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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挤到了他的川川身边,一边捏着川川搭在自己身上的腿,一边在他耳边说:“我们俩还真是多亏了尤尔。”
纪川当时就别过脑袋开始看盯着艾凡看了:“脸呢,快让我看看脸去哪儿了。”
艾凡现在眼睛能看见了,安全感爆棚,什么都不虚了,原来还总怕自己做了什么会惹川川不高兴。
当下是按着纪川的腿往前一推就把人推到在沙发了。
被按在沙发上纪川可以说是非常无奈了,自从这人眼睛好了就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艾凡在纪川嘴上浅浅啄了一口,正想说话就被出来的尤尔打断了。
“我干脆把这栋别墅送给你们好了,看你们每次到我这儿都兴致高昂。”尤尔是抱着一个盒子出来的。
艾凡不满意的睨了他一眼,尤尔被那一眼盯得瞬间就委屈了:“我一个单身狗容易吗,给你们父子俩传个东西也是罪过。”
两人闻言一怔。
从一开始艾凡就觉得自己的父亲绝对有什么重要的信息留给自己,只是自己一直没找到,或者放在谁那儿了……
谁知道竟然会在尤尔这里。
艾凡坐起身的同时顺便将纪川拉了起来,望着尤尔手里的盒子有些迟疑:“这是……我父亲亲手给你的?”
尤尔瘪嘴:“你这话说得我就很不爱听了,不是老莫给我的,还是我自己抢的不成。”
这个盒子艾凡认识。
他从小就认识,他认得那侧面的痕迹,是他小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这个盒子一直摆在他们家柜子里,跟一堆打不开的实木箱子放在一起。
他小时候好奇过那堆盒子里有什么,但试着开了几个后却发现那些盒子上的纹理是做的假口,根本就打不开。
他时不时会拿来辅助自己搭积木,只以为就是一堆随随便便的实木,根本没往心里去。
后来有一次他不小心拿这些木头垫着够东西的时候摔下来了,不少木头都被地上还零散着的积木刮花了。
尤尔手里的这个,绝对就是当年的其中之一了。
纪川有些记不起来这些木头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也许是他不再玩积木以后,也或许在那之前,再或者根本就是因为这些盒子不见了他才不再玩了。
直到现在在这里重新看到它。
尤尔直接就把盒子推到了两人面前。
艾凡看着上面雕刻细的问路有些犹豫:“打得开?”
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可能记不清了,可每一个细节都存在于潜意识里。
尤尔笑:“老莫也给我说了,一堆假盒子就这一个真的,你每次都喜欢不死心的试着开几个,但每次都没有试到他头上。”
艾凡还是没有伸出手,心情有些复杂:“直接……就能打开吗?”
“老莫说是你们乌图的东西。”尤尔耸肩,脚下一用力便重新将腿盘到了身前。
说实话,艾凡没想到这个盒子这么轻易就被自己打开了,他以为起码会有那么一点复杂的工序。
可事实就是他几乎是手指轻轻一带就开了,一点阻力也没有。
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当年自己怎么就一直没开到这一个呢。
盒子里是一根头发,不仔细看可能就直接忽略了。
黑色的,很长,是女人的头发。
“是我奶奶的头发。”艾凡几乎是一碰上头发就说了。
尤尔耸肩:“除了这跟头发的主人是你奶奶以外,我就再没研究出来过什么了。”
“我一般都看不清我亲人的信息,能看出这是我奶奶的头发已经是极限了。”艾凡皱起了眉头。
但纪川却提出了一个猜想:“为什么说是你们乌图的东西,你们乌图用的最多的不就是灵摆?”
但很显然,这跟灵摆似乎没什么关系。
“我很早就往这个方面想了,只是一直没有结果。”尤尔自然不可能没想到这一层。
可艾凡却是明白了。
平时最常见的灵摆是水晶或者金属等纯天然的东西,但实际上只要是常年佩戴的戒指、吊坠等都可以拿来当灵摆用。
最早的时候,人们会拔下一根长发系在戒指上就当作灵摆来使用。
所以其实灵摆就算是绑了石头或是木块也没有太大关系,只要使用者掌握了使用灵摆的要诀用得上手,任何东西都能够当作灵摆使用。
灵摆是否准确取决於使用的人,而不是灵摆的材质。
而且其实灵摆最早其实是用于探测术中寻找地下水,金属、宝矿、石油或地脉,使用者被称为通常被称为寻水、或水巫。
探测术算是占卜术的一种,其中第二种便是用来占卜使用者心中的简单问题,后来占卜时心中不可以有预设答案,否则得出来的结果并不会客观。
“所以灵摆最早的功用是‘探测’,而不是与‘灵界对话’,虽然我们乌图文化最标志的东西就是灵摆,但使用灵摆并不等于通灵,只是我们比较偏爱这种工具而已。”艾凡解释的很详细。
“其实不仅仅是灵摆,有很多媒介都只是把我们深层意识中的讯息明显化、外向化地表达出来而已,与魔法、巫术有一定的联系,但不绝对,更多的还是看个人。”
丘奇就是个典型了。
这年头不少稍微懂点神秘学的都觉得自己厉害的很,丘奇一开始拽成那样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原因了。
后来敛了,自然也是因为见到真正厉害的了,才知道天有多高。
纪川现在尤其善于抓重点:“所以这根头发,是用来系灵摆的?”
艾凡点头:“我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释了。”
但其实纪川更关心的问题不是这个:“为什么要搞这么复杂?想告诉艾凡什么,直接说不就好了。”
尤尔碧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要循序渐进啊。”
艾凡被这一句话念得忽然就抬起了头,他顿了良久后长长出了口气:“要是被莱斯特知道,他估计会气死吧。”
“那你跟我老丈人到底什么情况?”纪川是要打破沙洲问到底了。
艾凡:“老丈人???”
尤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凡有点迷茫,他对中国文化涉猎很广,唯独对中国这些复杂的称谓搞不太清楚。
他们法兰就很简单粗暴,没那么多花样。
“就是妻子的父亲哈哈哈哈哈!”尤尔很好心的帮艾凡解释,就是说到一半就忍不住又笑起来了。
艾凡:“……”
尤尔被纪川逗得心情明朗的了不少,对着一脸省略号的艾凡笑道:“我跟老莫啊,关系就不寻常了啊,老莫当年帅的不得了,尤其是笑起来,好多小姑娘见着他就走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大概跟jj犯冲,我今天晚上还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