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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就是这个。”
华思觉得人真是好神奇,明明是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转瞬间就能坐在一起哥俩好了。
华思解下挂在腰间的荷包,显摆道:“好看吧,苏绣。北方没有的。”
夏仁赞接了过来,跟着翻了翻。突然拉开荷包,猛地闻了一口。华思阻止不及,呆看着夏仁赞悠悠的倒了下去。
“由于总是被追杀,爹绣荷包装着防身的蒙汗药啊!哈哈哈哈……”
第95章下毒
“我欣赏你,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了……”
鼻子一酸,微微的辛辣感冲上了眼睛。乌珠子里的水,涌泉般,一股一股,在脸颊上聚流成河……
华思这才意识到,她落泪了。为了她的夫,在落泪。
“你一身盔甲,战马上英姿飒爽的从城中经过,成为所有人的焦点。那一副样子,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从没有忘记过。”
“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欣赏你,喜欢你。你便是这天下男子中的唯一。”
是啊,如夏仁赞此般的男子,才是华思正常的审美。而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夏仁赞就是唯一一个在华思眼里闪耀的星星。
从崇拜,到依靠,再到携手。华思梦寐以求的爱情,在这儿,只有夏仁赞才能给她。
“仁赞,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有多久,声音不曾哽咽过。有多久,不曾如此无助过。华思这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为了她为之担心受怕的至亲。
“一辈子的时间是有限的,没谁能天长地久。但是仁赞,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生为夫妻,死为亡魂。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是要拉着我和你一起短命吗?”
“你不起来,我就跟着你一起躺下去。”
“我说的话,你能听见吗?”华思双手轻轻按在被子上,看着安安静静的夏仁赞,面目变得狰狞:“你不起来,我就跟着你一起躺下去。”
“真的吗?虽然舍不得,但心里难有些小窃喜是怎么回事?”夏仁赞几经挣扎,终于还是睁开眼睛。伸手轻轻划过华思的眼角脸颊,硬生生的抚平了那狰狞的面孔,转为狂喜。
夏仁赞看着华思脸上渐渐浮现的狂喜,跟着笑着。不料用力过猛,气管牵扯着,这次是真的肚子疼起来了。
华思慌忙地一把捉住夏仁赞的手,看着他疼的满脸冷汗的样子,紧张到无语伦次:“你……你还好吧?”
“好,还好。”夏仁赞望着华思道,“如果你把我的手放下来,可能会更好一点儿。手抬着有些累,外边还有些冻人。”
“哦,哦!”华思手足无措地把夏仁赞的手塞在被子里。坐在一边看着夏仁赞,一脸傻笑:“你醒了?”
“是啊,不舍得你一个人担心。”
“哦。”
夏仁赞侧身裹了裹被子,面对着华思,温柔的笑着:“本来睡得挺香,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叫啊叫的。又是深情表白,又是生死同穴同生共死的,我就醒了。”
“我就想告诉那个小傻瓜,我还没死,我更舍不得她死。”
华思手背在脸上匆忙抹了一把,吸着鼻子,半哭半笑道:“哦。”
“你……”夏仁赞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可能是被子盖的有点厚,夏仁赞脸跟着热的发红。手指在半空中微微发颤,带着他的温度,棉絮的味道。轻轻刮过华思的眼角,冰凉冰凉的。
“你……”夏仁赞声音跟着暗了暗,“我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泪,为了我落泪。”
华思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哦!”
“你说你喜欢我驰聘沙场?”
“哦。”华思埋着头,慌慌张张的点头应了一声。
“啊?”
“嗯,我是说我喜欢。”华思猛地把头抬了起来,拾好情绪,一脸认真的看着夏仁赞,“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想说,就是害怕。”夏仁赞盯着华思的眼睛,黑漆漆的,“你都说喜欢我了,能不能原谅我骗了你?”
“不能。”华思毫不犹豫的摇头道,“正因为我喜欢你,才不能原谅你骗我。”
夏仁赞就这样盯着华思坚定的眼睛,直到双目通红:“哦……”
这是打算不说话了?华思眉头一皱。夏仁赞跟着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头发酸,泪珠子巴拉巴拉就要涌出来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好了,好了。作为一个英雄,卖惨可耻!”华思揪着床单往夏仁赞脸上抹了一把,“要是你装病的事,我原谅你了。”
“你知道啊!”
“你当我真傻啊!那医官摸了一把脉象,就把我赶出去,情况已经很可疑了。出来不着急你的病情,倒是先打探起来我的情况,还不说明你没什么大事。”
夏仁赞可怜巴巴:“我错了。”
“得,你也不是做给我看的,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吗?”
“本来目的是骗骗其她人的。”夏仁赞一脸幸福的傻笑,“不过能听到你的一番深情表白,才是最大的意外获。”
“那我不以这种方式叫你起来,你打算装昏到什么时候。”
“初六七?”
“你要是敢,我一巴掌呼死你。初六七,你这是要急死我?”
“那怎么办,就是喜欢看着你为我担心的样子。”
“说正经的,你究竟什么打算?”
“这么一折腾,我好像饿了。”夏仁赞摸了摸肚子,“可能不是我饿了。”
夏仁赞耍无奈,华思也没法。站起来出了门,拾了一脸的伤心欲绝,向着墙边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晚间的时候,在邻居艳羡的目光中,俩翩翩美少年,敲开了华思的房门。
“怎么说,我就说女人是天。”互怼夫妻,终于轮到女的耀武扬威了,“看,你还说那女的是小白脸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男人合不拢腿了?也不照照你的样子!”
外边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得消停,屋里边倒是出了奇的安静。
四君手搭在夏仁赞脉上,若有所思。华思瞧着四君,面带紧张。戟天看着华思,欲言又止。夏仁赞便暗暗盯着戟天……
“有点儿危险。”
华思心跟着一绷,四君都说危险:“那……再养些时日,会不会好些?”
四君点点头:“再过半月,比你们挑的日子要好很多。”
“那就再等等。”华思赶紧接话,“他安全最重要。”
“不行!”夏仁赞翻了四君一眼,“我自己情况我清楚的很。”
“属下尽力保证郎君父子平安。”四君站起来,对着华思颔首后,便拉门走了出去。华思在后边跟上,两人站在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