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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
“老师。”夏景恭恭敬敬地给唐老行了一礼。
唐老嗯了声,又慢慢看向唐诗:“唐丫头也来了?你也好几天没来我这里了。”说话间,唐老还朝夏景使眼神,但夏景就跟没看到似的,淡笑坐着,可把唐老气得差点内伤了。
“唐老,我这次来,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教导我练书法。”唐诗自然不知道这两位的官司,看着唐老,眼里满是认真,既然决定拜唐老为师,那么,她就要一直走下去。
唐老心里惊喜极了,但面上只是微微地露出满意的笑容:“嗯,你有天赋,学这个事半功倍,平时也不会耽误你写文章。”
自从唐老有了想要唐诗为徒的念头,便去了解了唐诗的事,还特意去看了唐诗的小说,也看出了唐诗在写作方面的卓越才能。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不敢自信唐诗真的会投入他门下,写作与练书法一样,都需要大量的积累与努力,不然想要取得成就是极其困难的,更何况,书法不像写作,能短时间内给唐诗带来一些入。
练书法就要心无旁骛,若添上功利,那必定会毁了这个人的才能,而唐老并不想毁掉唐诗难得的才能,只有让唐诗自己选择,才是最恰当的。
接下来的事就很顺利了,在段家人的见证下,唐诗顺利拜入唐老门下,日常学起了书法。
“有没有从京市寄给我的稿子?”李存海一到公司,便跑到公司的发室问,距离唐诗给他寄信过来也有两天了,这个时间,应该到了的。
“李副编,这么早啊,有的,最上面这个就是,你前两天跟我说的,我给你得好好的呢。”正在整理信件的小年轻状似邀功道。
李存海一看,果然是唐诗寄过来了,便拿了起来:“谢了,下班请你喝酒。”还没等小年轻说什么,便抬脚往办公室走。
小年轻扬起头,想要给李存海一个灿烂的笑,却只来得及看见李存海急匆匆的背影,摇了摇头,却在看见那一大叠完好的信件时,哀嚎出声:“李副编,你的信件还没拿啊!”
但李存海早就消失在转角处了,小年轻叹气,果然还是要他自己跑一趟,怎么李副编看见那封信就急着走了?
对了,信件来自京市,大概是融祝的吧,融祝就在京市,小年轻也没再想这些事,这些信件他都要分门别类好,很快各位编辑就要来上班了,务必在他们到来之前,将这些分派到各人的办公桌。
李存海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电话里唐诗也只是说了,她写了长篇,至于是什么内容,李存海是不知道的,现在得了稿子,肯定要看看。
但这一看,便一发不可拾,等李存海从稿子里回过神,表情还有点迷茫,脑子一片空白,不,也不对,应该是他还没找回自己真正的思想,他自己还留在了故事里。
“吁~”李存海吐出一口浊气,再定睛瞧着手里不多的稿子,心头涌上各种滋味,到了最后,他也只有一个想法,想知道后续!
但是,唐诗只写了这么多,李存海是知道的,忍住了想要打电话过去,让唐诗给他继续讲故事的冲动,李存海再看了眼平淡无奇的书名《血腥的书法》。
有时候,李存海都想撬开唐诗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怎么就能想到这么多的诡计,让人不寒而栗的同时,却想要揭穿谜底,继续读下去,然而,读者往往会跳进她设置的圈套,逃不掉,大概,也不想逃出来吧。
“笃笃笃……”
敲门声让陷入沉思中的李存海回过神来,定了定神,李存海才开口:“进来。”
“李副编,听闻你今早什么也没干,就盯着你新签约的小作者的稿子看了?”张忠大咧咧地迈步进来,十分自然地坐在李存海办公椅的对面,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李存海皮笑肉不笑道:“张副编怎么有空过来找我?你不用与你手下的香饽饽交流感情了?”
张忠脸色难看了一瞬,很快就恢复如初:“我手下的作家都很忠心,对我也是很放心的,李副编不如担心下自己?你手下只有个融祝出色点,其他人,啧啧,你出了这么多力气,也就捧红了融祝,不觉得亏了?”
“我不觉得其他人不够出色,再说了,可能是因为融祝的成绩太出色,所以将其他人都掩盖了过去。”
其实李存海手下的作者都算做出了成绩,只是没有第二个融祝罢了,比起其他编辑,李存海手里的作者都出色不少,但融祝实在太出色,其他人难就成了衬托,张忠的话没几分道理,他就单单看着融祝了,看不到其他人。
张忠脸色黑沉如墨,李存海就是在给他难堪!
看着张忠的黑脸,李存海心里呵呵,古人云,无事不登三宝殿,张忠显然就是如此。
要说李存海与张忠有什么怨结,这还得从李存海刚刚进入《推理人》杂志社说起。
先前李存海不是杂志社的编辑,只是政府机构里的文职人员,是被杂志社的主编周州挖过来的,而张忠,则是杂志社里的元老,一个毫无任何经验的新编辑,与杂志社经验老道的副主编,孰轻孰重,谁看不清?
当时李存海就因为这样的差异,被张忠挖角了很多手底下的作者,现在张忠手底下当红的几位作家,有两位还是李存海慧眼识珠来的,只是,李存海花了力气培养他们,最后为张忠添了嫁衣。
当初融祝出了点要红的苗头,张忠就想以副主编的权力,将融祝挖角过去,可惜,李存海的运气也不算差到极致,当时周州出面,加上融祝本人的意愿,李存海便靠着融祝的成绩,坐上了副主编的位置。
融祝一人的成绩,便吊打了张忠手下几位正红作家加起来的成绩,所以张忠在听到李存海这句话后,难联想到他与李存海如今的差距,但想到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张忠硬是让自己憋下了那口气。
“那个糖诗三百首,你是怎么打算的?”张忠一双厉眼看向李存海,带着压迫。
李存海丝毫不惧,佯装奇怪道:“张副编,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问起这样一位新作家?糖诗三百首已经签在我名下了,我是肯定要对她负责的,不过,我怎么做,张副编怎么这么关心?”
张忠在心里暗骂一声,但人没要到手,他绝对不能翻脸,只得扯着嘴角笑道:“我也挺看好糖诗三百首,正好,我最近手下没带新人,你就转到我名下吧,这样你也可以全心全意培养融祝,让他成为我们杂志社的门面,何况,我担心糖诗三百首在你手里,翻不起浪花,那岂不是毁了?”
毁了?怎么毁了?李存海心里生气,但也不想跟狗眼看人低的张忠多说这个事,在张忠眼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