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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看起来也有些娇小。
周建国低头盯着她的脚。
他发誓他没有恋足癖。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一双小脚白嫩嫩的,他的视线就是移不开。
诶。
气死了。
他就像是站在水边的人,眼看着水一点一点的漫过他的脚,都快到小腿了,他没办法逃开,只能眼睁睁的等待被溺毙的感觉。
说实话,跟凌迟处死也没什么区别,他这样的人,厌恶这种不受控制感,但无论什么事情上他都能自控,唯独这件事,无能为力。
小江呢,比较乐观,也傻乎乎的,说不定水都快漫过他的胸口了,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能傻了吧唧的玩水。
傻人还是有傻福。
周建国也羡慕不来。
罗贝见周建国连连叹息好几声,便问道:“怎么了?现在不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吗?说不定马上就能拿下这个供应了,你还天天唉声叹气的。”
周建国瞥了她一眼,“我要死了。”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罗贝赶忙问道:“怎么了?”
“罗贝,我后悔找你做生意了。”周建国一说这话之后就觉得自己快完了,因为他说出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怕罗贝会多想也会难过,便赶忙解释,“如果没找你做生意,可能我现在还没这么多烦恼,我想带你发家致富,想让你发财,不想让你亏。要是我自己单干,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穷得叮当响,我在公园也能睡得着。”
“你最近怎么这么纠结啊。”罗贝语气状似有些不满,“一点都不像你了。”
“你发现了?”周建国对罗贝竖起大拇指,“我的确是很纠结,不瞒你说,我要是把纠结的时间用来想生意,说不定你明年都能买房子了。”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在纠结什么?”
周建国摇了摇头,“男人的纠结,说了也白说。”
“我呸。”罗贝翻了个白眼,“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你为什么事情纠结,你这个人吧,只对赚钱有兴趣,而你不会因为钱的事纠结,所以就只有一件事了,你是不是”
周建国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来,他一直都知道罗贝是个很聪明的人,心思细腻,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他这段时间不会没掩饰好,被她看出来了吧?
那他该怎么办?
是顺势表白吗?不,不行,他知道自己还没彻底的喜欢罗贝,顶多只能说是心动,离喜欢还有一段距离呢,起码得等水漫过他的腹肌吧。
目前还只是心动,就对人表白,也不慎重吧,最关键的是,生意怎么办呢?
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他该怎么要这个钱才合适?
夫妻店听着不错,可也很容易闹矛盾吧,不然为什么公司里都禁止办公室恋情,那是很影响大事的。
罗贝并不知道他脑补了这么多,她其实这段时间也很矛盾,本来是下定了决心,将周建国假身份的事暂时搁置在一旁的,因为他是她的好朋友,她跟这个人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知道他不是坏人,可……怎么说呢,人还是难会好奇。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该不该问。
算了,还是问吧,作为好友,他如果不愿意说,或者有难言之隐,那她不会再去问就是了,但她还是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到底该怎么处理,还是交给他来办吧。
思及此,罗贝停下脚步,侧过头看向周建国,慢慢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去找景洲之前,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后来说你找工头辞职?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按错,我打电话是想问你,你的身份证号码是多少,我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抢到高铁票或者火车票的……”
周建国猛地看向她,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惊讶。
“你没接电话,我就找到了你的身份证复印件,我试着输入你的身份证号码,但网站提示这个号码不对。我一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我联想到之前你做得一些让我不理解的事情,我就知道了,跟我做生意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熟,但你把无人店记在我名下,还让出一分的股份,你说我是本地人好处理一些事情,我当时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去过问,后来,车你也记在我名下……”罗贝冲周建国一笑,“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你的身份是假的,对不对?”
说出来之后她也轻松了一截。
也许,她不该将这件事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但她想过了,他们以后是要一起做生意的,别的合伙人可能面和心不合,但她不希望她跟周建国这样。
周建国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很重要,她想要跟他没有任何隔阂的共事。
第054章.
周建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掩饰的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罗贝发现了。
他的脑子转得飞快,一方面是在遗憾罗贝没发现他真正的异常,另一方面则是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罗贝的问题?
以他对罗贝的了解,他要是避而不谈或者表明自己有苦衷不愿意说,那罗贝肯定不会追问下去,只是他确定要这么做吗?周建国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孩,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无条件地相信他,这份信任对他来说很难得,他不愿意辜负,也想回报同等的信任。
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告诉她吧,她值得他将自己最致命的弱点展现出来。
“罗贝,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情,可能你会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从此以后对我有所防备,我也不会意外,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之所以愿意说给你听,不是我这个人有多好,而是你很好。”周建国很认真地很专注地看着她,“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身份证的确也是假的,当时有人把我送到了小诊所,等我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像是树枝刮的,本来说按照正常情况,我应该去派出所,但我不愿意那么做,就跟当时诊所的老医生借了一百块钱。”
“老医生人很好,只记了医药,我就拿着那一百块去办了个假证,你别那样看着我,我说得虽然很平静,但当时我的确度过了一段时间的茫然期,毕竟记忆一片空白的滋味不好受,但我更加知道,我得活下去,最后我找到了很适合我的工作,就是去工地搬运,工头给我现金结账,还包吃包住,我就这么做了下来。”
“后来我存了一些钱,不是很愿意跟工友们合住一间宿舍,在一个工友的推荐下就来了城中村,租了你家的房子,认识了你。我不甘心一辈子只在工地上搬运,在跟你熟了以后,就想借你的名义去做生意。”
周建国最后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