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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亏或者别人怎么样了,你才听的进去我同你说的这些话?”
义正言辞的表情与语气,风宁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脸上却显出些许的疑惑,说:“吃亏?怎么吃亏?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风宁,你是真不知道?”
看着乔楠逐渐变得深沉的神情,风宁不在意的笑了笑,说:“乔楠,你想的太严重了。”
乔楠原本就有些生气,再加上风宁如今的态度,他的怒火瞬间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看着风宁冷笑了一声,说:“我想的太严重了?”
语气中讽刺的意味太过明显,风宁冷下脸,逐字逐句的说:“乔楠,你今晚有点莫名其妙。”
也不想想自己是为了谁,乔楠脸上的笑容更甚,在风宁转身想离开的瞬间,他已经拉着风宁的手臂朝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既然你说我莫名其妙,那我索性莫名其妙给你看好了。”
执念太深,以致走火入魔,在那个瞬间,乔楠什么也不愿再去想,再去深究。
风宁和他,一个像极了覆盖着厚重奶油摆满各色新鲜水果的蛋糕,而他就是一个饿了很久的流浪汉,那个蛋糕已经摆在他面前太长时间,他日日看着,却始终都吃不到。
深沉的欲.望会造成一种惊人的效果,等到乔楠终于触碰到风宁那对让他日思夜想了很长时间的嘴唇,他就觉得自己被体内爆发出来的热度给烧糊涂了。
风宁的嘴唇一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淡雅香气。乔楠正想加深这个吻,先他一步回过神的风宁却已经将他推开。
脸上愤怒到极致的表情,他一边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巴,一边说:“乔楠,你疯了?!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叔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乔楠也懒得再伪装什么,心里类似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感,他看着风宁笑了一下,笑容中很多的不屑和嘲讽,说:“风宁,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叔侄,还有,就算我们有血缘关系,你以为我会在乎?”
“冯,看清楚没有?你所谓的心上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货色。”
冯儒庄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打破了乔楠和风宁剑弩拔张的气氛,乔楠有些惊讶的回头,看见站在离他不远处一脸不敢置信的冯和笑得幸灾乐祸的冯儒庄。
想起风宁这段时间的异常以及冯儒庄脸上的表情,乔楠渐渐明白,自己一定是被这两个人联合起来下了套。
心里很多的愤怒,因为风宁,因为冯儒庄,只是一想到自己已经在和冯的婚事上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力,乔楠还是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冯。”
语气中含着惋惜,只是这样的惋惜针对于这桩婚事亦或冯本人,乔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冯此时已经回过神,虽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但良好的家世还是让她保持了最好的风度,脸上冷清的表情,盯着乔楠,只低声说了一句:“乔楠,以后都不要和我说话,你让我感觉恶心。”
虽然冯儒庄已经同自己说了很多次乔楠这个人不可信,但相比较别人,冯更愿意相信自己。
感觉到的或者看见的,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乔楠和圈子里其他人不太一样,可惜到最后,乔楠不过是比别人伪装的更好而已。
眼泪落下来的同时,冯已经转身,脸上一抹不明显的冷笑。
即针对自己也针对乔楠,只是从此以后,这个人估计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如果我们真心相爱,她哭着离开的这个场景一定很感人。”
看着乔楠一脸调侃的表情,风宁厌恶的看着他,说:“乔楠,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变态。”
“你呢?从你看见我的第一眼开始,你就始终对我抱有一种敌意,风宁,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乔楠脑袋里分明划过去了什么东西,只是看着眼前的风宁,以及他那时候的年纪,乔楠笑了笑,看着眼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风宁低声问了一句:“因为乔家的生意?”
“你可以这么认为。”
“风宁,你连姓氏都和我们不一样,所以还是不要妄想了。”
说完这句话后,乔楠就挂着一脸讽刺的笑容离开。
笑容中很多的深意,即便他没有说出口,风宁也能猜到他心里此时正在想的东西。
自始至终的轻视不屑,也许到他死那天,他都不会改变对风宁的这种态度。
风宁无所谓的笑了笑,想反正你已经和冯没戏了。
“风宁。”
听见陆晚的声音,风宁有些诧异的回头。
走廊的转角处站着陆晚,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风宁有些受惊的看着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平常这样的聚会或者场合陆晚都是不参加的,也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风宁做这些事才会变得有恃无恐。
心里有种不明显的紧张,而且风宁明白,这样的紧张来源于他的心虚以及他对陆晚过分看重的感情。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不过抱了一种要和他玩一玩的心态和他在一起,等真正到了这一天,他才知道自己对陆晚抱了一种怎样的心里。
自重生以后,紧张这样的字眼就被风宁杜绝到了很远的地方,自恃甚高,总觉得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惜刚刚陆晚的一个眼神,就让他的心跳立刻加速了。
“你是故意的?”
陆晚的声音压得很低,虽然别人时常会被风宁表现出来的样子欺骗,但他了解真实的风宁,镇定,冷酷,如果他愿意,他可以不经自己的手悄无声息的将别人困在一个绝境中。
除此之外,他很早就看出乔楠看风宁的眼神有些怪异,也提醒过风宁几次,那时候风宁总说他想的太多,刚刚听到他们的对话,陆晚敢肯定,风宁一定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并且刻意隐瞒自己的。
两人间的问题就在于风宁的不坦诚,无论他当着自己的面把话说得多动听,但他不想说的,或者他觉得没有必要的,那他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告诉自己。
看着陆晚逐渐变得失望的表情,风宁的心脏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从嗓子眼落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静静的看了陆晚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般低声说:“陆晚,我爸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