他的背部。
“还有什么安全姿势要教我?”楚凌冬说。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