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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会怀疑到你头上。”
季璞年神色复杂道,“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
“李邺祈现在顾不上来找我,表哥请宽心。”
玉清浅笑了起来,指了指帷裳外面的杏花酒楼说道,“若你想见我。三日后正午我们在此相见。”
她接着说道,“这一千两纹银我们一分都不可动,李邺祈必定做这上面做了标记。还麻烦表哥处理下这银两和马车。”
说完她便下了马车。
季璞年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依依不舍道,“好,浅浅,我们三日后见。”
说完便行驶马车渐行渐远。
***
玉清浅从袖口掏出一块丝巾蒙住了面,随即便随便挑了家成衣店走了进去。
一进门店家便热情地迎了过来道,“小姐,请问需要些什么?”
“我要一身男装。”
“是为丈夫买的吗?”店家热情地道,“请问他的尺码如何?”
“不,是我买。”玉清浅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件灰色的不起眼袍子道,“我要那个。”
店家有些为难地道,“小姐,那袍子不适合您的身形。”
玉清浅微蹙了眉头道,“那可有合适我的?”
又添了一句道,“我要最便宜的。”
店家有些意外,这姑娘虽未带任何发饰和首饰,身上的衣服无论是材质还是绣工都是顶级的。
玉清浅见其不回话,又问道,“没有适合我的吗?”
店家摇摇头,有些犹豫道,“我是看姑娘衣着不凡”
玉清浅重复道,“我就要最便宜的。”
店家只好从角落中找出一件比刚刚那件灰布袍稍微小些的青布袍递了过去道,“五十文。”
玉清浅付了钱便进了试衣间换衣服。
她拿起丝帕将脸上的妆容擦干净,将头上的发髻打散,梳了个男人发髻,她看了眼绑在胸前的财物,既然已扮男子
玉清浅想了想,将胸前的财物拿了下来,将一部分绑在了两个手臂上,顿时肩宽臂壮了许多,初步有了男人的身形。
又将一部分绑在了腰上,顿时腰粗了许多,胸上缠上胸带,女性特征也显得不是很明显。
她打量了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小公子实在是皮肤白皙,朱唇如花,眉清目秀的不像个男人。
玉清浅皱着眉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将视线看向地上,蹲下来抹了把灰往脸上蹭了些许,顿时脸上灰扑扑的,少了几分她作为女子的娇弱感。
还剩一部分财物不知道藏在哪,她想了想,滋溜溜地黑眸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裆下。
她将珠钗项链等财物捆成一个圆柱体,将其系在腰部,在穿上外裤遮挡住。
她拍了拍手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恩,总算像个男人了。
玉清浅将原本的衣物在院中烧了,一切准备妥当准备时,却听到了外屋的声音。
“进去搜,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是士兵的声音,她心下一惊,李邺祈不是明明遇袭了,怎么会这么快就顾得上她。
眼看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玉清浅赶忙在院子里找到一个小门跑了出去。
刚出了小门,便远远地看到几队士兵正在一屋一屋的搜查地热火朝天。
左右皆有,哪边都没法走,回去也不行。
她有些绝望,她好不容易逃出来,难道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正着急着,玉清浅注意到左前方有辆马车正停着,车上的马夫不见人影。
她估摸着想必是个空车,与其站在街上坐等被抓……
她咬了咬唇,趁士兵们不注意偷偷地跑到了马车边,呲溜地爬上了马车。
男人低沉地声音突然响起,“玉昭仪?”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从马车上滚了下去,她抬头望去。
她瞪大了双眼,伸手指向他道,“你、你怎么在这”
第15章尝试出逃(5)
马车上的人正是孙则杨,只见他蹙着眉看向玉清浅道,“这句话应当是下官问昭仪才对。”
她顾不上回答,只是急切地去偷偷撩开一丝帷裳向外看去,士兵越搜越近了。
她看向孙则杨,双眸带着哀求,轻声道,“帮帮我。”
过不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玉清浅不由得捏紧了衣袖,紧张的看着门帘。
只听见响起男人的声音,“大人,是否启程?”
是孙则杨的人,玉清浅轻呼了一口气。
孙则杨看向玉清浅,她连忙点头。
他抿了抿唇道,“走吧。”
车夫低声答道,“是。”
马车开始慢慢行进着。
孙则杨看着明显乔装打扮过一番的玉清浅,刚想开口问些什么。
马车却突然停了,外面响起一个男声问道,“马车里什么人?”
只听车夫回答道,“是孙则杨,孙太医。”
“下官岳非翰秉公办事,进行例行检查,麻烦掀开门帘。”
车夫好奇地问道,“是发什么了什么事吗?”
车外的男人明显冷了声音道,“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
话音刚落,便上前掀起门帘。
看到里面的情景,岳非翰、车夫皆是愣在了原地
车内是风光旖旎一片。素以淡然自若为名的孙大人正衣冠不整压在一个身形娇小男子身上。
男子虽然身形短小,但那肩宽、腰身,一看便是的男人身材。
岳非翰下巴都快掉了,睁大了双眼看向他们。
只见孙大人听见了动静,抬起头将身下的男子搂在怀里,刻意地将他的脸埋在了胸前。
只见他俊秀的脸上不复平时的淡定从容,眼底眸色不悦,忍着怒气问道,“不知道岳大人搜查完了没?”
岳非翰还怔着,用仅用的意识看向那身下的男子,看不见他的脸。
孙则杨沉声道,“若是搜查完了,还请岳大人出去。”
岳非翰咽了咽口水解释道,“孙大人,下官在搜查朝廷要犯,不知可否让这位……恩……额……”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硬着头皮道,“将头抬起来给下官瞧瞧?”
“她是孙某的爱妾,只是生性害羞不喜见人”孙则杨眯了眯眼冷声道,“难道岳大人在怀疑孙某包庇朝廷要犯吗?”
孙则杨虽然只是个太医,但是他背后的家族势力实在浩大。若按照辈分,皇上都要换他一声表哥。
只是孙则杨从小不爱政治一心钻研医术,孙父因着前面还有两位在朝中担任着要职的儿子,倒也未强加要求孙则杨进入朝野。
岳非翰实在不敢轻易得罪,赶忙道,“下官不敢,打扰了。”
放下了门帘,他咽了咽口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