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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
有些郁闷的撇开头,默默的雄虫的爪子拉到自己肚皮上,说:“以后每天都要揉肚子。”
“好。”求之不得呢,现在就给你摸个。
法勒斯悄悄瞥了纪原一眼,稍稍勾起了唇,一边掰着手指一边道:“要更多的灌溉。”
“这个也没问题,我什么时候让雌父了挨过饿了?”纪原揉了揉雌虫的脑袋,乖乖的听着医嘱。
“还要……晒肚皮。”
“……这个真的不是雌父自己自加的?”
法勒斯一本正经的说:“多晒一晒,虫崽会长得更快。”
哟,厉害了,还能进行光合作用。
“行,都听你的。”纪原包容的笑了笑,悄悄凑到法勒斯脸颊上啾了一下。
法勒斯顶着脸上的口水印,将脑袋埋了进纪原的肩头,柔声说:“难怪每只雌虫都想怀上蛋,宝宝这么顺着我,真想永远做一只孕雌。”
“这可不行,我是你雄主,应该你顺着我。”说着,纪原将法勒斯掰离自己的肩膀,挑着雌虫的下巴道:“来,先叫声雄主听听。”
“宝宝。”法勒斯将雄虫的爪子抓到手里,见纪原撅起嘴,法勒斯又轻声补了句:“雄主……”
“哈,虫崽以后非得被我们的关系弄晕不可。”纪原揉着雌虫的肚子,悄然探入了一缕神丝,逗弄起里边的神团来。
法勒斯陷入纠结中,也没空注意幼崽是不是被雄虫欺负了。
“我觉得……”法勒斯抬眸将纪原拉入怀里,轻声叹道:“宝宝是我的宝宝,就算有了虫崽也一样。”
“真是……小心我到时候哄虫崽叫我哥哥啊。”
“宝宝……”那样教,相处的时候虫崽还不以为他对自己的幼崽有不堪心思。
不过……也确实相差不远……
十二年前在公证处,不管是签字还是提取基因入库,小雄虫一点都不见闹腾。
“新婚之夜”时,他把小雄虫抱上床,小雄虫眨着晶亮眼睛软软糯糯的对他说雌父晚安,那时真是难以言说的尴尬,他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走出房间的。
后来,他一连睡了几周的书房,再后来,小雄虫对他“雌父”的身份已经深信不疑,他也再没能在那张他特意准备的双虫床上睡过。
看着雄虫慢慢长大,从亦步亦趋的拉着他的手指跟在他身后,到可以自己穿衣洗漱,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句软软糯糯的雌父。
就算他一开始是想把小雄虫当雄主养,十二年的养育中,有没有带上对幼崽的情感谁又知道呢。
就像他至今都怀念着多年前,小小一团的雄虫依偎在他怀里缠着他晒肚皮的情景。
想到这,法勒斯在纪原头顶深深的印下一吻。
怀里的虫既是他的雄主,也是他一手养大的幼崽,一点也不冲突。
“嗯哼?”纪原动了动脑袋,雌虫的吻来得莫名其妙,疑惑的抬眸问:“不怕我教坏虫崽啊?”
“哪有幼崽认不出自己雄父的?他要是敢叫你哥哥,我先揍他。”
“这么凶的吗?”纪原从法勒斯怀里钻出来,搂住法勒斯的脖子问:“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雌父,你是不是也特想揍我啊?”
“疼爱还不够呢,哪敢揍。”法勒斯眼眸一转,搂着纪原的腰背,道:“如果不叫雌父的话,不如宝宝今晚试试来叫叫我哥哥好不好?我其实也不比宝宝大多少。”
纪原顿了一瞬,瞥开直视着雌虫的眼,略有些僵硬的问:“咳,那个,你多少岁了……”
法勒斯沉默了。200岁以内是雌雄间最佳适婚年龄差,他都不到100岁,几十岁的年龄差别,他不觉得自己会被嫌弃,可雄虫躲闪的样子……
想到这,法勒斯直接问了出来:“宝宝是觉得我年龄大了吗?”
纪原深深的看了眼雌虫年轻俊朗的面容,有种想捂脸的冲动。
和雌虫说的恰恰相反,他怀疑自己的真实年龄可能……能让雌虫叫哥。
“宝宝,”法勒斯拉起纪原的一只爪子按在自己脸上,说:“我的身体很年轻。”
手下的肌肤紧致的不像是一只征战沙场的军雌,纪原内心有些凌乱,更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宝宝,你摸摸看……”
纪原猛的抽回爪子,埋头躲进雌虫坏了,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不叫要雌父哥哥,只叫雌父。”
“唉……就为了这个啊,只要宝宝喜欢,想怎么叫都行。”法勒斯在纪原头顶亲了亲。
纪原抬起眸,学着幼崽的语气,软软糯糯的说:“我喜欢雌父。”
法勒斯的耳尖泛起了丝丝红晕。真是,这句话很有歧义的好不好?
到底是喜欢雌父这个称呼,还是喜欢……雌父啊。
作者有话要说:虫蛋依旧没存在感
第57章孕雌日常
从我有意识起,就一直被一个温暖而强大的气息包围着,我喜欢这个气息,并依恋着“他”。
“他”很强大,会为我阻挡住所有有可能伤害我的东西,在“他”的笼罩下我可以安心的沉睡、慢慢的长大。
直到有一天,一缕特殊的力量突破了笼罩着我的屏障,直接碰触到了我的身体。
我从沉睡中惊醒,充满恐惧的躲藏到角落,将自己紧密的缩成一团。
我能感知到那缕力量的强大,哪怕只有一缕,也足以将我摧毁。
可,一直保护着我的“他”却视若无睹,“他”任凭那道足以将我毁灭的力量在我的身体上游走。
我周身的屏障没有到任何损失,“他”的气息也依旧那般强悍,是“他”将这个恐怖的存在放了进来。
我很害怕,可神上的害怕比不上我内心的难过和委屈,为什么“他”不保护我了?不喜欢我了?
是因为我太贪睡了吗?贪睡而懒惰的幼崽是不会被雌父所喜欢的。
是了,“他”是我的雌父,可是雌父已经不喜欢我了……
我恐惧地缩成一团,而那道足以将我撕毁的力量抛弃了我的肉体,朝我游了过来,它的靠近让我害怕得发抖。
雌父不会保护我了,可我不想被它撕毁,就只有……靠我自己的力量将它赶出去。
“嗷呜!”纪原惊呼一声,又赶紧伸手唔住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法勒斯早在他惊呼声响起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虚空般幽深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睡意。
“爪子伤着了?”法勒斯将纪原的爪子从他嘴上拉开,放在手心里细细查看。
早在雄虫的爪子摸到他腹部时法勒斯就醒了,只是雄虫揉得太舒服让他舍不得睁眼。
白白嫩嫩的小爪子上找不到没有任何伤着的痕迹,法勒斯凝眸问:“怎么回事?”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崽咬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