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手撕牦牛
“大头领败了?怎么可能?”
“汉狗无耻,竟敢暗算大头领!杀光汉狗!”
“啊!对,对,杀死那家伙。”
上百个鲜卑人围城一个大圈,气势汹汹举刀狂吼,他们认为吕晨扔出袍子罩住牦牛眼睛是左臂,但他们也只敢嚷嚷一下,却并不敢真的上前厮杀。毕竟,场中还横七竖八展览着方才死掉的三十多个同伴的残体,以及那两尊鲜红得格外水灵的石狮子。
最重要的是,吕晨现在正站在抽搐的葛罗丹身旁,他们可不敢逼吕晨杀掉葛罗丹,以葛罗丹现在的情形,能一手拎一个三百斤石狮子的吕晨,要杀他易如反掌。
他们无法忘记,三百斤的葛罗丹被吕晨一拳打飞几丈的情景。那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吕晨身后,刘豹甄宓等人松了一口气,但眼里仍然担忧,这局势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女侠歪着头嘀咕:“他这么厉害,我为什么要保护他?”
乌珠则欢呼雀跃,对三只皮毛雪白的小羊羔和三只脸色惨白波斯舞女炫耀:“那是吕晨,你们的主人,厉害吧?我男人!哼哼!他以前一拳砸烂过马的nǎodài呢,骨头都碎了那种,脑浆鲜血吧唧乱飚……”
哇哦……
一只波斯舞女吐了,另一只也吐了,最后一只也紧跟潮流地吐了。
乌珠:“没用的波斯人,还没羊羊胆子大。”
羊羊赞同道:“咩。”
冷冷扫视了一下周遭如狗般狂吠的鲜卑人。吕晨看见了他们眼中藏不住的恐惧,他笑了,笑得很惬意。曾经善良或者说软弱的他,可能自己都无法想象,有一天他能如此享受暴力和杀戮。
吕晨桀骜俾睨的笑,吃痛着鲜卑人的自尊,然而,他们却忍不住后退,转眼,圈子大了许多。
葛罗丹好歹是三大鲜卑天鹰勇士之一。身体素质没的说。这不,才没疼多久,就捂着胸口站了起来。虽然内脏有些移位,肋骨断了三根或者两根。血也吐了几大碗了。但葛罗丹还是能站起来。只是站姿有些佝偻,有些颤栗。
“葛罗丹,你现在有两条路可选。跪下求饶。或者死!”吕晨背着手,笑眯眯对葛罗丹建议道。
葛罗丹脸色阴晴不定,并没有说话。
吕晨很大度地拍拍葛罗丹的肩膀,笑道:“没guānxi,你可以站在这儿慢慢想,当然,你若是想逃的话,哼哼……”
说着,吕晨用脚挑起葛罗丹的大刀,双手捏住刀背,嘎吱嘎吱几声刺耳的声音,八十斤重的大刀被吕晨拧成了超大型号的麻花儿,moyàng挺别致。
葛罗丹眼皮猛然一跳,他还是小瞧了这家伙的liqi。
显然,吕晨比他强大太多,但他可不甘心求饶,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汉人。
这时,牦牛已经甩掉了nǎodài上的袍子,一脸茫然走到了葛罗丹旁边,叫了两嗓子,吕晨没大听懂牦牛在说什么,倒是绕了两步,对葛罗丹说道:“你这牦牛挺可爱的,我突然想吃手撕牦牛肉。”
葛罗丹奇怪地看着吕晨,心里却打定主意,一离开马邑,就纠集骑兵,踏平马邑城,鸡犬不留。至于吕晨,他要将他剁成肉酱拿回家种花。
吕晨阳光cànlàn地冲葛罗丹呲牙一笑:“把这牦牛送我咋样?”
葛罗丹心说,他是在刚才威胁我之后,要示好给我台阶下吗?听说汉人都是这样的,他们根本没胆子跟鲜卑人发动战争。他是想要走牦牛,然后化解我和他的恩怨吗?
葛罗丹下意识点了点头。
“谢了啊!”
吕晨微微点头,然后走到牦牛面前,一脚踏下,牦牛的nǎodài便被踩在了他脚下,饶是牦牛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青石地板都被牦牛蹄子刨出一个坑,却无法挣脱吕晨的脚,它只能嗷嗷惨叫,一如方才的葛罗丹。
“你知道手撕牦牛肉怎么做吗?”吕晨忽然问葛罗丹。
“……”葛罗丹茫然摇头。
“唔,我试试看吧。”
吕晨弯下了腰。
葛罗丹瞪大了狗眼。
周围的匈奴人都看得歪了nǎodài,摈住呼吸,刘豹乌珠梓儿三人倒吸一口凉气,甄宓干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谁敢闹事?闲杂人等让开!”
这时,吕展带着一百来号城管赶到了。
李睿火急火燎一通赶,刚刚拨开人群,就让一部分手下去保护夫人们先离开,而他则带着大部队排开,zhunbèi对抗鲜卑人。李睿是庞统介绍来的荆州子弟,现在正是挣biǎoxiàn的时候,没想到小君候却在他管的地盘被鲜卑人缠上了,他心里苦啊。
他冲过去,刚想叫一声小君候,话还没出口,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双腿发颤。
而在李睿身后,一群城管大多数人都吐了。
方才见着场中三十多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的鲜卑勇士们,现在看见吕晨的举动,也是有不少人忍不住反胃。
“怎么样?手撕牦牛肉是不是这样做的?”
吕晨提着半只活活撕下来的牦牛nǎodài,略带yiwèn地问葛罗丹,旁边,少了上半部nǎodài的牦牛,四蹄扑腾了几下,没了动静。
葛罗丹被喷溅了一脸的血,目光呆滞瞳孔放大,嘴唇也开始哆嗦:“我,我,我……”
“哎!”吕晨扔了牦牛nǎodài,见城管大队已经来了,个个带着兵刃,人数并不比鲜卑人少多少,该是逼迫葛罗丹跪地求饶的时候了。于是,吕晨叹息道,“算了,这种事儿交给厨子去处理吧。我们接着谈刚才的话题吧。”
“什,什么?”葛罗丹一脸惊悚与茫然。
吕晨咧嘴一笑,然后按着葛罗丹的nǎodài往地上一摔,脚踩在他nǎodài上,就像刚才踩牦牛一样,道:“跪地求饶,或者死,你选哪样?”
“你,你,你敢?我要杀光你全家!”葛罗丹肺腑受了伤根本挣扎不掉,只能怒吼。
吕晨弯下腰,把靴子塞进葛罗丹的嘴里,手掰着他的nǎodài,往上提,就像刚才活活扯掉牦牛nǎodài前的动作一样,只是葛罗丹的liqi明显比牦牛逊色了许多。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节奏,接下来,可能是一样的结果,葛罗丹被活生生扯掉半个nǎodài。
见到这诡异的一幕,无论是鲜卑人还是城管队这边,都傻眼了,鲜卑人忘记了叫嚣和谩骂,城管队忘记了声援和攘助。同样的yihuo从他们心中升起,吕晨要干什么?难道……
吕晨慢吞吞问道:“求饶还是死?这道题很难吗?”
“呜呜哇哇……”葛罗丹手舞足蹈,嘴被吕晨的靴子堵着,根本不能把话说明白,急得他眼泪狂飙。
吕晨:“誓不投降?哦,有骨气,真是一枚铁骨铮铮的汉子啊!吕晨佩服不已啊!那么,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葛罗丹:“呜呜哇呜……”
吕晨:“放心,我动作很麻溜,好好享受nǎodài被撕裂的感觉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