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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抄的《空枪》啊,《空枪》有原著啊!】
就这样,两部电影再次被推向风口浪尖,有人直接放出了两部电影相似之处,还有人不知道哪里招来了《逃脱者》的剧本,跟《空枪》原著做了调色盘对比。
讨论最热烈的时候,甚至话题一度被刷上前三名。
在这种舆论和实力的双重偏向下,仅仅只是第十天,《空枪》就成为当日票房冠军,领先《逃脱者》近三千万票房。
微博上自发组织起来的声援者,一度把#逃脱者抄袭#这个话题讨论至近八千万阅读量,《逃脱者》制片方甚至进入不要脸模式,开始删除帖子、封号,强制性把热度刷了下去。
这引来了更大的不满和反抗。
他们彻底把这手牌打烂了。
上映第十五天,《逃脱者》就从曾经的单日票房冠军,跌到单日票房倒数。
沈彤从来没想到,网络的力量居然这么大。
仅仅只靠讨论,就让这片子再无翻身之地。
“加上他们的宣发和投资,成本是不回来了,”某个午后,聂江澜悠悠道,“赔的血本无归。市场给了他们单日票房冠军的甜头,也给了他们垫底的孽力回馈,所以不要高兴得太早,也不要沮丧得太早。”
他看向她:“知道么?”
她笑:“知道了,反正你总是最厉害的。”
因为票房太好,所以《空枪》没有在预计时间内结束上映,而是又延长了一个月。
最后官之际,《空枪》的票房战绩非常好,领跑了整个六七月的票房,甚至还完成了上半年内都能排进前三的好成绩。
即使到了年底,一番恶战之后,这部电影也稳妥地能排进前十。
他准备了这么久的一切,他所切实地付出热忱的行业,他的每一滴心血,每一个一丝不苟的细节,交上了这个满意又漂亮的答卷。
他注重结果,却没有那么注重结果,只是享受过程给自己带来的一切。
甚至在很多颁奖典礼完毕之后,他都随手把奖杯扔在一个箱子里,并不在乎什么磕磕碰碰,却把沈彤送的表妥帖珍藏。
沈彤也问他:“为什么要把奖杯随手扔进箱子里?”
他也是一副不在意的口气:“到时候搬家方便带去,得东一个西一个,容易遗落。”
沈彤:“搬家?”
“是啊,”他眯眯眼看着她,笑了,“你要跟我住一辈子酒店?”
这人永远说风就是雨,沈彤甚至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
没过几天,他就带她去了新房。
新房坐落的地段环境非常好,买东西也方便,甚至有时候在不远处的小区里都能碰到认识的演员和艺人。
刚搬进去的时候,沈彤还有点不适应,难以想象自己就这样,跟着聂江澜,没有任何预兆地搬家了。
里面装修得也很好,装修的味道也没有。
沈彤道:“是不是早就在准备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点头:“当然。”
“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
看他沉默着,沈彤催:“说呀。”
聂江澜:“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开始吧。”
选地方,定楼层,请设计师,没有哪一个不是耗时又耗力的。
沈彤:???
“我还没答应你的时候,你就开始准备我们的房子了?那我答应之后,你岂不是就要筹备婚后孩子学的前班在哪儿上了?”
“那倒没有这么夸张,”男人道,“但是名字差不多想好了,生儿生女都一样。”
沈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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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适应得永远比当事人还要快,两个人搬进去第二天,新闻就已经满世界飞了。
沈母给沈彤打电话,说要来看看。
其实上次沈母从跨年晚会看到二人公布,打电话来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沈彤说是的时候,沈母的态度就不是很积极。
大概说的也是这行要面对的诱惑太多,又觉得聂江澜太好看,难以给人安全感。
但沈彤很快投入工作,她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到这时候才找到机会要来看看她。
沈彤报了地址,在家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她来。
其中她拨过去无数个电话,都显示没有人接听。
下午六点的时候门锁一响,沈彤站起来,看到聂江澜。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男人挑了挑眉:“怎么,在等人?”
“我妈说要来,奇怪,怎么还没……”
话没说完,看到他手上提的一大堆东西,是标准的沈母风格。
“你见到我妈了?!”
他点点头,云淡风轻道:“外面遇到了,就去咖啡厅说了几句。”
“几句?”沈彤看时间,“几个小时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毕竟有个这么好的女儿,要给出去当然不放心,劝说肯定不是一会就能完成的事,”他笑了笑,“我总得给她个交代,让她放心地把你交给我不是?”
沈彤:“……你都说了什么?”
“描绘未来的蓝图啊,”男人淡淡,“还有给你的保障,经济上的以及神上的。”
“说这些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
“那剩下的几个小时呢?”
“给她看我的相册和规划,向她证明我有多爱你,”男人捏捏眉心,“在那边忙完了,又要忙着跟你解释。”
“……”
“噢,所以你嫌我烦你咯。”
“有点吧。”
“……???”
他伸手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上:“所以,求你烦我一辈子吧。”
沈彤埋在他怀里,说:“所以我妈同意了?”
“也不算完全同意,”他的声音盘旋在她发顶,“但她给了我证明的时间和机会。”
真正能打动沈母的,其实并不只是那些他所能提供的物质或神方面的保障。
只是男人靠在椅子上递来手机相册的瞬间,眼神里有自己也不能感知到的柔软和温存。
相册里几千张图,全是沈彤各种各样的表情动作,有偷拍,也有光明正大的拍摄。
还有一些是记录,比如她喜欢吃什么牌子的面包,喝什么牌子的酸奶,什么时候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还有她夸奖过好看的包。
那时候沈母也问过他:“为什么不记她的尺码和生日呢?”
聂江澜偏了偏头,很自然地接道:“这些我记得很清楚,不用做备忘录。”
那时候她才终于感觉到,无关外界传言,无关那些磅礴的声势浩大的表面爱意,他是真的喜欢她。
只有真正珍重一个人,才会把细节完成得这么好。
打败爱情的都是细节,成全爱情的也是。
她作为母亲,最想到的已经得到,没必要不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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