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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现在,为一条小指头大小的应龙吃我的飞醋,不告诉我这鸟什么来路,还叫我滚……”
夏南山怒:“我比你小指头粗长!”
伏羲装作没听见,一脸惆怅,“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让她开口,不如”
夏南山说:“你把我照片发她解解馋?”
伏羲说:“你去卖身给她换取情报?”
夏南山大喝一声,跳下床,“滚犊子!于叔叔说得对,你们神都有毛病!”说完跑过去拉开窗户,化成龙形,一跃就跳了出去。
伏羲慢慢躺倒在自己床上,一大压在他腹部,二大三大四大围着床,五大六大对着浴室呜呜叫。伏羲瞥了一眼,摸摸自己脖子,上面浅红的伤口陡然消失,他笑着拍拍床单,示意几只狗过来,“小东西赌气走了,牛排我们自己吃。”
夏南山一飞出去就挺懵逼,这大雨里,他还能去哪儿?总不能再灰溜溜地溜回伏羲家里去,万一被发现,他三千年应龙的面子还往哪儿搁……他绕着小区飞了两圈,想想还是飞回去算了,一咬牙刚掉头,远远看见物业带着装修队朝伏羲的宅子过去。
伏羲正站在门廊外,等着人过来。
连这后路也断了,夏南山喷了两口鼻息,左右望望,天地浩大,一望无际,怎么就连个容身之处也没有。
第14章
大雨没停,于盛溪就被派到隔壁h市参加个调研会。
他起先不想去,风大雨大去哪儿都是麻烦,何况调研会这个东西,明面儿上讲得挺好听,底下还是糊弄得多,去也白去,不如不去。老院长见他不肯,亲自在家里摆了席,单独请他,说是请的龙景轩的厨子,做粤菜手艺登峰造极。
老院长请人架势极大,恨不得发个邮件知会全院。于盛溪不好拂了他面子,就去了。席上老院长当场给他老师打电话,两个老人寒暄了五分钟,提都没提他,临了老院长挂电话,转头对于盛溪说,老爷子问你近况呢。
第二天于盛溪二话不说,打包了行李,自己开车前往h市。去前先把罗清送回了海事大学。大雨这几日罗清养得越发懒,窝在床上不起来,软得跟个面团似的,竟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送完人雨倒小了些,还破天荒的露了半分钟的太阳。于盛溪眯着眼睛看,上高速前经过伏羲住的小区,阳光从他眼前扫过去,只有一道光,完了他钻进阴雨里,想起来主卧的一整床都得换,又想起来客卧也还没拾,那小东西说不拾,他就真没拾,人怎么走的,那地方就什么样儿,连网球拍都还躺在地上。
那一日不欢而散,夏南山再没联系过他。
调研会设在四季酒店宴会厅,于盛溪直接开了过去。他人高腿长,四十岁的年纪体魄依旧惊人,但凡他没穿着白大褂,看着都不像个医生,像是个来度假的商人,一下车就挺显眼,被等着逮他的老先生一抓抓了个正着。
老先生姓严,叫严阵,人如其名,时时严正以待,任h市附属一院的院长,于盛溪读书那会儿就是他带着,有传言说过两年还要往上调,眼下急着给自己寻接班人。寻到了于盛溪头上,这大半年都跟他走得挺近。
于盛溪一看见他,就伸手掏包,一面掏一面走过去,到了老先生面前,先叫老师,再问身体,最后把先前老头子给的两个sah病例的反馈递到他跟前。
老头子都没接,皮笑肉不笑说:“这就想把我打发了啊?”
于盛溪也笑,“您别说重话。”
“不说重话,对你有用?”严阵背着手往电梯走,“让你来个调研会,三催四请,你看看我,头发都为你白了半茬。”
于盛溪拖着行李跟在边上,老爷子老而不颓,这么多年来看着神头儿像是越发好了,怪不得要往上调,这样的人能干事儿。
“说起来,你在s市多久了?毕竟是老了,想不起来了。”
“十二年了。”
“哦……这么久啦?”严阵回过头来,“你都乐不思蜀了。”
于盛溪皱眉,话里有话,手往兜里一揣,脚步放慢,落后半个身位。
“你这些年的一举一动,你们老院长都跟我说过,”严阵回头看他,知道他不乐意,不乐意也直说,“差不多了就回来吧,我给你安排好,先锻炼两年,定定人心,再坐我这个位置。”
听着是顶好的安排,于盛溪不为所动。
“前阵子你家老头子也给我打电话了,问起你,你让我怎么说?”严老先生边走边嗤了一声,“那个海事大学的学生,你让我怎么说?哎哟,我怎么好意思说,你家里好歹也……”
“老师,”于盛溪突然打断他,“您让我再想想,本来也不急。还有,我家里再来电话,您让他们直接找我。”
严阵叹气,“我老头子一只脚都跨进棺材里了,怎么不急?你别是舍不得那学生。”
于盛溪这回真笑了,“您就当我舍不得。”
严阵瞪他一眼,“什么东西……”
调研会开了两天,于盛溪半个字没听进去,最后一天晚上回了房间,琢磨要怎么编排调研报告。
他手机关了一日,再打开,短信音响了好几声。
一条是医院同事发来的,说是下午天放晴了,s市的天气预报终于准了一回,还有三条是罗清发来的,说是想他,学校食堂吃得很烦,最后一条是张照片,罗清掰着自己的臀瓣儿,发了张底下这张小嘴的证件照给他。
于盛溪按掉了没回,点开夏南山,除了之前那条短信之外空空荡荡。
小东西缠得死紧,断得也干脆。
联系人里再往下拖,手指停在个叫“于慎行”的人名上,托了“于”字开头的福,翻上许久才能看见,眼不见心不烦,于盛溪想想之前严阵的话,手指差点就按下去了,幸好理智还在,终归没真的打过去。
十来年不见,就算打过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隔了一阵,手机响了,他凑过去一看,是罗清。
艳照发过去没动静,兴师问罪来了。
于盛溪合了笔记本,躺到床上去,他喝了点酒,声音比平日还要低沉,接起来先笑一声,笑得人耳廓酥麻,“你在宿舍里还能弄?”
对方打电话来做什么,他猜得到。
罗清大概是已经弄了有一阵,声音听着已经动情,说话声儿都颤巍巍地抖,“都去网吧了,就我一人在。”停一停又补一句:“挺软了。”
于盛溪听着,“你自己先试试。”
罗清大概是自己伸了指头进去,电话里传来一声闷哼,而后是拍击出来的水声。
于盛溪不为所动,他连硬都没硬起来,“还不行。”
“怎么不行了?”罗清调子陡然转高,“已经三根指头了。”
对面的喘息声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