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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该备饭的。”
猪苓:“……”
“华思。”戟天反应了过来,紧赶了几步,“你没事吧?”
华思正回以深情对望,酝酿感情,组织语言。
被夏仁赞往旁边一拉,抢了话:“我们没事。”
“那你们这是去了哪?”戟天道你们可知道我是有多担心。
夏仁赞表示你的担心对我没用:“去过二人世界了,怎么过得你要知道吗?”
华思暗戳戳地鄙视了夏仁赞一眼,回头与戟天笑道:“别听他胡说,我们,呃,也就是一起出去玩了,然后……”
“然后体验了一把生活。”夏仁赞眼神飘到了裤腿上,戟天随着看去。
三四天没换的衣服,还是泥泞光顾过的。显得挺狼狈。
“华思与夏小将军既然没事,先行告退。”戟天红着脸,提出要走。
乌梢也随了过来,上上下下将两人打量一番,面上狐疑了一阵,换了个大笑脸,拍了拍华思的肩膀调笑道:“好好休息!”
太守府的小厮说是回去回话,人都走了。
猫熊大大还是懵懂最可爱,猪苓下去准备洗澡水去也。
华思突然接住挂了过来的夏仁赞,人突然虚弱,吓了她一跳:“怎么了?”
“腿疼。”夏仁赞看起来真的好虚,“我这老寒腿怕是犯了。”
“……”无语至极,能不能不要这样刺激她的神经,“说正经话。”
“我累啊!你在这站着,是舍不得谁呢!快抱我回去休息。”
华思一抖肩膀,将人给甩了出去:“自力更生!”
第41章论灾
自回来后,一连下了很久的雨。华思一直窝在家里混吃等死。
而夏仁赞却看起来忙的很,进了书房能一整天不出门。
华思端了份饭菜,斜着身子顶开书房的门。却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脚抬着都不知该怎么放下去了。
只见书房里满地铺的图纸,桌案上还堆了老高的薄锦。夏仁赞脱了鞋,走在图纸间,深沉的面色,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听着动静,夏仁赞抬头看去。见是华思,便示意她进来。
华思只得踢了踢脚,将鞋留在门口,踩着嘶啦啦的声音,走了过去。
“这是在干什么呢?”华思将手上端的东西,放在了勉强还能搁的下的茶几上。走到书案旁边,拾起一卷薄锦,转头与夏仁赞问道,“我能打开看看吗?”
“嗯。”夏仁赞坐在茶几旁边,打开茶盅,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怎么还有药?”
“清解余毒。”华思一边打开薄锦看着,一边给夏仁赞开玩笑,“四君慈济堂给开起来了,正好拿你来试。在那门头上树立个牌子,上书夏仁赞将军钦点药房,祝大家早日安康。你看如何?”
夏仁赞一口闷了脏苦的药汤,清毒的药可不像补药一样是甘甜的,那可是最苦。
含着余味,夏仁赞走到华思面前,手掌盖在薄锦上。华思只得抬头看向那张带着不明笑意的脸。
“帮妻主的人争名誉也不是不可以,那能不能要点儿补偿?”
“啊?”华思张嘴一问,顿时为自己的犯傻行径感到追悔莫及。
凑上来的口水真是苦到怀疑人生,这该是字里行间都能尝到味道的强吻了。
华思不停地推搡着夏仁赞,却是无果。
直到夏仁赞喘着气放开,晕乎乎地笑道:“蛮甜的。”
华思脸上一烫,将薄锦甩在夏仁赞身上:“好生干活,拒绝不正经。”
“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啊!”
“咳咳……”华思肃正着脸色,强行转移话题,“你干嘛呢?”
粗粗扫了一眼地上的图,华思感叹道:“你这是要把整个淮河流域都搬到咱的书房吗?”
夏仁赞从一堆薄锦当中抽出一卷,递给华思,一边介绍道:“这是早上递过来的,说是几日连雨,淮河水位上升到全年最高。河边的好些树都淹到脖子了。”
夏仁赞随了一眼地上的地图,忧心忡忡:“如果再这样下下去,情况不容乐观。若是河堤真如苏丹所言,是豆腐渣工程,那就麻烦了。”
其实水不在堵,疏通才是关键。
没有河堤,大水漫漫,还是个舒缓的过程。如果有河堤不能坚持到最后,带着堵的水,一起垮了,那这发水怕是要遭殃万顷了。
华思虽然一直觉得这天灾国难跟她关系不大,不过要真是冲到自己身边来了呢?
哀鸿遍野,满市流民,单是想想就觉得那画面冲击泪腺。
“那……要是真的应验了钦天监的话,怎么办?天灾最是无情,得死多少人去?”
“情在于人,有情是人,无情也是人。”夏仁赞安慰道,“我会想办法,将伤害降到最小。”
“你一个人怎么能行,我看还是上书一封信,将情况报上去,也好让朝廷早做准备。”
“已经送过了。”
“哦,那……”华思犹豫了一阵子才问出口来,“那楚王那里可有动静,花名册她已经差不多拿到手了,所存在的问题她大概是知道了。对于此事,她可有解决?”
夏仁赞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要么销赃,要么根本不信你轻易放水的名单是真的。河堤……河堤在朝廷的眼里,当然要没问题。”
华思沉默下去,斗与不斗,一两个人的盛衰都不重要。但如果朝廷一直意识不到河堤的问题,灾难真的来了,当是如何?
华思从靠坐在书桌上的状态,猛地站起,行到内里,抽出那一本假账册来……
“仁赞放心,既然是我做的错事,我一定会把它给掰回来一局。”
“好,我永远信你。”
……
在江湖上一直想低调行事的小华门,却又火了一把。
都盛传小华门握了一本花名册,价值万金。更是有教众,讨要到楚王府上,要拿花名册来换钱。
堂堂楚王府可不是什么三教九流都能去闹腾的地儿,这小华门的人当然灰溜溜的吃了闭门羹。
可是这江湖人,最是没原则。花名册什么的,楚王府不要,就辗转到别人手里去了。
这个别人不是什么随便的一个别人,而是和楚王争太女守灵人的一个皇族世女。
太女身亡,多年来皇室再无女子出。与皇族中选太女守灵人,不过是培养继承人的说辞。
当时襄王府没落,被赶到伊犁这种地方,没人觉得它会逆袭的。
而那时呼声最高的是夔王之女,比孟义晚了八年,尚在襁褓之中。
朝臣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当皇帝就要从小培养,小娃娃最合适。
只是没想到这个从小被认为是皇权继承人的娃娃,被横空出世的孟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