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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恣看了看手表,苦笑说,“这么晚还没回家啊。”
看来乔桑梓已经变回单身时那个工作狂了。云恣认真地回想一下,单身的时候,乔桑梓是相当不爱家的人,在公司的时间绝对比在家长。商业上的成功能给予乔桑梓很大的满足感,而商场的拼搏感也是宁静的家所不能给予的。说不定单身的状态比较适合乔桑梓?
第124章
云恣猛然记起自己早已把锁匙遗落,表明坚决离开之意。可他去而复返,说不定这闭锁的屋子早已容不下他这么一个漂泊多时的陌路人。
保安看出云恣脸有难色,便说:“云先生,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乔先生?”
“不、不用。”云恣说,“他是在工作吧,不要打扰他。”
他是在工作吧?云恣自言自语。说不定乔桑梓也已经找到新男友了?有没有这个可能?
月光渐渐地沉下去,保安在值班室里打瞌睡,双脚还穿着皮鞋没脱。云恣躲在雨檐下,看着墙角生的青苔,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手里的原子笔。
日光渐渐地散出来,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外。乔桑梓打卡进入,却见那保安急匆匆地说:“你的男友来过,见你不在,走了!”
乔桑梓一愣,说:“谁?”
保安说:“你男友很多吗?还有谁?”
乔桑梓听了,熬夜耗损的脑子更是搅成一锅浆糊,又是懊恼又是头痛:“他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保安摊摊手,说:“昨晚挺晚的时候了,11点有了吧。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估计在值班室等到挺晚的,没看见你就走了。”
他昨晚在工作室忙了一夜,没想到因此而错过了云恣,他自懊悔不迭,又想,要不然就等报纸寻人好了。
电梯一直上去,乔桑梓看着楼层的变换,心中随着这个数字而懊悔叠加。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他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捧着玫瑰走出了电梯间。他的房子跟以前没什么不同,甚至连门锁也没有换,可是云恣已经丢下了门匙,因此路过也无法入内。
乔桑梓又有点后悔,人都丢了,昨晚一头热的忙设计又有什么意思?
他走到自家廊前,惊见一个蓝色的行李箱斜斜地靠在墙边。他忙走前一步,见到一个男人坐在地上,头靠在行李箱上,身上盖一件藏青色的风衣,显然在熟睡之中。乔桑梓的心都漏了一拍。他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隧道,不断地前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无奈的脚步声,附近没有一点生气。可他没走多少步,耳边就突然传来了婉转莺啼,一阵花香扑鼻,从隧道跑到了一个大花园。这是一种仿佛惊梦的浪漫。
他不敢碰触,又不愿远离,他在熟睡的云恣旁边有点坐立不安,他想踱步思考,却又怕惊扰了云恣的睡眠。他呆立了好一会儿,觉得手臂有点酸痛了,才醒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傻西装革履,左手提箱,右手捧花。他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那捧花轻轻地放下,又蹑手蹑脚地打开提箱,翻找里头的东西。平常冷静从容的他此刻显得手忙脚乱,里头的设计稿纸弄得满地飘。
云恣醒来的时候,感觉暖暖的,有一霎的晃神,慢慢他才回忆起昨晚的事。他自警局离开后就到了公寓,他不愿打扰乔桑梓的日程,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便在门外徘徊。夜色渐暗,他又更累了,便坐下来,靠着门边休息,不想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他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靠着的是一个温暖的东西,而非冰冷的行李箱。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处境相当奇异,好像发梦一般他靠着的是乔桑梓!
“啊……”太久没见到乔桑梓本人,突然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云恣的心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呃……”乔桑梓察觉到云恣醒了,自己也有些窘迫,清清嗓子,说,“那个……给你。”
云恣才看到乔桑梓手里一大捧的红玫瑰,像是火烧一样红艳炽热。云恣的脸也突然热了起来,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乔桑梓催促着说:“快下!”
即使一年没见了,云恣还是惯性地听话,马上接过了这捧花,一脸无辜地看着乔桑梓,想了想,才说:“你也没带钥匙吗?”
乔桑梓实在有点气不过来,冷哼了一声,说:“你这一年去哪里了?就这么走了,可有问过我意见吗?”
云恣愣了愣,既羞愧又难过,但怀里却抱着香喷喷的玫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一年跟小斯冰在一起吗?”乔桑梓问。
“没有。”云恣说。
乔桑梓脸色稍缓,说:“都一个人吗?”
云恣点点头,说:“那么你有和kingsley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乔桑梓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老是怀疑我?”
云恣愣了愣,说:“对不起。”
“算了!”乔桑梓问,“你对我……”
“嗯?”云恣一脸仔细聆听的模样。
乔桑梓清清嗓子,说:“你……你对我……的感觉……还……还行吗?”
云恣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久,才耳朵发红,抱着花说:“嗯,我爱你。”
“我也是。”乔桑梓鼓起勇气,突然单膝跪下,拿出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钻戒上花体字刻着onezone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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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是会有的……吧
第125章番外1感情危机!
云恣鼓起勇气交出的带子,确实是造成了轩然大波。江景阳第二天就被请去警局喝咖啡了。
万千山得知消息后,十分生气,拄着拐杖教训女儿:“看吧!你这样花钱买得了个什么?”
万襄玲也是十分无奈,只瞪着眼睛说:“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想小斯冰那么靠不住。不过marcus出事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他在巴黎呢!警方要治他,还得搞引渡,你以为那么容易?”万千山气极,说道,“而且我们最需要关心的,难道不是你与他的幕后交易吗?你认为你能置身事外?”
万襄玲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很是淡定地说:“有什么关系?我的儿子保不住啦,我的婚姻也没了,我还有什么指望?告就告呗。”
万千山见她毫无斗志,心中恼火,却也竟无可奈何,只能站着吹须碌眼。
“其实daddy难道不就只是担心连累了你吗?”万襄玲冷笑说,“你这么好手腕,绝对可以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