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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思还不是华兴酒楼店小二之前,她在一家古玩店帮工。
那时候年纪小,人青涩容易冲动。华思觉得她一个穿越人士,就应该干票大的。
于是她与古玩店的另一个伙伴乌梢合伙倒弄假古董。专门骗有钱烧不过的人的钱。
可能华思技术比较成熟,眼光又毒。两人搞得红红火火,本来华思已经有钱到发家致富奔小康了。
但是,让华思发现乌梢竟然跟贪官合作,负责帮他们洗钱。
华思这人虽然五根不正,但作为穷人知道穷人的苦,那贪官贪的可是农民的血。
所以华思与乌梢发生了意见上的分歧。乌梢这人毒,为了钱可以六亲不认。华思觉得她劝她不起,但劝不了别人皈依佛门,自己总要放下屠刀吧。
华思立即脱离了乌梢的地下洗钱小黑队,把在这里边赚的钱都捐出去救济难民,顺道找了个正正当当的工作,在华兴酒楼当店小二。
不是华思她圣母啊,实在是这个世界太玄幻,她不得不信佛信神信阎王呀,要不然自己的故事怎么解释?
所以华思散伙的理由就是怕下十八层地狱。
当时乌梢很生气:“十八层地狱我来下,你给我.滚。”
华思很怕再见到乌梢,毕竟当时生死之交的好姐妹,散伙走人再碰见难尴尬。
只是华思不想,乌梢这么看的开,这么热情。
握着乌梢留有温度的手,华思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
乌梢倒觉得没什么,可能以前的事早忘了。
她将视线从华思身上转到夏仁赞脸上,自来熟的打量一番。
“哎呦,不错呦。”乌梢趴在华思耳边意有所指。
华思闹了个大红脸:“乌梢姐最近在干什么呢?”
“找了个新主家,说来要不要回来跟着姐混。”
“呃。”华思下意识地看向夏仁赞,见对方抱着手,隔岸观火。
华思只得谢绝乌梢好意,“哎呀,我这泥腿子也没啥能力,回来不赔了乌梢姐的生意。”
“没出息!”乌梢点着华思的鼻子,真想破口大骂。
待进去后,华思才明白她说的没出息,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没出息。
一二三四五六七,揉捏造作娇滴滴。
“妻主~~”
娶这么多房男人你吃的消?华思拉着夏仁赞的手,赶快躲远一点。
乌梢左拥右抱倒是享受,再投给华思一个没出息的眼神。
华思:“……”
捏了捏左边美人的脸,亲了亲右边美人的唇,乌梢还不忘吩咐前边的美人给华思上茶:
“华思怎么找到我的?”
“见你纯属巧合。”华思指了指坐在自己旁边,全程淡漠隔绝于世外的夏仁赞道,“我跟着他来的,不知道乌梢姐竟然在这。”
乌梢皱着眉再一次看向夏仁赞,好像在搜刮记忆,但她应该不认识。
“他是你的夫郎?”
“呃,算是。”华思偷瞄了一眼夏仁赞。
见他脸黑如炭,臭的不能再臭。
夏仁赞:什么叫算是?
“还真是的?”乌梢不得不感叹华思真是出息了,“恭喜啊!”
“其实你要补上份子钱也说的过去,毕竟我们昨天才结的婚。”
“……”乌梢搂着怀里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仿佛在说怕你赔不起,“来干嘛呢?”
“买东西。”华思指着夏仁赞,是他带的路。
男人,知道地下黑市的男人,绝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乌梢不得不再一次审视那坐在一边,自成风景的夏仁赞。
很冷,很气派。
但,也很会装。
乌梢勾唇邪气一笑。
作为一个纵横情场的老手。乌梢表示,再厉害的伪装也逃不过她的法眼。
高冷的皮相撑不起那偶尔流露出来的迷恋神情。
乌梢对华思投去一个敬佩不已的眼神,搞得她不明所以。
“你新来的?”
夏仁赞押了一口热茶,终于是开了金口。乌梢默默起嘴角的弧度,被这不是一般强大的气势震地一抖。
“是新主家的安排。”乌梢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地回话。
“嗯。”
夏仁赞表情淡淡的点头,起身拉起椅子上赖着的华思,背对着乌梢就霸气侧漏的吩咐,“我们随便看看。”
乌梢不得不惊于此人的淫威之下,给两人重新换了一个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花册子。
夏仁赞拿起册子随意的翻了翻,还真是随便看看。
“将这封信送到盛京重阳楼,务必在楚王回京前三天。”
夏仁赞从袖篓里掏出一封蜡封信同花册子按在桌子上,“顺道弄一只熊,活的,幼崽。”
见夏仁赞要走。乌梢捂着颤抖的小心脏问了句:“你是……”
“交给血竭,她自有计较。”
“是,是。”
真够霸气。乌梢留给华思一个自求多福的慰问肩膀拍。
华思只想说,这只是个意外。
……
“这么简单就买了只熊。”华思感叹道,“本想着要继续跟着乌梢混的,被你这么一搅和,估计她也不想带我了。”
出了木头店的门,华思顶着阳光,还是久久不能神。仿佛昨日的事还近在眼前,今日的事却让人措手不及。
夏仁赞,他真的很厉害。而这样的自己,又是以怎样的姿态站在他身边?
“那华思可以让血竭跟着你。”夏仁赞握上华思的手,似是在安慰,又似只是在陈述。
华思愣了愣:“血竭是谁?”
“不出意外,应该是你口中乌梢的新主家。”
“……”那以我的本事,我能干什么?
“手上的势力还是要有的,因为我跟了你,你的危险可能会提前来临。”
两人走了几步,回去尚早,夏仁赞便找了家茶馆。这里适合坐着磕磕瓜子,聊聊天,顺道听听故事。
华思觉得夏仁赞说的话,跟口技者口中的故事一样玄乎:“我能有什么危险?”
“怀璧其罪,你长得太美。”夏仁赞盯着华思的方向,说的好温柔好认真。
华思听得好羞耻,顺道看看身后,他是不是跟别人在说话。
身后人倒是有很多。茶楼里这个点儿,座无虚席。
高台子上一桌一椅一人,一壶香茶还冒着热气。
但见那口技者押了口茶,拾起她的白纸扇往桌子上一敲!理了理领子,咳嗽一声:
“话说这一天夜黑风高,蝉鸣鸟叫:‘知了知了,叽喳叽喳。’采花贼在万籁俱寂中一个飞跳,嘶溜一声没入房内。但见!”
口技者惊堂木一拍,众人吓得瓜子掉。
“床上衣衫半敞的男子,媚眼如丝,勾的采花贼虎躯一震:‘美人,让姐好好爽爽……’”
口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