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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他大汗淋漓瘫在腹肌板上,俊脸沁着一层薄汗,满面桃花红,迷煞人眼。
他心猛跳了几下,大脑也有几秒的放空。
程朗倒立着,正对着门口,一瞥间那笔直的大长腿,就惊喜地仰坐起来,眸带惊喜:“陆哥,你来了。”
陆安森点头,走过去,扫了一圈室内的健身器材,没说什么。只是在看到他包扎了伤口的膝盖时,皱着眉头道:“程朗,你膝盖还伤着,这种剧烈运动会拉扯到伤口。”
程朗晕红一张俊脸,眼眸晶晶亮亮,摇头笑道:“无碍的,我这健身板是锻炼腹肌的,嗯,锻炼上半身,跟我的腿可没什么关系。”
陆安森皱眉反驳:“你仰卧起坐,全身都在运动,一样的,会拉扯到膝盖上的伤。先别练了,等伤口好了,再锻炼。”
程朗不置可否,不过,也起了身,把他推搡着坐上去,笑道:“那你锻炼吧,我陪你。”
“不需要,我每天都会晨跑的。”
“晨跑哪里有这健身器材专业,专门锻炼腹肌的,特好看。”
“……”
陆安森绝没有炫耀的意思,但碍于程朗把他往健身板上推的架势,只好扯开了衬衫给他看:“我有腹肌,八块,不需要。”
黑色衬衫敞开了些,古铜色的肌肤映入人眼,男人发达的胸肌也显露无疑。
程朗:“……”
他想哭,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故意的!绝逼是故意的!
程朗忽地伸出手,刺啦一声,把黑色衬衫撕开了大口子。
陆安森闻声,脸一黑,正要发脾气,程朗凑上去,声音带着小孩子的耍赖:“我不信,一定没有八块!你让我数数”他说着,一块块数着,一二三……他一边数,一边摸,手感很好,他有些爱不释手。
男色惑人!
他现在就想上他!
许是感觉到程朗的不正经,陆安森黑着脸,推开他,低声喝:“程朗,你安分点!”
安分不了!
是他解开衬衫,先勾得他!
程朗觉得自己好无辜,陆安森这人局外笑看风云,任他局内躁动不已。
他好算计!
若是像其他人,亲近他、讨好他,他只会不屑一顾。可陆安森这样冷着他、吊着他,却偷走了他的心。
程朗坐上他的腿,猫儿一样往他怀里钻,舌头甚至在他胸肌上一舔而过。
陆安森仿佛被电击了下,身体开始发抖。他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手,用力扳住程朗的肩膀,低眉冷喝:“程朗,你又疯什么?”
程朗也觉得自己疯了,何以靠近他,浑身着了火的难受。
他想要他。上他,或者被他上,都可以。他想跟他亲近,彻底负距离接触。这种念头一在脑海里升起,就盘亘不去。
他想要放纵。
程朗循规蹈矩地活了二十多年,也伪装了二十多年,这一刻,他想要彻底放纵,为一个人放纵。
“陆安森,我们玩真的。”
他忽然站起来,拽起他的手,匆匆往卧室里走。
陆安森甩开他,低声喝骂:“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理智被狗吃了吗?”
程朗吼回去:“被你吃了!”
陆安森:“……”
他并不是个擅长争吵的人,也不想跟程朗争吵。他觉得他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便任他拉进卧室:“程朗,你怎么”
他话未完,身后咣当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力量袭来,他被抵在了门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狂乱的热吻。
程朗就是想吻他,有点狼性地凶残,咬得陆安森嘴唇生疼。
这其实算不得一个吻,是占有,是宣誓,是征服。他的长腿挤进男人胯间,手指不规矩地去解他的皮带。这比以往的小亲热、小挑逗都出格多了。
“够了!程朗,不要做没脑子的事!”陆安森冷了脸,低喝了一句,用力去扯他作乱的手。
你总是那么理智!
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沦陷!
你理智、你聪慧,你游刃有余,你甚至可以高傲地俯视我,看我臣服在你的西装裤下,你不在乎我,你不爱我,可我却该死地动了心,发了疯地想要你……
程朗羞愤地想要撞墙,他是多么高傲的人,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除了若即若离的陆安森……
在他那么明摆着要跟他好时,还摆出冷冷淡淡、高高在上,一身不染人间烟火的禁欲样,真特么该死的碍眼!
他该是他的!从身到心,直至灵魂。
第41章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
没人知道,程朗内心深处是抵触爱情的。
这也许源于母亲的悲剧爱情。
他无法理解是怎样深切的爱会让她甘愿做一个单亲母亲,受人白眼,半辈子辛劳,甚至一晃二十多年不愿婚嫁。
他更无法理解是怎样深切的恨会让她消除掉他所有存在的痕迹,不思念、不留恋,一晃二十多年只字不提那个男人他的父亲。
这场爱情的代价太惨痛,以至于他不止一次地想:爱情这种东西会伤人入骨髓,像最致命的毒、药,痛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为什么要沾染这种毒、药呢?
哪怕它起初给了太多甜蜜,依然抵不消它疼痛的余韵。
程朗真痛啊,满身满心的痛。他在不知不觉中对陆安森动了真心,多讽刺,这明明是他计划好的一场猎艳游戏。
“吻我。”他看着他,低声命令。
“程朗,你闹够了没有。”陆安森皱起眉,心情烦躁地想骂人。他不知道程朗怎么了,明明前一秒,他们还高兴地谈论,转眼间就这样冷战起来。
其实,说不上冷战,程朗怎么会有心情跟他冷战?
他只是莫名地烦躁,陆安森丝毫没有动他身体的念头,理智的近乎冷漠、冷漠的近乎残酷。
“你好样的!你真能耐!”程朗推开他,脱下运动外套,直接甩到了地上。
陆安森紧紧皱起眉,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
他是真疯了!
他不该靠近他!
他蓦然想起小时候,程朗第一次见他时,冷漠外表下,就显示了亲近的意思。而他亦然,走近他,伸手摸他的脑袋瓜。
他们之间有股说不清的吸引力,像是无形的线,牵引着彼此。
他真不该忘记!
“程朗,喜欢是放肆,真爱是克制。你需要控制住自己。”陆安森走上前,抓住他脱裤子的手臂。
“滚你妈的!你以为我在色、诱你?”程朗踹他一脚,冷笑着讽刺一句,然后,甩了运动裤,往浴室里走去。
心里太烦躁了,似乎也只有冷水能让他清醒点。
看出他的意思,陆安森急急抓住他:“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