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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里都是直接叫名字的,现在礼貌地称呼前辈了还说没生气!实玲央os在脑海中刷屏,没再接话,转向别的话题:“说起来小征是新人代表,要在开学典礼上发言的吧?这两天不好好准备一下吗?”
“不需要,我是绝对无敌的。”
又一话题失败,实玲央头皮发麻,干笑两声,望着眼前矮自个儿一截气势却压迫十足的少年,无奈地替那些惹对方不高兴的队员们解释:“春假一向没训练安排,都是自发进行日常锻炼,况且上学期户津队长离开后并没有确定下任部长,小征你太严格了。”
赤发少年看向实玲央,不容置疑道:“我是赤司征十郎。”
“算了,这些暂且不提,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要求他们去做什么。”赤司征十郎话锋一转,口气倏然温和下来,“现在也只是少数人认可了我而已,是我太狂妄了。既然训练是自发,正好接下来几日我有些事要处理,直到开学不会过来,招新人的事要麻烦实前辈。”
已然和赤司征十郎混得有些熟悉的实玲央明白赤司家对他的期望,恐怕春假繁重的课外辅导中能抽时间参与训练其实非常难得,明白地点点头。
像这样新入生在开学前就早早加入社团已是数年不曾发生过的事,能拥有这样一位热爱篮球又聪明睿智的成员已是幸事。
赤司征十郎退开半步,有礼地朝着实玲央微微鞠躬,忽然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明显少女心的音乐立刻迎来实玲央好奇的视线,赤司征十郎面色不改,道了声抱歉取出那只粉色的翻盖手机,走出体育馆。
来电的是备注名“诹访怜治”,赤司征十郎微微挑眉,脑中一晃而过某个曾在电视中看到的面孔,按通接听。
“莫西莫西。”
“诶?”电话对面沉默半刻,悦耳的男声微微迟疑地询问道,“阿诺,这不是久代遥的携带电话吗?”
“kushiroharuka……”赤司征十郎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而后带着些微歉意回道,“我是偶然捡到手机的,因为没有找到标注父母名字的联系人,所以一直在等主人回电。”
“原来是这样,遥的确有些丢三落四。请问您是在京都?”
“是的。”
“看来她已经安全到达了,如果不麻烦的话,你可以……”
听筒突然陷入沉默,赤司征十郎看了看屏幕,立刻知道那可怜的电量已经告罄,而关键的还给主人的信息却没有得到确认。
“名字已经知道了,等到开学再还给她吧。”赤司征十郎秒速排除配置充电器的选项,回忆起某人如释重负逃一样的背影,糟糕的心情稍许轻快。
而另一边丢掉手机的主人翁直到吃完饭拾行李时才发现自个儿那过时的手机不见了踪影,懊恼地拍了拍脑袋,颓废地扑倒在了榻榻米上,无声哀嚎。
来到京都才短短大半天功夫,却诸事不顺,总觉得这是种非常不好的兆头啊!明明听了“今日星座”也看了黄历才决定今天来京都的,怎么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
路上做的心理建设在回来后发现早早用完饭的外祖父独自溜达去了棋社后就惴惴地半吊在心中,想趁着这拾的空闲找青梅竹马提点建议,自己那可爱的手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久代遥抓抓头发,使劲回忆。
离开文化中心的时候记得已经把静音的设置撤销了,大约是忘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坐不住的久代遥找到了书房看书的周防久志,不好意思地请求他拨通电话,却没想到直接拨进了语音信箱。
“肯定是没电了,有两天没有充电了。”久代遥无语泪流。
“也不一定是件坏事,之前我看到你手机也蛮旧的了,一会儿我们去商业街看看,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不不,不用了,这里有电脑,接受邮件也挺方便的,大约是被我落在什么角落里了,也许突然就找到了呢。”
周防久志了然地笑笑,也不戳破久代遥的不好意思:“那好吧,一会儿我把台式搬到你屋里去。”
“咦,真的不用麻烦了……”
“我在东京大学上学,过几天就要过去了,我自己有笔记本。平日里父母也不用电脑,摆在这里你用着也不方便。”
“东,东京大学?”
“恩。父母希望你过来住也是因为我不常在家里,开学以后大约两周我才会回来一次。”
久代遥僵硬,可以说今天唯一碰上的好事就是这个表哥挺好说话,但她万万没想到,对方没几天就要走了,留下她对着陌生的长辈,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出差的父亲大人啊,说好的有个差不了几岁的聪明哥哥照顾她的呢?哥哥大人是很聪明,上了有名的东京大学,人也很温柔很体贴,但是人家平日里压根就不住在这里啊!简直就是欺骗未成年少女幼小的心灵!
“你不用觉得紧张,父母和祖父都是很好说话的人。祖父痴迷棋牌,虽然手法不怎么样,你能偶尔和他对弈两局他就很高兴了。父亲是会社的社长,平日里很忙,看着严肃,实际内心细腻。母亲有些……活泼,是个没什么名气的设计师……总之,你见到就明白了。”
完,完全没办法放松好吗?
久代遥更加紧张。
如果他们都那么好说话,为什么两家一直没有往来,不要看她未成年就欺骗她不懂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emmm……
最初决定赤司删短信是想着前后反差明显会比较好玩吸引人来着,不过没交代清楚显得赤司性格太恶劣了,
看到不止一个小天使提出来了,所以干脆还是把删短信改成意外吧,也稍稍透露下后续内容。
☆、下雨
事实证明久代遥真的想多了,傍晚时分见到悠闲回家的外祖父周防凌健时久代遥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这个笑容晏晏神擞擞的老人是自个儿亲戚,甚至上前进行了一番“谁走错家门”的小型辩论,直到始终窝在书房的周防久志听到声响出来才知道原来是碰上了自家人。
久代遥窘迫地脸都涨红了,倒是周防凌健不拘小节地哈哈大笑,眼里满是欢喜。
天色将暗之时,周防花菜也回来了,一见到久代遥就兴奋地喋喋不休,还不忘数落周防久志没有及时报告,闹腾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拐入厨房,烹饪晚饭。
就连面容严肃的周防次郎也比久代遥想象的要好相处,明明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饭,却融洽地仿佛从始至终都是一家人一样。
这种来自家庭的热闹让久代遥很感动,但感动中却包含惶恐,缓缓放开心房的同时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行为圈在某个标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