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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都会消肿。甚至,她变得更敏感,穴肉弹性更佳,每回都将他裹得紧紧的,死命地往里吸。哪怕他再粗暴,只要捅上几下,就会春水潺潺。
“混蛋!这个混蛋!”容华狠狠捶了下桌子。
被他调教成这样,以后叫她离了他怎么过?
说起来,他这次回京已经留了一个多月,比往年都要久,想来很快就会回边城了吧?
容华咬着唇,脸色变幻不定。这个混蛋,就不怕她忍不了独守空房去偷人吗?
“夫人。”外面传来红薇的声音。
容华抚平心绪,淡声问:“什么事?”
红薇进来,手中拿着一份致的帖子:“懿国公府送来帖子,他们家二公子设宴,给侯爷送行。”
容华接过帖子,发现邀了她和姜翊两人。
她奇道:“康平?她想干什么?”
康平公主与她一向互不来往,居然会让她的驸马给姜翊送行?
还有,既然设了送行宴,姜翊是确定要走了?这混蛋可没跟她说过……
容华心里百般滋味,咬唇想了半天,将帖子一扔:“放着吧,等侯爷回来再说。”
晚上姜翊回来,看到这张帖子,哂道:“他们消息倒快。”
容华瞅了他一眼,问:“侯爷什么时候走?”
“怎么,舍不得?”姜翊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道,“七天后吧,这几日少不得应酬一番。”
“……我去给侯爷准备准备。”容华低下头,躲开他的手,进去拾了。
姜翊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懿国公的送行宴,安排在三日后。
这三日容华借口给姜翊拾行李,忙得不见人影。而姜翊也在到处应酬,两人几乎碰不到一处。
容华既觉得安心,又觉得失落。
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姜翊。身子已经被调教成这样,被他一碰就湿。她讨厌这种依赖,因为她知道,对姜翊来说,她始终只是个有趣的玩物。把他看得太重要,她会失去平常心的。比如现在,她想起他在边城左拥右抱,就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
而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重要到让姜翊为她改变,所以,只能尽力忽视这种感觉,让自己平静以对。
到了懿国公府送行宴那天,二人才同行出门。
今日的送行宴,不在懿国公府,而在静园。
静园是康平公主的陪嫁园子,康平公主成亲前,皇帝亲自赐下静字为园号,这多少有告诫康平公主的意思。
容华其实觉得,皇帝对康平公主并不差。比如给她挑的婆家,懿国公的祖上是开国功臣,一直是坚定的保皇党,德高望重,有这样的婆家,只要康平公主不作死,一生都能顺心富贵。而懿国公的二公子,虽然不能承爵,性子也软弱,但多少有点真才实学,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这也是无奈,驸马不能掌权,任何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都不愿意尚主。懿国公的二公子,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
夫妻俩来到静园,驸马将姜翊迎进去,而容华被引到了后园。
康平公主今日盛装打扮,将自己妆点得高贵而不失娇美。
看到容华,她面有不虞,但在人前,到底忍下来了,不咸不淡地说着话。
不多时,康平公主吩咐一声,女客们就在桃林中开了席。
如今桃花正灿烂,花间衣香鬓影,相映如画。
容华不得不承认,今天的送别宴准备得很好,康平公主看来是被丽妃教过了。
也罢,只要康平公主不闹,她乐得顺水推舟做面子。
第25章温柔陷阱
酒过三巡,场面随意起来。
容华身边围着几位夫人,谈着闲话。那边康平公主起身去更衣,让大家随意玩耍。
静室内,康平公主抹去脸上的残妆,重新擦粉点唇。
身上宴客用的华服,换成了轻薄的纱衣,衬着里头粉色的鸳鸯戏水抹胸,娇艳动人。
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终于满意了,从后门出去,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软轿。
软轿行了一路,直到花林深处,一间水阁若隐若现。
建在小池中的水阁,清静雅致。康平公主下了软轿,挥挥手,抬轿的婆子和服侍的丫鬟全都退了出去。
水阁内,到处都是飘飞的纱幔,柔美浪漫。
康平公主在水阁内等了一会儿,没多久,听到声音。
“姜侯爷,不如就在这水阁休息一会儿,这里安静,不会有人打扰。”这是她的驸马。
康平公主呼吸微微粗重起来,紧接着听到她朝思暮想的声音:“好。”
两道脚步声往水阁行来,即将踏入门中,驸马忽然停下,笑道:“险些忘了,家兄还在等我回话。姜侯爷先去,我稍后便回。”
“有劳驸马。”
驸马急步离开,脚步声远去。
康平公主低头看了看,连忙将身上的纱衣扯松,看到小几旁的酒菜,倒了一杯,一口饮下去。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助兴的酒,美酒入喉,康平公主脸色迅速发红。
姜翊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纱幔飘飞,一层层掀开,一个红衣美人倚在榻上,身上纱衣松松挂着,露出里头的抹胸,和雪白的臂膀。她面容娇艳,脸色泛红,似醉非醉地靠在软枕上,双目含情。
“呀,什么人?”美人惊讶坐起,纱衣一勾,却又下滑了一截,胸脯都快露出半个了。
含羞带怯地看了姜翊一眼,美人惊中带喜:“你……是姜翊?”
姜翊停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他的目光下,康平公主甚至忘了作戏,好像她今天真的是意外遇到了他。
姜翊不动声色:“抱歉,不知夫人在此休息,冒犯了。”
说着,转身便要退出。
康平公主哪会让他走?这一个多月,她几乎每夜都会想起那晚听到的声音,不知多少回梦到自己成了其中的女主角……半夜醒来,情潮汹涌,与驸马寻欢,偏偏搔不到痒处,更让她愤怒。
思来想去,这辈子若是不能一偿所愿,死都不甘。
“姜翊!”香风扑来,姜翊被她从背后一把抱住。
康平公主的脸庞贴着他宽厚的背,喃喃道:“我不是做梦吧?真的是你吗?你知不知道,我……”
姜翊脸上带着淡漠的笑,听着美人倾诉对他的爱慕。
这种情形,他并非第一次经历。念头一转,已知这美人是谁。
驸马之前的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位驸马真是心大,亲自替妻子牵线,将别的男人送到她的床上。
若是以往,送上门的艳福,不享白不享。可是今日,他实在没那个心情。
容华躲了他三天。
刚开始他还气定神闲,甚至带着隐秘的愉悦。她越躲,越说明心里不平静,他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奏了效。
女人几乎不能将身与心完全分开,征服了她的身体,心灵就无法无动于衷。
姜翊笃定,这场游戏,必定以他胜出为终局。
可第二天开始,他发现自己也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