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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什么眼泪，她趴在地上，笑得停不下来。
“死丫头，吃过一次亏以后你的眼泪对我再也不起作用啦。”丢脸丢大发了，钟昊恨不得踢她一脚。
笑了许久，钟云兮终于停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在里面写到：“钟云兮的驯夫笔记男人不管年龄多大，对于女孩子的眼泪都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钟昊伸长脖子，看到她写下的话，又一次大骂道：“驯你居然用的‘驯’，你当我是兽么？”
钟云兮起本子，挥挥手满不在意的道：“在意细节的都是苯蛋，本小姐可以钟云兮啊！”
钟昊“哼”了一声，走到树的另一边躺下，勾起一片垂下的叶子盖在脸上。
钟云兮走过去跪坐在他旁边，轻轻推了推，道：“你怎么不说话啦？”
钟昊将她的手拍开，道：“别烦我，心累。”
钟云兮锲而不舍地继续推着，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却像是尸体一样没一点动静。
“哼！难得进来一次，也不陪我说说话，真讨厌。”钟云兮突然用力推了一把，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钟昊把树叶拿开，无奈道：“是你太闹腾了。”
钟云兮哼哼着道：“我不闹腾你能进来吗？”
钟昊皱了皱眉：“闹腾也不能这么过分吧，我这一次灵魂受创，身体差点崩溃，要不是最后爆发时切断了与无尽时空的连接，几乎就要死了。我也没真的怨你吧，你却还演戏戏弄我，我找谁说理去。”
“身体崩溃了才好，大不了灵魂遁入无尽时空，我们再漂流个百万年。”钟云兮重重地喘了口气，补充道：“就你和我。”
钟昊双眉一挑，这时他才知道钟云兮的真实想法。相对于无数年间的朝夕相处，最近几年确实很少进入心灵花园，虽然钟云兮也能共享他的视野，两人也能进行心灵对话，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没有人类的群体性。
她只是一个意识体，为他而生，她的世界只有一个他。而他，却想要更多。
钟昊叹口气，道：“你知道的，我现在有了牵挂，不能再像当初那样一直呆在心灵花园。而且，再在无尽时空中漂流百万年的话，可就没有当初那么幸运了，我意识迟早会被消磨一空，那时就真的死了。”
钟云兮哼了一声，背过身道：“反正你每次都有理由，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钟昊不擅长回答这种问题，只好岔开话题道：“这次的事情我感觉有很大的后遗症啊，灵魂像是要飘出体外一样，身体轻飘飘，而且反应非常迟钝。死丫头，你说，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
“哼！等灵魂自然恢复就好了。”钟云兮看出他在扯话题，但也没有为难他。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说这句话时，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钟昊继续道：“自然恢复？要多久？”
钟云兮道：“五六个月吧！”
钟昊大惊：“卧……卧槽！死丫头，被你害惨了……”
第十七章后遗症与修养
意识海内，心灵花园中。
钟昊大吼道：“五六个月？怎么会这么久？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这种难以控制身体的迟钝感觉，我还要忍受五六个月？修炼怎么办？”
钟云兮就是想看他着急的样子，故意等了两分钟，才不急不缓道：“时间应该不会错，但灵魂是一点点恢复的，前两个月难会不适应，但随着时间推进，这种状态会越来越轻，而且……”她故意停下不说。
钟昊见她故态复萌，翻着白眼道：“行了，死丫头，我已经知道了。”
钟云兮奇异道：“你知道？”
钟昊：“而且灵魂虽然受创，但身体却还完好，六式虽然不能修炼，但单纯锻炼身体力量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钟云兮‘切’了一声，不满道：“没意思。”
两天后，医院的病床上，钟昊渐渐苏醒了过来，神还有些疲惫。下了床，四下打量了一番。
这是个单人病房，装饰颇为豪华，各式家具齐备，连病床都是双人的。
试着控制身体，反应有些迟钝，往往生出行走的意念后，得过半秒身体才动，不由苦恼的挠了挠脸颊。
房间里似乎有监控电话虫，他在房间内缓缓行走，协调身体时，泽法第一个赶到，冲了进来，随后来的是卡普还有战国。
“怎么样，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泽法迫不及待地凑过去问道，他已经打定主意和卡普抗争到底了，这么好的苗子绝不能放过，就算不能做师徒，也要在他的未来上贴一份自己的标签。
“呃……没什么不舒服，只是身体有些不协调。”一张大脸突然凑到身边，让他吓了一跳。
泽法不丑，反而有种硬汉的感觉，满脸坚毅，至少比战国那奇葩造型要好看不少，但比起卡普来还差点，卡普虽然脱线，总会做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但说到相貌，绝对是海军高层里最好的一个。
特别是两条鹰眉斜刺入鬓，显得英气逼人。
“泽法，你这个样子，让老夫很得意呀，哇哈哈哈哈。”卡普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咧嘴笑道。
战国没空理他，上前一步，道：“小钟昊，两天前的霸王色，我想了解一下。你能随意释放吗？”
钟昊看了卡普一眼，道：“不能，我并没有掌握霸王色，老师说需要外在刺激，而且范围也没那么大，两天前那次，是个意外。”
“意外？什么样的意外，能说说吗？”战国立刻追问道。这种超大范围的霸王色，实在太重要了，倘若可以随意释放，以后再有大型战争，可以大大减少下层士兵的伤亡，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海军的手中。
“很危险，这一次其实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神差点被抽干，现在反应都有些迟钝，身体轻飘飘的。”钟昊知道战国的意思，将实情说了出来，可以说是拒绝，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事，至少在他彻底掌握之前不会再接引无尽时空的能量释放霸王色。
“不能用了吗？那太可惜了。”战国沉默了一下，定了定神，又安慰道：“你身体的不协调，应该是神消耗过渡导致的，调养几个月就好了。”
说完叹了口气，新世界各大海贼争斗越来越激烈，海军的势力完全被赶回了伟大航路前半段，等新世界的争斗结束后，也不知道会形成怎样的格局，他最怕的是又诞生一位海贼王，那样的话，战争随时都有可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