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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踏进这栋楼时纪原就感觉到了脚步声的微妙不同。
法勒斯以为下边是高级的审讯室,其实也没错,只是不是他所想的那种罢了,纪原不打算戳破他美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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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法勒斯从金属台上拿起一根鞭子,嫌弃之意毫不掩饰:“这么小一根,软哒哒的,能造成什么伤害效果?”
外表倒还算美,就只是用来给雄虫当把玩的玩具的吗?
丢下软鞭,法勒斯走近一旁形状特殊的座椅。随意拨动了下上边束缚手脚用的金属扣,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种东西根本锁不住他。
再打开控制面板查看电流幅度,更加失望了。这么微弱的电流,挠痒痒吗?
还有另一边垂挂着的长短不一的锁链,看起来也不怎么牢靠。
纪原靠在一边,看着法勒斯将摆放在外边的每样道具都嫌弃了一遍,心里不由泛起了把雌虫绑起来抽一顿的冲动。
等法勒斯找不到东西批判要去开柜子时,纪原一把扯住了他,直接把法勒斯拉到房间里唯一的座椅上。
问:“审讯时间到了,雌父准备好了吗?”
法勒斯坐在椅子上,看着纪原只专注于带白手套而不理睬他,不禁提醒道:“宝宝应该把我锁起来,座椅的控制器在旁边的金属台上。”
“好的。”纪原微笑着,不紧不慢的带上手套,然后在法勒斯的一路指导下将其手脚锁在了座椅上。
纪原俯身拿起刚刚被法勒斯丢下的致小软鞭,疑惑的看着法勒斯:“雌父,我现在该做什么?”
“既然是感情审讯,宝宝当然该问我问题。”法勒斯的目光紧跟在纪原身上,既包容又宠溺。
“问题啊……”
纪原微笑着手握软鞭倾身靠近法勒斯的额头,一条腿以屈膝的姿势搭在法勒斯的大腿上,仅靠另一条腿站立。
被锁住之后,法勒斯的腿是分开的,此时他一条腿承受着纪原的重量,另一条则完全空置,这让法勒斯有点不习惯。
更让他不习惯的是这个座椅,依照虫体工程学,省材又省料,两腿间的部位完全是空的!
如果这是军方的正规审讯室,法勒斯还要怀疑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刑罚。但在这里,他只想投诉,有这么省材料的吗?
这种座椅的设计,很让虫没有安全感啊……
纪原用软鞭挑起法勒斯的下巴,带着些被忽视的委屈,问:“雌父在想什么呢?”
“宝宝……靠得太近了。”法勒斯略感别扭的转动了下脑袋,可因为脖颈处也被扣住,他再怎么动也躲开不了纪原握着的软鞭。
“可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座椅,”纪原对法勒斯眨眨眼,问:“我可以坐雌父身上吗?”
如果是以前法勒斯当然求之不得,早把雄虫抱到了腿上。但现在身体被扣着不能动弹,法勒斯直觉的不想答应。
“嗯?”纪原忽的法勒斯的脸,两虫的鼻尖几乎相触。
法勒斯的瞳孔猛的缩了下。
纪原略带疑惑的问:“雌父没有感觉到热吗?我觉得这里的空调开得太高了点。”
法勒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带着些微不可见的嘶哑:“确实有点热……”
“我帮雌父把外套解开吧。”说着,没等法勒斯答应就直接动手。
纪原这波解扣子的速度算得上是极快的,法勒斯还没来得及制止,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衣被解了开来。
看着法勒斯上身展露出的米白色v领毛衣,纪原眼眸一沉,暗道失策,他就不该加上这件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撩]审讯官雄虫x懵懂雌虫
#818那只即将翻车的黑车司机#
纪原:“这锅我不要。”
第26章表白
等到纪原直起身,手也从衣扣上拿开,法勒斯这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雄虫靠近他的时候真的很热,就和那个晚上一样……
法勒斯慌忙止住自己偏离轨道的思绪,耳朵却更烫了。
雄虫一直没有出声,法勒斯想打破这过于安静的氛围,才刚张口声音就戛然而止。
他看着纪原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中间的v领毛衣,衬衫……
纪原在解到第三课衣扣的时候忽的停下手指,伸出左手食指按在法勒斯的唇瓣上。
因为法勒斯刚刚正想说话嘴唇是微张的,此刻就像是列车里那一幕的重现,纪原的指尖戳进了法勒斯的嘴里。
“提问,”纪原笑着,吐出来的话却让法勒斯羞愧欲死:“雌父第一次见到我时,心里在想什么?”
法勒斯眼瞳猛的一缩,不敢直视纪原的眼睛,视线从纪原脸上一路下滑。
锁骨,白皙光滑的胸膛,衣扣,皮带……
“雌父。”纪原唤了声,随之手指在法勒斯舌尖轻轻一点。
吓得法勒斯的舌头猛地卷起往后一缩,抵着上颚,不敢前进分毫。
纪原笑了,不再逼近却也没有放过雌虫的意思,手指停留在法勒斯嘴中,不进也不退。
“再不回答,我可就要对雌父用刑了。”
法勒斯这才想起他们是在玩审讯游戏,他并不怕纪原用刑。对他来说,这满屋子刑具的杀伤力还比不上他嘴里雄虫的一根手指。
看着法勒斯拒不招供的样子,纪原笑了笑,打算如他所愿。
纪原把手指从雌虫嘴中抽出。
法勒斯悄悄呼了口气,看着雄虫摘下那只手的手套,从储物器中取出一瓶水,将手指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再取出毛巾擦干。
回视线,法勒斯有些黯然,他的嘴有那么脏吗?隔着手套碰的还要……
“唔!”
还没来得及想完,忽然一根手指势不可挡的插进了法勒斯的嘴里,法勒斯惊呼了声,却下意识的张嘴将这根外来爪子放了进来。
因为这是他雄虫的爪子……
“雌父不乖。”纪原说着,按在了法勒斯的舌头中心。
这次伸进来的是中指,进得足够深,法勒斯根本逃无可逃,用眼神祈求纪原出去。
纪原没有答应,边逗弄着雌虫嘴里乱窜的舌头,边说:“雌父还不回答吗?我会让雌父难受的。”
法勒斯偏过头,那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宝宝想玩就让他玩吧,再忍忍就过去了。
纪原就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不执著于在雌虫嘴里挑弄。抬起半跪在雌虫身上的腿,猛地抵在了法勒斯的腹部。
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法勒斯还是深吸了口气。
而当纪原的膝盖在他腹部慢慢磨蹭画着圈的时候,法勒斯是几乎要崩溃的。
在纪原的研磨下,法勒斯的呼吸逐渐粗重,带着强忍的轻颤。
纪原回了雌虫嘴里的手指,让他能好受些,微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