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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的肩把他侧过来，换了个比较没有压迫感的面对面侧躺的姿势，一只手绕到明晨身后去，轻轻拍他的背：“明老师，睁眼，是我，不怕的。”
就因为是你所以才……
明晨的愈发闭紧眼。
不多时，觉得眼皮和睫毛上湿漉漉的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弘光在舔……
“别……”明晨躲了一下。
“这个也不喜欢？”弘光问像是还有无数后招等着在明晨身上试验的样子。
明晨羞得一直往被子里藏。
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像深秋细枝上的一片小树叶。
“别怕，别怕，”弘光不停地给他顺毛，“不会勉强你的。你如果实在接受不了我们就不……”
“不许！”
明晨一听弘光话里的意思急了，伸手胡乱拽住弘光的睡衣边。
又觉得自己这样表现得太饥渴不太好，赶紧垂下眼去改口：“做、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弘光压在嗓子里的闷闷的笑声。
明晨恼羞成怒，没轻没重地就踢了弘光一下：“你算计我？！”
“不敢不敢，”弘光赶紧说，“是真担心你受不了。”
“那你笑什么笑！”
“明老师很可爱啊。”弘光和他蹭了蹭鼻尖，“看起来轻轻的亲亲是不讨厌的。”
“嗯不讨厌。”
“那喜欢吗？”
“你好烦啊，不要问了快点做……”
“明老师不说，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啊……”
“你还不知道啊，我看你超熟练的！什么都懂，游刃有余！”明晨说，咬牙切齿地，想了想不甘心，满肚子都是醋味，又就近猛地咬了弘光一口。
“这个真没有！”弘光急道，“哪可能游刃有余，我紧张死了。”
说着不等明晨反应过来，就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侧脸贴到自己的胸口上：“心都乱了，你听。”
隔着皮肉，明晨听到弘光胸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又重又快，咚咚咚，咚咚咚，像是擂鼓。
听着这样的心跳，他反倒镇定了一点原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紧张。他心里好受多了。贴着弘光的心口偷偷抬起头，看到弘光的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只看到鼻尖和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小汗珠，映着壁灯昏黄的光，一明一暗，亮闪闪的。
“不、不讨厌，”明晨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回答，“亲亲什么的，有、有点喜欢……但是别总是亲啊……我人都要被你亲软了……”
“那应该怎么亲？”弘光又问。
明晨滞了一下，挡着自己的眼睛把嘴唇嘟起来：“想接吻。”
结果还是被亲了。
从接吻开始，嘴唇，下巴，耳垂，喉结，脖颈，锁骨……明晨想到弘光那个教学笔记上写要“全面抚触亲吻”之类的内容，弘光大抵是打定主意，要教条主义地坚决执行果真翻过来覆过去从头到尾亲了一次，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一边亲，一边还小声地描述：“明老师的皮肤好白。”
“好容易红啊。”
“这里好像比较敏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不是比较喜欢这里？”
明晨最开始还有点神反对：“你亲就亲，不要说……”
“人要了解自己的身体。”弘光这么回答的时候，正把明晨的乳尖含在嘴里。
明晨其实是想要继续反对的。
但被他一含，半边身体都酥了，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根本不知怎么反对。
等弘光往下亲到他小腹的时候，明晨已经只能含含糊糊地哼唧，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都是浆糊，连什么时候被弘光抹了润滑，伸了一根指头进来都不知道。
第80章
直到弘光凑在耳边问了两三声“会不会痛”，明晨才反应过来，弘光的手指已经伸进来了痛是不会痛，弘光进得很慢，之前已经把他的入口仔细揉软了，润滑又用得很多，只是有点“异物入侵”的感觉。
但是“弘光的手指进入身体”这个事实的冲击超级大，明晨几乎一下就要不行了，连忙皱眉咬住下唇，用力忍住射的冲动。
弘光连忙停住转动的动作：“很疼？”
明晨又深吸了两三口气，才轻轻地咬了咬头：“不、不疼。”
“真不疼？”
“嗯，就是有点不习惯……你继续。”
弘光空着的那只手，原本一直撑在明晨的耳朵旁边，支撑身体的重量，此时把中心移到手肘上，腾出手来，解救明晨被牙齿咬红了的嘴唇，又把手腕放在明晨的唇齿之间：“别咬嘴唇，疼就咬我。”
这姿势极端别扭。
明晨再紧张还是被逗笑了：“你手不酸啊。”
“没办法啊，”弘光也很无奈，“我又没有多一只手。要不你抱着我，疼了咬我肩膀。”说着把手撑回去，把肩沉下来。
“诶，这……”明晨脸原本就热，这下更是像要烧起来。
“乖。”弘光低低地用劝诱的声音哄他，留在他身体里的手指顺势轻轻地动了一下。
明晨“嗯”地闷哼一声，下意识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那样猛地攀住弘光的肩膀，一口咬住。
弘光又低笑了一声。
明晨羞得要爆炸。气得重重地又咬一口：“不许笑。”
弘光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明老师好像小动物。”
说话间，慢慢把第二支指头也挤进来。
明晨原本还打算说点什么。
这下又忘了。
只是松松地叼着弘光肩上的皮肉，任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缓慢地探索。
比起单独一支手指，两只手指能做的事就多得多了推挤、按压、旋转、偶尔略微撑开一点点，又很快重新并拢……
所有的动作都很轻，很温柔。
明晨咬着弘光肩膀的牙齿稍微用力一点，弘光就立刻停下来补充润滑，安抚他，一边亲一边哄：“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这样的进度当然快不了。
但真的很舒服。
一种温吞的舒适感。像是整个人被浸泡在温水里。
中途被碰到了前列腺。
明晨“嗯”地全身抽搐了一下，在弘光肩上磕出一个牙印来。
弘光连忙避开：“是这里？”
明晨不答话。只是咬他。
弘光轻轻亲亲他的发旋：“难受还是舒服？”
“太舒服就有点难受……”明晨想了一下，小小声地诚实回答。
“那先不碰了。”
“诶……”
“等一下再来，循序渐进，资料上说，一上来就直接前列腺的话，就算射了也不舒服。”
弘光说，继续一边亲一边绕着前列腺周围轻柔地揉他。
明晨的意见就被揉没了。
舒服得眼睛都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