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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担起这份责任,守护爱自己的人们。
她端起茶来开心的说:“殿下一直以来的相助不胜感激,只能以茶代酒敬殿下!此恩无以为报,末兮一定尽力相助殿下得偿所愿。”
对赵霆的感激,只希望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相助他登上皇位因为那是他的使命,也是自己唯一能为他做的。
“好!”赵霆看她放下了心底的郁结心情好了起来,自然高兴,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看着她的笑颜,心中感概:“末兮,你可知道,我的愿便是你!只是不知何时才能让我如愿!”
许久没有主人居住的云府,因为两人在亭中谈笑风生不再寂静。
全府上下很快便知道主子竟然来了花园。
云家的仆从都是从小捡来或者买来,这里早已是他们的家。
很多人却从未见过主子的样貌,虽然不敢擅离职守去偷看,但是知道这偌大的云府里住着他们的主子已经兴奋莫名。
云末兮也感受到不一样的情感,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这里是自己的家。于是便吩咐以后每日都会到府中来走走。
星伯自然是感激的快要哭出来,他看着赵霆无声的感激。
赵霆微笑着点头。末兮本就是绝顶聪明之人,就算没有他的到来,她自己也会慢慢恢复和体悟过来。
人生可怕的不是经历失败,而是经历之后如何从容的站起,更能从经历里找到正确的前路。
从那天日,赵霆便每日给她换着花样的做菜,云末兮也不再说感激的话,坦然的接受他的诚意。
每日里除了去密室处理事务之外,便是一起散步、下棋。有的时候是听赵霆讲述他多年来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事和奇闻趣事,有的时候则是听云末兮谈论她的各门所学。
日子平静而安宁。
赵霆时常也会嬉皮笑脸的说些情话,她总是一笑置之,心里的冰山却在慢慢融化。
这样平和,有朋友,有关心爱护的人相伴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弥足珍贵。
失去之后更懂得珍惜。
她也会将造船坊的进度告诉赵霆,以便定期汇报给赵匡胤,却一直没带他去看过。
赵霆对她办事能力自然是放心所以也从不催促,何况私心里也想多待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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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六章亲人归来
“先生有才却不拘泥于山水,而有心报效朝廷,皇兄求贤若渴必会重用。”
樊若水抱拳道:“主子和殿下谬赞。若水只是一介书生,本是南唐人氏,数度科举,出身贫寒无贵人举荐无财力疏通,空有满腔抱负却是屡试屡败。多年前一时想不开投江自尽,幸得主子所救还委以重任,如今又相助举荐。主子对若水的大恩此生难以回报!”说着跪了下去。
“不必如此,若没有先生的才识,这制船坊也不会修整的如此之好。日奇和木奇虽明却不如先生这般通,有了你,他们也省心了不少。”云末兮上前想要扶他起来。
他却不肯。
一旁的云木奇道:“是啊!这些年若没有樊先生,我们只怕要焦头烂额。”
樊若水摇头道:“那是主子安慰在下之语,云家人才济济得以参与其中若水之幸。这些年得以报力一二心中也安慰。既然安排在下跟随殿下而去,自当遵从。只是当年的救命之恩,还容若水磕头相谢!”说完,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若如此做先生心中才会稍安,那末兮便受了。既受了,从此以后相救之事便不用再提。”云末兮说着再次伸手扶他。
樊若水这才站了起来,眼眶一红感概道:“主子虽是女子却有如此广阔的胸襟。若水只为一展心中抱负才暂时离开,待大宋一统天下,若水心中宏愿得偿便辞官回扬州来,为主子牵马坠蹬也要老死于云家。”
“云家的大门永远都为先生敞开,莫要再感怀,但请放宽心去施展你的抱负。”
“遵命!还请殿下和主子随属下来!”樊若水说。
众人便跟着他往制船坊而去。
樊若水带领着一路讲解,船只从普通小船到巨大的战舰依次排列。
战舰足有上千艘,用于作战运输的船只更是铺满江面看不到尽头。
依次大概看了一遍便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
回到屋内奉上茶。樊若水将所有账册和船只构造图呈递上来。
云末兮示意给赵霆看,因为这些都是她早已经审阅过的。
赵霆大致翻看了一遍。
她问道:“殿下可还有何要问的?”
“你办事如此妥帖,没有要问的。”他自然眼中满是赞许。
“殿下准备何时动身?也好让人备马!”
“你是真的急着赶我走啊。”他又忍不住叹息道。
“殿下若不想走末兮自然不敢催促,只怕陛下等的着急,何况此间事务也还需要朝中派来官员查点交接……”
“知道,我一会就走。只是你的礼物送完也该轮到我的了吧?”
“那就请殿下拿出来吧!”
他神秘兮兮的转身问云木奇,“人到了吗?”
云木奇微笑着点头,“早已在外面等候!”
赵霆笑着对云末兮说:“这个惊喜刚才就打算送给你,只是耽误了一阵。”
看他神秘兮兮,云末兮也不禁好奇,“说到礼物这段日子殿下送的已经够多,要没有殿下那么多名贵的药材,末兮也不会恢复这么快。”
赵霆温柔的看着她,“这个惊喜绝对会让你药到病除!”说着,啪啪击了两下手掌。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他指着说:“这就是送你的惊喜!”
云末兮转身看去。
“月奇?”她惊呼出声震惊无比。
门外进来的正是云月奇。
云月奇热切的眼神也正看着她,心中很是激动身体控制不住有些抖动。却强迫着压下去,眼中的情感如波涛般涌来又如潮水般迅速逼退下去。
走上前变回了平静无波,躬身抱拳道:“属下无能还让主子忧心,月奇该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不肯接受失去他的事实,可是也知道当时的情形下很难再有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