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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估计是买的最小号。然后又在我的睾丸上套了两个皮套,一并锁在了阴茎锁上,“砰”地一声扣上了锁,拔出钥匙。
也行他不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自己手淫?不知道上次是不是惹怒了他。
他拿着钥匙,突然一笑,打开窗户把钥匙扔了出去。
“老板!”我惊呼着,起身跑到窗边向外看。
他走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把垂在外边的跳蛋的遥控器缠在阴茎锁上,开到了最大档。
跳蛋立刻在我体内颤动起来。
我浑身一抖,感到有些绝望。
老板伏在我耳边说:“底下是草坪,这里是三楼,你现在去还有机会找回来。”
不找回来,别说我今天是射不了了,难道还要请开锁师傅来?
可我这个样子根本站都站不住。看来老板给我上的这一系列道具都是早有预谋。
“去吧。”他拍了拍我屁股。
我颤抖着穿上内裤,西装裤子,衬衣。老板给我带到门前的大镜子前。
我脸色潮红,眼神涣散,能看得出在抖。我着重看了看下体能不能看出来,还有乳头。因为夏天我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乳头那里的乳夹看起来很明显,更不用提上面的铃铛,走动起来还会叮当作响。另外跳蛋毫无规律的嗡嗡的响声也很明显。
我求老板:“老板,能把乳夹去了吗?”
老板把我推出门去,指了指走廊的一端,“要去后院,走东边的消防楼梯。你身上少一样东西就不用回来了。”说罢就重重地关上了门。
走廊很长,我夹紧屁股走了很久,才找到老板所说的楼梯。
楼梯间里空荡荡的,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我每下一节楼梯,乳夹上的铃铛都会响几声,扯得乳头也跟着疼。肛塞摩擦着肠道,还时不常和跳蛋碰撞在一起,发出更大的嗡响。好在楼梯间里没有人。
刚下了半层,我就要扶着楼梯慢慢地移动了。
到了底层,我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
推门而出,我又是一阵头大。从上面看没发觉草坪这么大,天已经快黑了,我不得不赶快开始搜找。
草坪修剪得整齐,可要找一小串钥匙站着肯定看不清。弓腰或蹲着,总觉得肛塞要掉出来。后来我只好跪在草坪上,爬着一寸寸地摸索。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酒店有人恰好从窗户看出来,一定会看到我爬着的丑态,和怪异的动作……老板一定也在其中。
我知道老板不是玩不起的人,他要是说他把钥匙扔了要我找,就绝对已经扔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汗从额头滴到草地里,我已经爬着找了接近半块草地了,再也忍受不了神上和身体上的刺激,接近虚脱。如果不是带着贞操带我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射了。
我无助地抬起头来,在一个个窗口中找寻老板的身影。
老板的房间没有拉窗帘,开着窗子,我很快找到了他。
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花坛。
我连忙起身走过去,在里边找到了钥匙。回头感激地向老板笑笑,见他已经不在窗前了。
我拿到钥匙,心里轻松了很多。这个时候突发一个想法,操他妈的,老子不跟你玩儿了。你他妈的爱找谁找谁。然后甩手直接离开。
可我只是想想,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要不是老板把我一脚踹开,我想我永远都不会主动离开老板。
又挣扎着上到三楼,终于来到老板的房间,我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竟然没人开。
我看了看门牌号,隐约觉得没有记错就是这个。
我又敲了敲门,还喊了声:“老板。”
依旧没人开。
我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我猜是老板想要再晾我一会儿,可又不能确定。三楼,0329,应当没有错。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开门,我才真的开始不安。
要不要敲敲别的门试试?或者去前台给老板打个电话?
可是这就要见到别人。先前一个人都没遇上,没人看到我的样子这都是侥幸。要见人至少要把乳夹拿下来。可老板说我身上少一样东西就不用回去找他了……
不安越积越多,时间拖的越久,被别人看到的几率就越大,老板也可能等得不耐烦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一生气就提前回去了。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被逼到这种焦虑不安,左右为难的境地。我开始责怪自己。我好好的一个男人,干嘛上赶着给别的男人干。而且就说我找男人吧,我为什么不找个情投意合的,对我好又喜欢我的?我为什么要招惹老板这样的我根本就高攀不上的男人,而且我早就知道他为人恶劣。他随便撒我点糖渣我就感激涕零,然后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他甚至没问过我,我愿不愿意陪他玩这种游戏,我能不能接受。
我为什么要给自己逼成这副下贱的模样,这是我吗?
这个时候,老板打开了门。
我想都没想就钻进屋里,扑到了老板怀里。
老板关上门,开始给我脱衣服。我瘫软在他怀里,把钥匙给他,说:“老板,乳头已经受不了了。”我的睾丸也涨得要炸了一样,跳蛋总是刺激到敏感的部位,鸡巴在笼子里一跳一跳的,又痛又爽,早就到了极限。
这些东西老板都没去碰。他把我的衣服脱光了之叫我趴跪在地上,拿了马鞭来。
老板甩了甩鞭子,一鞭抽到了我的屁股上。
痛来得慢了一步,我第一反应是缩紧了屁眼。跳蛋在我体内四处碰了几下,屁股上浮起火辣辣的痛,我脑子一片空白,鸡巴抽动着,可是没有射。
老板一鞭接一鞭,毫不停歇地抽了十几遍。
我竟一声都没叫出来。
这是这么多年,我对老板的意淫中都没出现过的情景。
羞辱,鞭打,难以忍受的痛。
我被打得趴在地上,爬着躲。老板踩着我的腰,又抽了十鞭。
然后老板拿脚踩我的屁股。
屁股两半都肿得一棱一棱的,兴许还出血了。
他踢着把我翻过身子来,一左一右两鞭,抽掉了乳头上的乳夹。
我终于痛得嘶哑地大叫出来。
老板对我的反应十分满意,把我抱到床上,拿掉肛塞,扯出跳蛋,执着我的胯狠狠地干了起来。
我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偶尔的呻吟都被撞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干了好一阵子,老板才拿钥匙解开我的套和环。去了束缚,我的血液开始畅通。老板又捅进去,抱着我冲撞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了我体内。
一股股液体冲撞着肠道,我在老板的引导下自慰,也射在了自己手里。
射的时候,老板狠狠地咬住我的后脖颈。
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