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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口的白牙,带着口水,在葛茸裤腿上咬来扯去。摇来摇去的大尾巴,极尽讨好之能事。将葛茸高兴的不得了。
这性格像猫,长的是狗的祥物,真是赚足了众人的好感。华思歪着脑袋与看着那狗流着羡慕口水的孟苇道:“我家有一只,比这还珍贵好玩的动物。”
“真的?”孟苇猛地起了神,激动不已,“华姐姐,华姐姐,是什么,是什么?我要看,我要看!”
你这每句话重复一遍,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华思仰着下巴,骄傲道:“熊,而且是熊中的极品,猫熊。”大熊猫可不就是极品嘛!
华思话音一落,孟苇肩膀就垮了下去。扯着嘴角,颇为无奈:“你可真是口味独特,竟然养熊!不过……”孟苇转了个大笑脸,“我要看!我还要到华姐姐家中作客。”
“能得钦差大人的临幸,实乃陋室之大幸。”华思勾了勾唇,约的就是你。
……
华思去赈灾,虽然与疫病贡献很大。但以平民身份,也只能是去打个酱油的。毕竟淮河决堤,水泛万里。赈灾,当然不只是小范围的熬药施粥。
清原负责赈灾的本地官员,都已经接到钦差来清原城的消息。只是没华思赶回来的快。但今晚上也都能聚齐,向钦差大人述职了。
在这节骨眼上,孟苇不急着去州府衙门,心心念念着也要先去华思家中,一睹为快。
一本正经,看起来也是干实活的表姐,被安排先去了州府衙门。
华思带着孟苇,穿过清原城正街,往家中去。
说来,时间过得真快。这也有大半个月没回来了吧。推开院子门的时候,竟生出一丝物是人非的感觉。实在是……
孟苇诧异的看着院子里,明显与这个家比华思更有亲切感的戟天,转头对着旁边站着的华思问道:“你这是走错门了……还是……不会吧?”
“阿天。”华思走在前边,高高兴兴地打着招呼。
看着两人面上明媚的阳光,孟苇站在后边,有些傻眼,不会吧?
“请进来呀。”华思回头笑的灿烂,人到家了,就是心情好。
只是,孟苇糊涂了。
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孟苇不知道应不应该打个招呼,或者是怎么打招呼呢?
盛京茶坊客楼,传的是那么美好的爱情,竟然是第三者上位吗?孟苇再看着这面前温良的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很明显,夏小将军,与这眼前人相比,肯定是晚了一步的。
华思当然不知道孟苇在想什么,只一个劲的高兴介绍道:“这是戟天,儿时伙伴。不过也是在盛京生活过的呢!”
孟苇笑得有些掩饰不住的尴尬:“华姐姐青梅竹马啊!”
“算是一起长大。”其实也没几年,但也是年轻时候,最美好时光的那几年了。
“这是钦差大人。”华思与两人介绍后,戟天本是笑着要打招呼的,突然看着孟苇,愣住了。
孟苇不会注意到戟天这样一个跟着普通皇子身后的侍读。但是孟苇作为夔王之女,身份尊贵。戟天就算与她没打过照面,也必须对这张脸熟悉的。
所以,夔王世女,华姐姐?
戟天看着华思与孟苇之间已经很是亲密的目光,心中有百味杂陈。
不一样了呢,一局之变,什么都不一样了呢!
戟天强打起神,跟着华思的意思,与钦差见过礼后,就满怀心思的埋下脑袋。心中自卑之感,油然而生。
第59章卷绸
“阿天,我不在这些日子真的要谢谢你,不然我的国宝大人该饿跑了。”
国宝大人一心只在吃笋上。挺躺着圆滚滚的肚子,长嘴微翘,不停地撕扯着竹笋外边的灰色苞叶。这能吃的样子,确实像是会为了一口吃的,出卖灵魂的样子。
戟天看着国宝大人,笑着道:“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能像华思一样前往灾区,奉献一份力量。只能在这逗逗这熊,不过,它也挺可爱的。”
孟苇奇怪的看了一眼戟天,投了个似笑非笑表情:“人各有志嘛,知道什么是适合自己的才是聪明人不是。哎,华姐姐。这就是你要带着我来参观的稀罕物吗?”
孟苇很快把这话题给带了过去,开始一脸好奇的讨论国宝大人的长相了:“这熊白一块黑一块的,分布的倒是均匀。我怎么看怎么就觉得它憨傻憨傻的呢?”
“明明是有福之相,国宝大人怎么会是憨傻的呢?”
“国宝?谁规定它是国宝了?”
“它这么可爱,还不是国宝吗?”
“……”
华思与孟苇两个人在一边热聊,戟天觉得他只能在一边沉默着。但若换做是夏仁赞呢?夏仁赞与夔王世女相熟,要是换成了他,怕是早已经打成一片了吧!戟天苦笑一声,可是明明,华思本来先和我认识的啊!
“华思!”戟天突然叫了一声,将两人的谈话打断了。
“嗯?”华思好奇的看着有些不对劲的戟天,“阿天,你怎么了?”
“我……”戟天笑了一下,“我出来很有一会儿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聊。”
“哦,我送送你。”
“不用了,不就是隔壁,几步路。”戟天拒绝了之后,也不等华思再说话,就匆匆的走了。
“得,华姐姐单独叫我过来,是想跟我说什么?”本来华思还在好奇戟天是不是有事,突然被孟苇打断思路,也就放下了。
说到叫孟苇单独过来,还真有事。
华思从内衫中掏出一叠东西向孟苇递了过去,孟苇奇怪的看了一眼华思。
摆在两人中间的是一叠内涂黄色的卷绸,这是什么?
“钦差大人从盛京而来,见多识广。想着帮忙鉴定一下,这是谁的东西。”
孟苇笑着道:“夏小将军不也是从盛京来的吗?”
“他并不能分清。”
“还有什么是夏小将军分不清的,是我能认得的?”孟苇虽这样说,却也是一边接过东西,抖开了。
果然是内涂黄色,或者说,本来就折叠反了?孟苇拿着卷绸,又翻到另一边看了看,最后一脸茫然:“什么都没有啊!或者就是一块布?”
“可是这也是一块能辨别出来的布吧?”其实华思是故意将黄色一面折在里边的,因为,“它是黄色的啊!这是什么黄?该什么人用的?”
孟苇又翻看了一眼,搓着料子道:“嗯……这么粗糙,怕是戏台上用的吧!”
“那是内掐金丝起毛了。”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哦,这样。”孟苇摇了摇头,“暂时想不到,那个,你是在哪弄到的。”
在哪?华思沉默了。这块料子,是二狗子塞给她的。还因为这块料子,二狗子的工友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