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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风宁出车祸,并且很严重的消息,那个瞬间,乔楠的心跳有些加速,紧张以后是一种类似解脱的心理。
想着风宁死了,他说不定就不会再对他抱有这样一种执念。
但那样的想法稍纵即逝,好在风宁没死。
风宁死了,对他或者乔家的其他人,其实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看着风宁跟在乔万里身边上楼,乔楠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明显。
刚走出乔家的主宅,陈羽彤就被乔振天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就在她捂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的时候,乔振天已经握紧双手瞪着她,说:“你个蠢货,贱人!看你做的那些好事!!”
乔振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往他在陈羽彤的眼中,就是一个性格温和过分,懦弱胆小的老好人。但现在,他双眼圆睁,额头上的青筋爆出,一副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吞裹入腹的样子。
巨大的反差让陈羽彤有些说不出话,只是多年来的习惯和自己的骄傲还是容不得他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对待自己,微愣了一下后,她迅速的回过神,说了一句乔振天你竟敢打我后?!就抬高自己的双手张牙舞爪的朝乔振天扑过去。
乔振天身上的温和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冷笑着看了疯妇般的陈羽彤一眼,就将抓着她的双手将她狠掷在一旁。
外面的街道安静空荡,就在陈羽彤越发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乔振育时,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的乔振天俯视着她,说:“陈羽彤,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得意洋洋的样子让人心生厌恶,陈羽彤不甘示弱的站起来瞪着他,说:“什么事?!你说话能不能干脆点?!”
这句话陈羽彤重复的次数太多,乔振天笑容越发的明显,说:“我们自结婚以来就各玩各的,可你知道为什么外面那些女人都怀不上我的孩子吗?”
就在陈羽彤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时,乔振天走到陈羽彤面前,低声的说:“那是因为我没有生育能力,陈羽彤,你生的那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
“不,不是,振天。。。”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忍耐你?不过是想老爷子多青睐我一点,得到那家公司或者分到他更多一点的财产,可是你呢?就这么一天的时间,你把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毁了个一干二净知不知道?!”
说话间,乔振天已经掐住陈羽彤的下巴,一副恨不得能把她下巴掐碎的样子,陈羽彤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恶魔般的乔振天,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人。
陈羽彤的沉默终于让乔振天找回了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回自己的手在风衣上抹了两下,他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轿车说:“老实点,陈羽彤,毕竟连你曾经引以为豪的爸妈,都在上个月宣告自己的公司破产了。”
巨大的恐慌让陈羽彤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是乔楠。。。”眼见乔振天回头,她才拔高自己的声音说:“是乔楠让我这么做的!”
“嫁入乔家这么多年你竟然都不明白?陈羽彤,提醒你一句,乔家没一个简单的。”说完他打开自己面前的车门,类似自嘲般说了一句:“乔家的人都是变态。”
“老爷子,我妈当年到底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听见风宁终于肯叫万宝宝一声妈,乔万里欣慰的点了点头,只是看见风宁看向他的眼神,他又不由自主的将视线瞥向窗外,说:“他们集了你妈在夜总会的那些照片,发个每一个认识你妈的人。你外婆,以后我找人调查到的结果,她差不多是被他们逼死的。”
风宁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事,听到他这么说了以后,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你外婆到死那天都没有原谅你妈,你妈因此恨我,恨着乔家的每一个人,以后她带着你离开,再加上那段时间我病情反复,所以就这样断了联系。”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你妈曾经往这里写过一封信,不过信人是乔叔。”
看着乔万里微微上扬的嘴角,风宁又说:“寄给你的话你可能不到?”
“正是。”
“可是她。。。”
“那样的性格为什么会把你送人?”
风宁不说话也不点头,只静静的看向乔万里,乔万里笑了笑,说:“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复杂的,就好像你妈妈,单纯,就好像她会喜欢上我,善良,就好像她对待大多人时的那种态度,除此之外,她也和常人一般理智世故,当时她还年轻,带着你是个很大的麻烦,但更多的,我想是因为她恨我,害我失去她在这里的一切。”
世俗男女,追究还是自己的事比较重要,风宁早知道自己是被遗弃的,所以不管中间怎样的过程曲折,都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因此在听见乔万里这么说了以后,他也没对此有太多的感想。
只是有的事在他心里压了很久,看着乔万里眼神中日复日,那种类似千帆过尽后的沉寂,他又低声问了一句:“这些年来,你有没有试着找过她?”
“找过。”
“找到了?”
“找到了。结了婚,生了一对龙凤胎,日子过的不错。”看见风宁点头,乔万里又说:“这些她都是她应得的,毕竟,她比任何一个人更努力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呢?你会不会想要见她。”
亲情对某些人来说原本就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尤其又是他们这样的经历,听见乔万里这么问了以后,风宁异常干脆的摇头,说:“不想。一点都不想。”
“真心的?”
“真心的。”
看着风宁脸上坚定且波澜不惊的表情,乔万里点头,说:“风宁,你这样的想法非常好。”
幸福都是自己争取的,如果两个人分开能更好的获取自己的那份幸福,风宁想这样也许更好。
长久以来压在他心口上的事,到了这一天,风宁终于有一种类似解脱的感觉。
“风宁,我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明明是我把自己的子女教育成这个样子,可是到了这一天,我竟然还在抱怨他们对我不闻不问。”
风宁笑,说:“人之常情。”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相比较他们,你真的太弱了。”
风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