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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下午接着叫饮料和蛋糕,窝在椅子里打了一天游戏,期间接了白泽一个电话,问他在哪儿,来不来茶餐厅试试他新捣鼓的菜谱。
夏南山打了个饱嗝,忍痛拒绝。
于盛溪照例没来得及吃护士长打的饭。夏南山出去晃了一圈,此时正是一日最犯困的时候,病房门都关着,护士台的小护士冲他笑了一下,低头奋笔疾书,整个科室安安静静,几乎没有人声,偶尔一声开门关门的吱呀声,一阵盥洗室水声,都催得人眼皮子越发沉。夏南山晃回了于盛溪办公室,关上门脱了鞋,缩进墙边的窄床,闭上眼睛。
不该想事儿的时候事儿就偏偏在脑海里转个没完。先是西王母,再是伏羲和太昊一模一样的脸,最后是于盛溪和于溜行,在他半睡不醒的档口,婉转反复,喋喋不休,轮番虐他。夏南山支着眼皮摸出手机,调大了音量放了四遍《达拉崩吧》,灵台飒飒清爽,终于睡过去。
手术结束得顺利,比原定的时间早了大半个小时。于盛溪空腹到现在,手术的时候不觉得,病人一推出去,突然就有点低血糖。他草草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往自己办公室走。
窗外绿树浓阴,天亮亮堂堂,s市正式入了伏。
进了办公室就看见夏南山卷着被子睡着,桌上有饭,小东西这一回没给他吃了,山寨的宫保鸡丁,铺了满满一个饭盒。
还没扒上两口,手机就响了,屏幕上闪着“溜溜”两个字,于盛溪直接挂断。于溜行这外号也不是白叫的,一看按得迅速,显然是于盛溪不想接,他有职业病,往常手机都是响了就接的。
手机响得孜孜不倦,不休不挠,于盛溪只好接起来,“干什么?”
于溜行一听这声音就乐了,问是不是打扰他好事了。
于盛溪压低了声音,说打扰他吃饭了。
“哦,我买菜呢,正好问你,”于溜行没挂电话的意思,“长茄子好还是胖茄子好?”
于盛溪想也不想,“随你。”
“那行,猪前腿肉好还是后腿肉好?”
“随便。”
“西瓜纹窄点儿的好还是粗壮点儿的好?”
“你看着办。”于盛溪知道他是故意,直接把掐了线,抬头往床上看过去,夏南山正翻了个身,睫毛抖抖索索,眼睛慢悠悠睁开。
起先这双眼里还含着个梦,他还没从中醒过来,逡巡了一阵,才像初生的小动物寻着母兽似的,定定落在他身上。
于盛溪笑起来,向他伸手,说过来,到我这边来。
夏南山掀开被子,也不穿鞋,一步步走过来,走一步,就清醒一分,到了他跟前,抬起手放进对方手心,先被烫了一下,然后才握紧了。
他刚睡醒,嗓子低沉,叫了一声,于叔叔。
于盛溪把人拉近,揽着腰抱起来放在腿上,凑在他耳边说:“你叫护士长姐姐,叫我叔叔,怎么我平白无故大了一轮?”
夏南山扬起眉毛,“我乐意。”
两个人凑得近,于盛溪一下下抚着他后背,夏南山舒服得轻轻哼,凑上来吻他,沿着嘴角吮`吸进他嘴里,舌头交缠,咬得深切,手指攀着他脖子,扒他衣领,摸到上面的伤口,夏南山摩挲了一阵,贴着唇问:“怎么弄的?”
于盛溪回答得毫不犹豫:“医闹。”
夏南山笑了,老东西没跟他说实话。这伤痕受力均匀,绕着脖子一整圈儿,哪里是人手能弄出来的,何况脖颈下,连着背上的一块,细小擦伤数都数不清。他瞧着于盛溪,猛然想起伏羲说过,神比人还像人。
太过准,准得可怕。
夏南山在心里轻轻叹气,伏羲三神的事情,他原也没打算告诉于盛溪。
于盛溪的手已经按在他屁股上,裤裆高高耸起来。夏南山贴过去,整个身体偎进他怀里,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一轻一重蹭他。
于盛溪眯着眼睛看看怀里的小东西,明明是勾`引人的姿态,眼神却明晃晃的,像刀。
他蹭得越发重,呼吸都带着喘,于盛溪轻轻一笑,按住他屁股不让再动,问道:“后悔了?”
第33章
夏南山不说话,只用屁股在他身上碾了一下,眼睛里的刀子回去,贴上去与他黏腻地湿吻。
后不后悔?
一问二问三问,好像他应当要后悔,他就该后悔,总有一天,他要捶胸顿足,他要悔不当初。老东西不在乎他答什么,也不信他答什么,他已经预设好了答案。
于盛溪拉开裤链,把巨物放出来,一手托着他屁股把人抬起来,裤子半退,露出一截细窄的腰身。他沿着细致的皮肉摸上去,牙咬上夏南山咽喉。
呼吸一下都重了,胯间两根硬物相抵,龟`头淫液湿润,还没开始,就已经一片狼藉。
夏南山软绵绵叫了两声,抱着于盛溪脖子把自己吊起来一点,后头小`穴有两日没弄,缩一下,觉出挺涩,可谁也没那耐心去慢慢开拓。夏南山想他们现在的样子肯定都不好看,跟发情的兽似的,心里陡然空荡,下`身却跳了跳,淫液流得越发汹涌。
他呜咽,自己掰开臀肉,眼睛湿漉漉看着于盛溪。
老东西却把头埋在他脖颈,眼神直直错开,下`身一挺,直接插进去。
肉与肉直接摩擦,发狠地顶着操弄,夏南山仰着头尖叫,穴里既疼又爽,也顾不得还在医院,叫得放`浪,叫得昂扬肆意。
于盛溪听得心头冒火,性`器长驱直入,进得幽深,退出体外,再整根冲进去,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夏南山全身都在抖,后腰和臀肉被掐得发红,身体里被`液浸得湿润,他全身都重量都挂在那根东西上,跟着射了,乱得一塌糊涂。
于溜行给于盛溪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
gls后备箱里放了成堆的食材,反正刷的是于盛溪的卡,他不心疼。超市里看顺眼的都拿一两样,芹菜在柜台上一溜儿放了三种,于溜行不认识,懒得问,每种抓一把。鱼买活的,老大一条,装在塑料袋里,扔在车上,啪啪哒哒地挣扎个没完。
他打电话是想告诉于盛溪,先回家把鱼养上,再来接他。
gls熟门熟路停在宅子门口,来来回回跑了三趟,才把东西搬进厨房。于溜行关上门出来,手里还拿着块芝士蛋糕,他没上车,反倒倚在车门上,冲不远处一排梧桐看过去,看了好一阵,突然抬手招了招,“哎,跟了我一路,饿不饿?”
他也不等回答,自己把底下的衬纸剥了,装模作样咬了口蛋糕。
梧桐树上枝繁叶茂,风一吹就飒飒地响。
于溜行哼笑,声音不高,隐隐透着不耐烦,“有胆子跟,没胆子现身,一个两个都是怂货。”芝士蛋糕三口吃完,衬纸被他团在手心里,声音还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