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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掐出一个火灵诀,一个手掌大的火球从她手里飞出,跳动着顺着悬崖落下。
在火光的照亮下,这衣料竟然像是一枚石子一般飞速的下落。
乐琪和雪域圣女皆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我方才想说的便是这个,这悬崖下面有个禁制。]
适时,乐琪脑海中响起那个清泠温和的声音。
乐琪压了下心里的诧异,她心里一动,立马顺势问道:前辈你是怎么知道的?
[时间有些久远,我也不太记得我是如何知晓的了。]
那个清泠的声音如是说着。
本来很是期盼答案的乐琪顿时感觉被噎到了,但她想了想,还是接着问着他:那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这位沉呤了片刻,向乐琪解释这个洞穴的缘故来。
听他说来,乐琪才知道这个宽数百米的悬崖将两边的洞口隔开,为的既是避外面的人误闯,也防止里面的人出来。
首先,这个地底洞穴是呈一个庞大圆形的,以岳慧书院为中心,联合其它十七所书院为副阵,构成一个庞大的地阵。阵眼便在岳慧书院下方,故而妖修也被囚禁在此。
其次这样的悬崖,沿着岳慧一圈一共有十七处,崖下布满昔日佛修画的伏妖卷轴,以及修仙大能们布下的禁制。
而从悬崖对面的洞口再往里走,乃是一座地底熔浆,岩浆下方是万年寒潭,寒潭之下,便是封印的妖修。
昔日修仙大能们正是接着冰火之力将它封印在此。
所以呢?乐琪问道,如果我们要过去该怎么做?
[若要想下去,需要将禁制给破坏掉。]清泠的声音如是回答道。
“你在想什么?”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乐琪耳边响起,乐琪猛的拉回意识,就见谢江楼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哈……嗯……”乐琪躲闪着他的视线,“我在想我们怎么过去。”
听她这样说,谢江楼定定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潭一样深沉。
他慢慢移开视线,望着对面模糊的洞穴,冷俊的侧脸在微弱的灯光下肤色如瓷般细腻。
乐琪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方才那位前辈的话。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下去把禁制破坏掉?额……他们怎么下去?贸然下去,那块谢大神的衣料就是下场!
见谢江楼移开视线,一边的雪域圣女凑近乐琪,她用水蓝色的眼眸看着她,言语满是酸味:“方才江楼君看了你许久,你怎么好像魂了一样?”说罢,她露出一副死也甘愿的表情:“要是我能被江楼君这样看着,死也值了!”
听到雪域圣女的话,乐琪冒着冷汗不说话,她偷偷看了眼谢江楼线条流畅的侧脸,心里纳闷,他到底看了她有多久,她不会露出什么端倪了吧?都怪刚刚神识太过沉入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往前走
让乐琪没有想到的是,前面的谢江楼忽然祭出了燃灵灯来。
那燃灵灯一出来,便向四周散发出幽蓝色的光晕,直衬得谢江楼额间致的金色云纹越发熠熠生辉,一双狭长的眼眸分外冷俊。
乐琪看着他手里散发蓝色浮光的燃灵灯,颇为有些不解的问:“师叔你这是?”
一边的雪域圣女也惊奇的看着谢江楼,不过她更加注意的却是谢江楼手里的燃灵灯。
谢江楼未答乐琪,他修长的指尖轻触莲瓣灯芯,纯净的蓝色火苗在他的指尖点亮,接着,在乐琪的注视下,他一向深邃如墨的一双眼眸忽然转换为纯净的冰蓝色。
乐琪还来不及惊讶,谢江楼已经将点燃的燃灵灯往前面的悬崖一抛。
燃灵灯在空中盘旋着发出耀眼夺目的蓝光来,光晕如同深海的蔚蓝,在黑暗中显得异常瑰丽。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雪域圣女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庞大的蓝色光晕包裹着燃灵灯上升,如同浩瀚的海水在虚空中缭绕开来,接着,就在乐琪的眼前,燃灵灯竟然在空中幻化出朵朵一人大小、蓝的晶莹剔透的莲花来。
莲花排列着延伸向两边,竟然把两个洞口连接了起来,在悬崖上架起来一座莲桥!!
“没想到江楼君竟然可以驾驭燃灵灯到如此地步!”看着这一幕,雪域圣女忍不住咋舌。
乐琪也为这一幕而震撼不已,除了对谢江楼这一手眼睛一亮外,还忍不住想到:这燃灵灯不愧为仙级的灵器,实在玄妙的很。
谢江楼并没有将雪域圣女的话放在心上,他回手后便淡淡道:“过去吧。”
这时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深邃墨的,刚才的冰蓝色仿佛是乐琪的错觉。
三个人踏着莲花铺成的桥从悬崖的这边抵达对面的洞口,适时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冲的人眼眶发热。
雪域圣女有些畏热,她停下脚步惊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洞里竟然吹出热风,难不成里面有岩浆?”
走在后面的谢江楼正将燃灵灯回,听到雪域圣女的话,狭长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三人往洞里走,越是往前走流动的空气便越热,渐渐的,连脚下和两边的石壁都变得燥热无比。
雪域圣女已经满头大汗,她乃是水属性的修士,对于火焰的耐受力哪能同乐琪和谢江楼所比,于是她喘了口气停下来道:“不往前去了,我在外面等你们算了。”
乐琪刚转过半边头,便听到谢江楼淡淡的“嗯”了一声。
雪域圣女其实也只是说说,不料谢江楼竟然没有丝毫的阻拦,这让本来打算撒撒娇的她真恨不得拿块豆腐一头撞死!
可话已经说到了那个份上,雪域圣女纵有不甘,也只好跺脚干瞪眼。
乐琪没有看到雪域圣女悔不当初的表情,只听到了她不甘剁脚的声音。
接下来便只有谢江楼和乐琪继续往前走,沉默的走了半响,乐琪忍不住道:“师叔,她一个人留在那里没事吗?”
谢江楼漆黑的眼微微一凝,他看着前面的乐琪却什么都没有说。
得不到回答的乐琪闷闷的埋头走路,心里郁闷不已。
她难道问了一句很蠢的话吗?
走了一阵子,就在乐琪以为谢江楼不会回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