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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吃掉,把空碗递给珍珠,“都退下吧。”
“夫君可吃过?”姜记得是他跳进鲤鱼池里救下她的,那么冷的池水,他一身湿漉漉的衣袍,后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换下来,“夫君没事吧,可让太医们瞧过。”
“我没甚大碍,娘子不必担心。”他自幼学武,天冷的时候在冷水泡上一天都无碍,这点冰水还不能让他病倒。说罢,他抱着她去净房里给她盥洗泡脚,抓住她白嫩的小脚细细的揉搓着,又扯过布巾擦拭干净才抱回床榻上搂着她歇下。
姜依偎在燕的怀中,本就头疼欲裂,别的也顾不得问,抱紧他的腰身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是早晨,外头闹哄哄的,姜头疼好了些,半坐起身子,身侧已空荡荡的,外头守着的翡翠听见动静忙走进来,见姜醒来欢喜道:“大奶奶可要用早膳。”
姜揉揉头,“不必,先帮我穿衣梳洗吧。姑爷了?对了,外头出了何事,怎么闹哄哄的?”头好似有些疼,身上酸软无力,风寒后遗症。
翡翠取过衣裳伺候主子穿上,低声道:“昨儿大奶奶落水,皇上今早派人送来不少好东西,百年的老参,还有鹿茸,雪莲,灵芝好几朵,百年的何首乌也有几支,姑爷正在接待宫里来的宦官呢。”
姜头疼,有些中药明显不对她的症状,皇上皇后这是把宫里名贵的药材都给她送来了吧。
很快外头清静下来,珍珠和春蝉帮着姜穿好衣物,梳洗好,她身上有些没力气,让珍珠把太医们给她诊病的病例和药方拿过来,仔细看过,太医们开的药方很温和,她身子试过药,这些药不定对她有用。吩咐翡翠取来砚台笔墨,姜给张老写了封信,说明自身情况,又把病例和药方都抄录上去,询问药方可否使用。
刚把信笺封好,燕掀开厚重的绸缎帘子进来,夹杂着风霜冷气,他没敢近姜身边,先去炭盆旁坐下,问靠在榻上的姜,“怎么才醒就动笔,可是给张神医写信?”
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呀。
姜心里感叹,面上笑眯眯的道:“我体寒,师父给我开的药方和药浴都是温补,强身健体的,我怕药性相冲,就想询问过师父。”
燕没说什么,表情冷淡了些,嗯了声才让丫鬟们端膳食过来,今早吃的是生姜紫苏肉片粥,她胃口不好,这样的流食勉强用一碗就说饱了,燕抱着她过去暖阁歇息,姜拍拍他的手,无奈道:“我好些的,能自个走过去的。”
燕低头亲亲她的唇,柔声道:“我抱你过去吧。”
如此过去六七日,张老给姜回了信,药方稍作改动,让她按照上头的药方药膳吃半个月就可以停药,姜就让丫鬟们改了药方,重新煎药,姜喝下在暖阁里歇息,捧着医书看着。
翡翠送点心和茶水进来,坐在旁边的绣墩上做女红,还跟姜唠嗑起来,“大奶奶,您可算是好起来,这几日姑爷的那张脸冷的吓死人,奴婢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的,深怕姑爷发了脾气。还有前两日陶家管事携礼品上门道歉,直接被姑爷撵走,人都没进来。那周家夫人亲自上门探望大奶奶,姑爷也没让她进来,说是您身子还未好,不便见客。”
哪有?姜觉得他这几日性子都变得温文尔雅起来了。
姜嗯了声,“你继续说。”
翡翠一愣,“大奶奶,还说些什么呀?”该说的都说了。
姜问道:“外头这几日的情况如何?陶家那位县君呢?”害她落到池子里,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翡翠抿嘴一笑,“姑娘,那位现在可不是县君呢,被皇上把封号给褫夺,听说还要在家里闭门思过。”翡翠的声音低下去,凑近姜道:“奴婢还听说,陶家姑娘原本差点跟太子定亲的,现在亲事算是完了,皇上直言陶家姑娘品行不端,骄横无礼,包藏祸心,肯定不会让太子娶她的,往后有没有人娶都不定呢。”
她这也算是有报应的,至少京城怕是没人愿意娶这位娇蛮任性的姑娘,姜松口气,遭到报应就好,省得还要她想法子,她现在可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主儿,人生短短一世,何必忍气吞声的。
姜在宫里被推到池水的事情也传的满京城都是,大多数都同情的,这样冷的天气,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落进冰水里,身子可莫要落下病根,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恨不得姜生不出孩子早早冷死的。便是谢妙玉,她正月初一听闻姜落水,还高兴的喝了一小盅清酒。
谢妙玉心里高兴,就闯去沈知言房里,被沈知言沉着脸推出房外,谢妙玉回去房间里大哭一场,她们成亲快一年半,他竟还不肯碰她的身子。
后来听闻姜好起来,皇帝还赏赐下去不少名贵药材跟贵重物品,气的谢妙玉砸了一整套茶具。
到了正月十五,姜喝了七八日师父给的药膳药方,身子痊愈,就是瘦了圈,燕看着没说甚,用膳时亲自帮她添饭,总给她碗里堆的冒尖,姜吃不完,他当着丫鬟的面就道:“若是吃不完,我就亲自喂你,若是可以吃完,晚上我带你逛夜市去,今日正月十五,夜市里全是花灯,你可想出去瞧瞧。”
“那我吃就是。”姜还真的想出去转转,她被拘在家中半月实在有些烦闷。
晚膳后,燕吩咐马厩里备马车,领着姜出去看花灯。京城里头的正月十五还是很冷的,姜裹的严实,马车里背着炭盆和手炉子。上去马车里,燕把手炉子递给她,又让她靠在怀中,身上系着的厚氅一半披在姜身上。
燕见姜半靠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模样,担心她枕的不舒服,搂着她的腰身把人提起直接坐在他的怀里,厚氅也将人裹的严严实实,只余脑袋露在外头,他小心的护着她的腰身,怕她被颠簸的跌倒下去。姜心里一动,微微侧头扬起,只能见到他隆起的喉结和硬挺的下巴。
姜心里发软,她知道他待她很好很好,这半月他怕是吓的不轻,每日都跟着她,连公务都甚少处理。她丢开抱着的手炉子,软软地喊道:“夫君。”
燕嗯了声低头望她,姜环住他的颈脖,微微侧身坐起身子,柔软的唇堵上他的薄唇。燕的手颤了下,哑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并不答他,伸出香舌滑入他的口中,含住他粗烫的舌,还不等她继续呢,男人倒是急迫起来,猛地搂住她的腰身把人揉进怀里,大舌搅住她的小舌,用力吸吮,他开始掠夺,又重又急,大舌扫着她口内的每一处,与她唇舌交缠。不大会儿姜身子都软下去,他才不舍放开,眸光沉沉。
姜还勾着他的颈脖不肯放开,娇娇的喘息着,靠在他的怀里,不大会儿又去啄他的唇,燕回吻,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