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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加深,但是依旧不掩其英俊。犹如高山之竹一般的清俊,眉宇之间是清明朗润之气,落拓雅致。兼之匀称有致的身材,不愧为江湖美男榜榜首。
光这份颜值,足以秒杀其他男人于千里之外,真的是见之天下美男皆褪色。陆惜第一次见到如此英俊摄人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能光盯着一个男人就发呆。
难怪惹得第二第三的美人拜倒在他的月牙雪竹纹湘百色君子绣长袍之下,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那个第一美人的倾倒?
虽然韩润之半昏不醒,但是意识依旧存着几分清明。也知道是一个姑娘把他扶了起来。
“公子,若是您还醒着的话,你可以试着走一下路吗?我扛不动您。”一个温柔动听,缠绵婉转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朵,鼻尖萦绕着一股冷梅的幽香。悦耳的声音,以及好闻的香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韩润之心底里冒出一股蠢蠢欲动的燥意,扰得他心绪不宁,血液乱窜,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他猛然睁开眼睛,陆惜看到了他眼睛里面满是血丝。
他错愕地连忙推开陆惜,身体无甚支撑地倒退了数步。和陆惜拉开了距离。心里倒是清明了几分,但是偏偏血液躁动得愈发厉害,像是沸腾的水一般,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若要强行抑制下去,只怕要血管爆裂。然而韩润之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待陆惜靠近了他的时候,燥热的身体就感受到一股清冷的风拂过,在血管里面叫嚣着沸腾的血液也安分了几分。
韩润之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陆惜却知道。
韩润之中了魔教的七蜘蛛的绝顶至毒,但他本身所修炼的清新寡欲的君子六脉心经,却是可以抵御各种肮脏的魑魅魍魉的邪门东西。这一次也是托了君子六脉心经。但是一个是世间至清至洁的君子六脉,一个是魔教邪门的至毒至绝的毒。药,两个极致相冲击,互相抵消了。但是却留下了副作用,这便是一般狗血的武侠电视剧所特有的梗。那就是,此刻他极为渴望花间缠。绵,才能抵消两个极致在他体内所产生的热毒。
虞美人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英俊至极风华绝代的男人,同时也厌恶自己青。楼低贱的出身。在她的想法里,奉韩润之如神一般,不敢亵渎,只敢远远地看他。哪里会在第一次见到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之时,朝着那个邪恶的方向想。
韩润之更不必说,那是清清白白守身如玉,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不破功的大龄处男,宁愿死,也不会做出侮辱女子清白的事情。所以韩润之只能生生受着,不敢有半分旖。旎的念头,最后苦苦挨了一天一夜才扛过去,废掉了五年的内功。
现在陆惜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她扶着韩润之的手,身高和韩润之差了一个半头之多的距离,才堪堪到他的胸口处,连肩膀都达不到。只能伸手半圈着他的腰,把他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处。这实在是一个很普通的扶着人的姿势。
但是韩润之只感觉美人胸前的绵软抵着着他的胸膛,她的手轻柔地半圈着他的腰。男人的腰不能轻易挑。拨,容易冲动。
韩润之的血液一下子往下冲。然而离开却让他加倍地难受,陆惜的靠近,让他觉得心里像是六月天里吃冰镇过的西瓜,自是全身舒适。此时君子六脉这种冰清玉洁的至尊内心功法也拯救不了他。
然而,陆惜只是微微地冲着韩润之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有空过来文下勾搭蠢初哥,蠢初哥门前草都长三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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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下的红颜枯骨
第六章
凤萧出手阔绰,甩下五百两黄金包下虞美人七日。这件事情对于一贯以风流为名的公子哥来说,并不算一件稀罕的事情。春妈妈下那沉甸甸的的金子的时候,眼睛都笑得睁不开了,眯成一条缝。走的时候一边叮嘱她要温柔小意地好好伺候这位金主,一边让她好好保护好自己。
陆惜微微一笑,她有七天的时间来慢慢让韩润之沦陷。
素来对女人不假辞色的韩润之发觉自己的心底关着一只蠢蠢欲动的恶魔,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他的脑袋终于多了清醒几分。
“是景行冒犯姑娘了。”他拔出身侧的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后退了几步,离远了陆惜。
“你身上有重伤,若不嫌弃,到寒舍歇息可好?”纤纤玉指凭空点了一点前方的一处屋子。
那是春妈妈给虞美人在郊外安置的一处春闺,四面湖光山色,翠柳碧波荡漾,空的山色在冬季隐约看得到一点小雪,庭院内栽了几株腊梅,初冬降了几场小雪就打了几多花苞,颤颤巍巍的,在傍晚的时候瞧着颇有几分“月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味道。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韩润之倒也不拒绝了。只是双手抱拳,一片清风明月地向陆惜道谢。
韩润之一身的皎皎如月的浩然之风,端的是君子的行为。无论他内心如何痛苦煎熬,也决计不会显露出来,可见他的心是多么的坚韧,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闯出一番名堂来。
陆惜看他,眼睛幽深宛若一池寒潭,眉宇清俊,斜飞入鬓。不苟言笑的样子虽不显冷漠,但是却让人明显地感受到那一种闲庭信步的淡然。
此刻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他的脸上依旧一片轻松。丝毫不肯将自己的煎熬表现出来。他的骨子里刻得的清风明月,是至臻佳境的完美,也是不容踏错一步的骄傲。
他的一辈子都在克制自己,从练武开始就完美得像一副模板,他是最具有希望的新一代武林盟主的接班人。一生之中可以追求的东西太多,无数人会被的世界迷花了眼睛,汲汲钻营苟利,功名与富贵。但是偏偏他却二十几年如一日,犹如一株高山雪莲,耐得住寂寞,忍受得绝地的寒冷,他是克制的,更是骄傲的。
然而君子如韩润之,遇见了暗香,终究也会放弃他一生的信条,抛弃他的骄傲,无视众口铄金的指责,遁入山林。
“我……我只是想帮你擦擦脸。”陆惜打来了水,拧干毛巾,伸手覆在韩润之的脸上。触摸到他脸的时候,一双冰寒的眼睛顿时睁开,眼神沉沉如雾霭,浮着一层碎冰。
看到是她,他浑身的紧绷也放松下来,眼睛里的寒意散去,隐约有了一抹暖意。
“不必劳烦姑娘,景行自己动手便可。”韩润之似是礼貌,却依旧疏离。
任何人之间的交往甚为微妙,像是面对这种客气却疏离的人,一味地遵从或是羞涩只会错过一次又一次,白白占住绝佳的位置却永远游离在他坚守的心防之外。无论你内心痛苦煎熬,爱而不得,思念入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