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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了半天宇文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拿如一当挡箭牌了,“我是想带你来看看如一嘛,我也想来看看它了……”
这个理由十分的不充分。谌京墨抿唇轻笑,不再追问。宇文既然现在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也没必要非逼着她说出来。这个傻人儿以后肯定会自己说出来了。在一个时机合适的时刻。她手中的动作未停,继续顺着如一的毛发。
宇文见谌京墨没再多问便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公主想来也不是那种死揪着不放的人。她便也放下心来和谌京墨一起逗着如一玩。心中则默默计划着
那本画册她已经看完了。看到是都看明白了,就是不知道真的做起来她能掌握多少。不过没关系。等公主适应了,接受了,她要把每一式都和公主玩一次。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实践呢?
又是一年秋日。今年的秋猎在她们抵达建康前便结束了。所以,不久,她们就迎来了今年的中秋佳节,与今年的晚宴。
但今年的晚宴让宇文感觉并不是很好,因为她失策了。
她本以为今年的她应该不会再像去年一般成为人群焦点,所以她并未让罗离为她备水。而且今日宴上备的是南陈特产的青梅酒,香甜可口,入口温和。在大批人马争相来敬酒之前她就已经两壶下肚了。
一旁的谌京墨小口地吃着菜,时不时地喝口酒。不经意间一个转头发现这人像喝茶水一样举杯、倒酒的动作就没停过。她连忙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这梅子酒虽然口感温和香甜,但是后劲极大,你少喝些,醉酒伤身。”
哈?宇文愕然地看着手中的酒杯,砸吧着嘴。后劲儿?没感觉啊,“放心吧公主,我们北方人酒量好着呢。学不会喝酒可不配当鲜卑皇子。”
谌京墨闻言挑眉,唇角轻扬。她回手,又小酌了一口,“那今日可让我们南方汉人瞧瞧你们北方鲜卑的酒量。要是喝不过他们,你可要丢脸咯。”说着玉指向着宇文身后的方向一指。宇文回头,就看到几个人端着酒盏朝她走来。
“不是吧?今年怎么还要来灌我酒?”宇文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谌京墨轻笑,手中摇晃着酒盏,“可能…是想来挑战一下北方的皇子吧,看看和我们汉人有什么差别。”
心知自己方才说大话被谌京墨抓住了漏洞调笑,宇文求饶,“公主…”
可还没待她说完,敬酒的人就直扑她而来。谌京墨在南陈的威望是极高的,并不会有人想不开来灌她的酒。她举杯说要喝对面还会推拒让她以茶代酒便可。可宇文就不一样了,一杯都没逃了。
这酒喝得多了,它再淡,再好喝,人也是有可能醉的。更别提这梅子酒本身只是酒味淡,但却着实如谌京墨所言后劲极大。所以,从皇宫里回来的宇文整个人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别说站直了,爬她都爬不动。
在罗离的帮助下谌京墨终于让宇文平躺在了床榻上。看着眼前脸颊酡红的人儿谌京墨是忍不住的叹息,“笨蛋,他们来敬酒你不会推拒一下的吗?每次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你就傻乎乎地把酒灌下去了。他们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拿一块浸湿的毛巾轻轻放在宇文那滚烫的额头上,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眼中全是担忧与宠溺,“我怎么会就因为你那一句话和你生气呢?哎…鲜卑与汉人的纠葛…都过去多久了,你母后不也是汉人吗?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呢……你当然很喜欢汉人,因为我便是啊……”
晚宴上宇文对敬酒的人来者不拒,甚至每次都没让谌京墨开口替她挡酒还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宇文以为谌京墨因为自己南北方和汉人与鲜卑的言论生气了。谌京墨看得清清楚楚,心知肚明。
门板开合的声音响起,将谌京墨凝聚在宇文脸颊上的目光转移。是罗离搬了木桶与热水来。毛巾也被细致地搭在桶便,罗离却没有离开。看着床榻上坐着的谌京墨,她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公主,您…您要是……要不然…就…还是我来?或者…我帮帮您?”
谌京墨摆手,“不必了,你退下吧。本宫一个人便可。”
第五十四章
宇文不安地在床上扭动着,酒后的燥热让她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嘴中还一直嘟囔着“好热好热”。脖颈处露出了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紧紧缠绕着的裹胸布。
谌京墨温柔地将她的手拿开,耐心地将她的衣衫褪下,只余了裹胸布和亵裤。这其实是谌京墨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宇文。纤细柔软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双腿。原本束起整齐的秀发也早已散落在床榻之上,铺成了一个墨色的扇面。
面上一红,谌京墨连忙先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宇文身上,同时也遮挡了自己的视线。她刚舒一口气,却见被子直接被宇文一脚踹了开来,“我不要盖!好热…我好热…”
妈呀小祖宗啊。因为沾染了酒气而全身泛着粉红的宇文此时就暴露在她眼前。可谌京墨此时却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比宇文的脸还红。不得不承认,宇文的身材是真的好……平坦的小腹上线条明显,甚至还有肌肉的形状。谌京墨感觉自己很丢脸。因为,她下意识地竟然咽了一口口水,鼻腔中还一阵炙热,她赶忙用手捂住鼻子。
今天要是因为看了宇文的身子就喷了鼻血,她江楚长公主的面子还往哪搁?大家都是女子,她有的我都有,有什么的?强自压下燥意,稳住心神。不能再磨蹭了,入秋了,宇文本来身子就不好,不能今晚再受了凉。
深呼吸一口气,谌京墨的脸上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平淡。只有耳尖的绯红暴露着她实际上的心神激荡。
再深呼吸一口气……她的手伸向宇文,迅速而果决地将宇文纯白的亵裤直接除去。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谌京墨一直念叨着一边双手使力将虽然浑身瘫软,早已意识不清,但依旧本能地张牙舞爪着的宇文。
宇文不沉,虽然身高比她高了不少,但她扶着她走的还没那么劲。宇文也不瘦终于将宇文放进木桶中的谌京墨顺手除去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遮挡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摸起来也瘦瘦的人居然……还是很有料的?
轻咳一声,谌京墨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处不该看的地方上转移走。拿起桶边的毛巾开始为宇文擦拭。手中一边动作,她的心思一边飘远发散。
宇文的身材不似寻常女子。虽然原本身体底子并不好,但由于常年习武骑马射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