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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一块踏入浴池里,姜一身的衣裳全部湿透,沉甸甸的挂在身上,她恼道:“不许胡闹,你快些洗好去吃羊肉汤,怕是在宫里都没吃什么吧,这两三日你又急着赶路,如今哪儿还能胡闹。”
燕把她压在浴池沿上,粗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娘子就来瞧瞧为夫可有力气胡闹。”他剥开她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很快把人剥的干净,一身白皙玉脂的肌肤巍颤颤的露出来,燕的呼吸更重,姜抱紧手臂,原是不太愿意,想起他离开这好几月,身边没有女子伺候,怕也是很难受的。
他待她好,她也愿意体贴他。
姜慢慢松开手臂,一双浑圆的丰盈展露眼前,燕一口含住,姜软软的叫了声,他把人揉进怀中,力道虽忍住却任有些重,用力的进去,撞的姜泪眼朦胧,那里也有些缩紧,她有些不适应,微微动下,反而绞的他更加的紧,他的呼吸粗重,大舌缠着她的,硬物裹着温热的水进入,烫的姜有些酸胀,也有些舒服。
她大概不适应,有些后悔,想推他,被他拥在怀中,半分都挣扎不动,硬的跟铁壁一般,她放弃挣扎,随着他的顶弄揉捏,身子越来越酸软酥麻,直至承受不住,那处涌出水来,她也哽咽起来,抽搐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她这紧紧一绞再一咬,燕全部交给了她。
他还不肯出来,姜好半晌平复下来,伸手摸摸脸颊,一脸的泪水,她推开他,他却啃着她的身子又在里头慢慢胀大起来,姜恼了,“还不快些起来,一会儿珍珠她们都要晓得了。”
燕轻笑:“晓得又怕甚,我们是夫妻。”他继续亲吻她,模模糊糊的声音响起,“,我很想你。”他在那里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念着她,想念她,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心头,这辈子都忘却不了。
姜一怔,慢慢停住挣扎,由着他又动起来,到了后头他力道重,顶的她承受不住,她又觉得受他欺骗,一句话就叫她心软起来,任由着他欺负,流着泪去挠他的背,还叫他给堵住嘴巴使劲搅着她口里的,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结局的,他好歹知道节制下,没来第三次,抱着她起身出去。
房里静悄悄的,珍珠方才敲门没人应,听见净房里头的动静,红着脸退了下去。
燕披着身袍子,敞开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把姜抱回床榻上盖好,找来衣裳替她一件件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姜起身喊珍珠送羊肉汤进来。珍珠端着红漆描金海棠花食盒进来,取出里头的一罐子羊肉汤,一碟卷饼,还有一碟辣酱跟几碟咸菜。
燕不喜丫鬟们服侍,让她们退下,一人坐在案几上,把着小碟里的辣酱浇到羊肉汤里,就着软乎乎的饼子和辣酱,把一整罐的羊肉疼都给吃干净,姜看着心疼的慌,还问他:“厨房还有,可要再吃些。”
“不必。”燕把天青色莲瓣碗搁下,温言道:“已经吃饱了,让丫鬟进来把东西拾下吧,我先过去看看姨母。”姜跟着起身,笑道:“我随你一块去吧,晚上就在那边用膳,省得下雪天的姨母走来走去。”
丫鬟们进来拾东西,珍珠帮着姜把斗篷系好,燕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她,见她连蓬松的斗篷帽都带上,这斗篷是镶兔毛边的,这样带上,连小脸都埋起来,看着软软的,燕心情极好,等着拾妥当才牵着人慢慢朝外走去。姜扭头见他嘴角微扬,闷声道:“夫君有何好高兴的。”
燕柔声道:“见着娘子为夫心里就甚是欢喜。”牵着她,就跟牵着个乖巧圆滚的小兔儿一般。
两人过去何氏的长平院,何氏早得了他回来的信,知晓他先回房梳洗就焦急的在屋里等着,听闻院子里的婆子们欢喜的通传声,何氏才急忙出来,见燕一身狐裘厚氅,眉目清爽,身姿如松,她可算松口气,眼泪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充盈眼眶,“阿可算是回来了。”
她把燕当成儿子一般,儿行千里母担忧。
第85章
燕姜拥着何氏进去屋子里,姜拿帕子替何氏擦干泪水,柔声道:“姨母别伤心,夫君回来了,今天我们留在这边用膳,好好陪着姨母说说话。”又见屋子里暖气不够,吩咐外间守着的丫鬟婆子再摆两盆炭火进来。燕望她一眼,默不吭声,她似乎非常怕冷,其实屋子里的温度已经刚刚好的。
她的身子……燕微微垂目,似想到什么,慢慢的攥紧拳,耳畔传来何氏的哽咽声:“好好,姨母不哭的,阿回来是好事,对了,阿的差事办的如何,年后可还用过去?瞧瞧,这都瘦了,搁那边肯定吃不少苦头,这段日子好好的补补,多吃些。”何氏叨叨絮絮的嘱咐着,姜仔细听着,时不时的回应两句:“姨母说的是,我让厨房每日炖汤给他喝,大冷天的喝些羊肉汤,鸽子汤最是滋补。”
回过神来,燕拍拍何氏的手,“姨母不用担心,差事已经办妥,年后就留在京城办公,等着明年入夏,看看那些水利工程可是有用的,若可以,会在大魏朝大面积的推广起来使用,到时候或许会忙碌些。”
何氏跟姜都松口气。
陪着何氏用过晚膳,天色昏暗,两人出庭院,夜色被白雪衬的白茫茫一片,夜里下的雪来不及清扫,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燕握着姜的手,她的手略冰,燕低声问道:“你每隔几日喝的药泡的药都是因为什么?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白皑皑的世界里只有她们两人和前面掌灯的小丫鬟,落雪洒落在肩头,落在他的厚氅上,他用厚氅裹着她,被他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微微怔住,半晌才轻声道:“其实也没甚大碍,张老是我师父,说我身子不太好,寒凉太重,用药和药浴慢慢的帮我调养着,这些药都是有益的,多吃多用也无妨,相公不必担心的。”
她哪里敢把当初张老拿她试药的事情说出口,试药对她是有些好处,坏处却也很明显,她往常的确没有这样怕冷的,哪怕北方更为偏冷,她也不该这样怕,房里摆着的炭盆足够暖和,还有从苏州来京城时,她差点把身子熬坏,估摸着也有些关系,她以往的确不会晕船晕马车。
当年张老不肯救何氏,后被他查出张老灭乡绅满门的事情,张老被判绞刑。如果张老用她试药,依他待她的好,怕他会迁怒张老,又察觉当年之事,对张老不好,所幸瞒着,她的身子慢慢调养起来就是。
燕心里微叹,半晌没说话,只又把她往怀里拢紧些。
回到玉堂院,两人盥洗后靠在榻上休憩,姜蜷缩在他的怀里,被她的厚氅盖着,他高大的身躯拥住她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