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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做得太棒了沫沫!”司马晴本来还在担心这个呢,毕竟一般存放财物的宝库,都是防护最严密的地方。沫沫的话语简直是天降甘霖,正好是他需要的。
虽然一个神修道种,掌握了星际时代高级安防系统的破解技巧,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沫沫被司马晴抓过来亲了一口,圆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干咳了一声,才道:“我还搜寻出了这个宇宙舰的分布图,还有他们内部的值班表作为参考,正在计算以你的速度,潜藏在这个宇宙舰中不会被发现的路线,等他们停靠在某个星球上,我们就准备逃跑!”
司马晴看向沫沫的眼睛,几乎在blingbling闪光,跟他印象中的那个软萌可爱的沫沫不一样,现在的沫沫,身影高大得简直像是个救世主!他怎么之前都不知道,沫沫居然这么靠谱!
被司马晴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理论上能够不受司马晴魅力影响的沫沫,下意识的又红了脸,关掉了体内来自拜尔的计算副本,不管如何,给了他的,就算是他的成果了。
休息了一下,补充了一点食物跟水,司马晴再一次的回到了钢板之上装浮雕。同时心里暗暗忧心,这个宇宙舰怎么还在空间穿梭,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事实上,整个空间穿梭耗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这几乎是司马晴度过的,最为漫长的空间穿梭旅程了,为了保持机动性,他不得不每隔一个小时,就下来活动一下,补充自己的法术时效经过这样反复多次的练习,他终于把施法时间缩短到了四分钟,比起之前足足减少了一分钟。
而在普通的练习时间里,他之前半个月的练习,也不过才缩短了两分钟而已。
可见在压力之下,每个人爆发出来的潜力都是无穷的。
来不及感慨自己的进步速度,司马晴警惕的又跳回到了钢板上,摆好了合适的动作和表情。熟悉的颠簸感再一次出现他们终于要离开这个空间隧道,到达这些星盗们的目的地了。
只是可惜,星盗们的宝库根本没有设置能够看到宇宙舰外情景的视窗,司马晴只能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逃脱的时机。
沫沫掌握的只有宝库对内的防护系统,宝库大门所属的外部防护系统,是跟内部完全隔离的,他只能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才能找到脱离宝库的时机。
只有他一个人的宝库,堆满了奇形怪状的星盗们搜罗来的宝物,感觉还有那么一点点阴森可怕。
就在司马晴百无聊赖的靠背诵之前归元子让他背下来的书籍打发时间的时候,终于有人打开了宝库的大门。
暖黄色的光照亮了略显昏暗的宝库,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司马晴努力睁开眼想看清他到底长什么样,总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片模糊,至于对方头顶的气运……
则是空白一片。
司马晴紧张了起来,离开了被弗洛里安称之为“源地”的小世界,他在星际之中,目前为止只见到过两个看不见气运的人,一个是在杜德星偶遇过一次的怪人,另一个则是从源地离开,结束了二次成长的弗洛里安。
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非常厉害。
眼前这个人,也跟他们一样吗?他难道就是之前那些星盗们所说的“老大”?
那个看起来很是神秘的人,在司马晴心里喃喃念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的时候,目光已经很是轻盈的掠过了这个看起来不算小的宝库,然后他目标明确的走向了被摆在最中间的司马晴的浮雕像。
他用欣赏的目光注视了司马晴两秒,然后看起来很是礼貌的轻轻敲了敲平滑的钢板:“您好……司马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等他出声之后,司马晴感觉眼前一花,就像是原先蒙在玻璃上的水汽被擦干净了似的,他也能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了,不是他曾经在杜德星偶遇过的那个不明敌我的怪人又是谁?
司马晴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震惊,但是他非常谨慎的仍旧保持着原来的状态或许对方只是在诈他呢?也幸好他现在一直保持着金属化,对方根本看不到他的紧张。
但是对方似乎非常清楚司马晴就在这里,十分笃定的道:“不知道您清不清楚,刚刚其实并没有联邦的军舰追过来,只是我掌控了他们这艘宇宙飞船的示警系统,伪造的报警讯号而已。”他顿了顿:“现在这艘宇宙舰上,除了你我,就没有别人了,你大可以放心自己的安全。”
如果司马晴现在还是血肉之躯,他可能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本来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这艘目的不明的、满是阴谋暗影的宇宙舰上,已经够叫人觉得恐怖了,现在还用这种轻松的语调说出这种话……
这样大一艘宇宙飞船,光是司马晴刚刚看见过的星盗,都有至少一百五十个,他们全部都在刚刚的那三个小时里,被这个怪人“处理”干净了吗?
就算这个人不是在诈他,司马晴也不太想出来了。
那个怪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疑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说了这么多,司马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想了想,还是不能放下司马晴不管,迟疑的开口道:“你不要觉得我在诈你。事实上。你身上那股属于弗洛里安的味道,实在非常新鲜而且浓烈,我刚刚走在这艘宇宙舰的通道内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对了。”
这……这神一般的嗅觉!
司马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解除掉身上的法术效果,愣愣的落在地上的。他脸色涨红,几乎同手同脚的跟在那个怪人的身后,趁他不注意,偷偷的闻了闻自己的手指不管他如何努力,都闻不到半点奇怪的味道。
还在源地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弗洛里安到底是怎么闻出来他身上的味道的,还是很久以前弗洛里安弄在毯子上,然后染在他身上的味道。
现在眼前这个怪人也是一样,他都金属化了,居然还能闻出来他身上弗洛里安的味道,而且!还特别使用了“浓烈”“新鲜”这两个形容词!
他是不是上一回在杜德星的时候,就已经闻出来不同了,特意用这两个词来表明其中的区别?
这些人,难道就不能容忍别人身上有那么一点点隐私吗?
跌跌撞撞的走了一小会儿,司马晴拍了拍窝在他怀中的沫沫,小心翼翼的道:“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去啊?而且我该怎么称呼您?”
那个怪人皱着眉头回看他一眼,目光犹疑着掠过他的脸,看起来又带着些许忧郁了,他沉默了一下,在司马晴揪心自己是不是无意间问了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