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只好扁了扁嘴将头又缩回去。
“这恐怕会拂了前辈的意了,浅浅是晚辈的未婚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母亲也十分喜爱她。”
老头闻言瞪大双眼,颤着手指向玉清浅,不敢置信道,“你母亲如此温婉,怎么会喜欢这般粗鲁的野丫头。”
孙则杨缓缓道,“晚辈喜欢的,母亲都会喜欢。”
顿了顿他补充道,“浅浅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冒犯了前辈,晚辈在这里致歉”
老头沉默了半晌,摆了摆手,顿时堵在门外的山寨众人分出两道来,有人走上前帮他们解绑。
他缓缓道,“你走吧。”
孙则杨站起身来,缓了缓被绑的麻了的脚和手,便伸手去拉玉清浅起来,“浅浅没事吧?”
玉清浅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便握着孙则杨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她的脚又麻又发软,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则杨这才放心地冲老头抱拳道,“晚辈谢过前辈。”
说完便带着玉清浅慢向往门口走去,却在门口处被寨主叫住。
“浅浅。”寨主认真地看向她道,“留下做我的山寨夫人不好吗?”
玉清浅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寨主略微有些懊恼道,“我会想你的。”
玉清浅弯了弯唇,握紧孙白杨的手,举起来给寨主看,眉眼弯弯道,“对不起啦。我若是想你了,我的夫君要不高兴的。”
孙白杨看向她,少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不由眸光微动,握紧了她的手。
玉清浅感受到回握,唇角愈加上扬,牵着他就出了门。
门口准备了两匹马。
玉清浅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老头。
原来他本就存着放了他们的心思。
只见老头冷哼一声,“路上小心点。”
傲娇老头。
她弯起唇,甜甜的道了声,“谢谢前辈,之前多有冒犯啦。”
老头把脸撇过去,不耐烦地道,“快走快走,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孙则杨谢过前辈,低头问玉清浅道,“会骑马吗?”
玉清浅连忙摇头,他只好先扶她上马,再自行上马。
刚出了寨子,孙则杨在保证附近没了寨子的人,便拉住了缰绳下了马。
玉清浅有些猝不及防,拧起秀气的眉头问道,“孙大人这是作甚?”
孙则杨在下面拉着缰绳,牵着马慢慢行走缓缓道,“下官先前在山寨,情非得已逾了矩,还请昭仪见谅。”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这副模样,顿时又动了逗他的心。
“逾矩?”玉清浅弯了弯唇,挑眉问道,“孙大人是指自称为夫,还是握了本宫的手?”
她缓缓低下身子,凑到孙则杨,低声问道,“还是”
“刚刚将本宫搂在怀里?”
最后一句她特地压低了声音,她的声音本偏软糯,此时却妩媚又勾人。
玉清浅抿唇笑着期待孙则杨的反应。
让她失望的是,孙则杨却只是停了脚步,沉声道,“下官自知罪孽深重,还请昭仪允许下官将昭仪顺利送回宫后,再请昭仪赐罪。”
玉清浅一双美目不由瞪向他。
真是没劲,怎么撩拨他都是这般淡定自若的模样。
她随即转了转眸子,问道,“那是不是该本宫来决定处罚方式?”
孙则杨微颌首。
玉清浅弯唇脆声道,“既然孙大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如再为本宫做件事。”
孙则杨看向马上的玉清浅,认真道,“昭仪请讲。”
玉清浅声音轻而勾人,“亲我。”
孙则杨有些恍神,面前的少女娇俏的脸颊如皎月,一双眸子灿若春华,眉角眼梢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妩媚,与失忆前的玉清浅判如两人,现在的她明显已经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运用这张绝色动人的脸。
玉清浅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孙则杨清俊的脸颊,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却只见孙则杨淡淡道,“昭仪说笑了。”
语音刚落他便拉起缰绳继续往前走。
玉清浅莫名有些失落,可是她明明只是觉得调戏孙则杨好玩而已。
她将这种失落归因于“调戏失败”。
不过她一向越挫越勇,刚想张口说些什么。
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玉清浅心下一惊,忙道,“该不会是那臭老头反悔了吧。”
玉清浅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众人马疾行来到了眼前,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挺拔,浓眉大眼的男人。
只见那群人皆下马行了个礼道,“参见昭仪,下官营救不及,还请昭仪责罚。”
玉清浅第一次遇到这种仗势,她参照了李邺祈的做法,也依葫芦画瓢地道,“平身。”
来人便是孙则杨那日所说的大理寺任职的瑞霁。
瑞霁一来,玉清浅顿时有些郁闷,她还没调戏够孙则杨呢。
以后回宫便更没机会逗他玩了。
瑞霁来得急,也未带马车,一群人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瑞霁的手下回去调马车来。
第23章重回宫廷(1)
到达玉府时,时辰已晚。
路上的时候孙则杨与她串供了一番,交代她回府后就道那日的黑衣人不过是一个绑匪,想要赎金而已。
之后她被大理寺瑞霁大人所救,贼人也畏罪自杀未留尸首。
因解救的时辰太晚便先送回玉府,第二日再回宫。
事实上,孙则杨在到玉清浅的藏头信,便想到了此说辞。先是让瑞霁上府拜访做客,趁这时候差人送一份勒索信给玉府,瑞霁正好顺理成章的接了这份差事。
所以玉清浅到家和玉父玉母说此说辞时,他们倒也没有半分怀疑。
玉夫人抱着她哭了半个时辰,玉清浅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玉夫人准备离去时,玉清浅突然想到了那日带她走的表哥季璞年,说好三日约在杏花酒楼相见,可她却失了约。
她装作不经意提起季璞年道,“对了母亲,好久未见到璞年表哥,那日宴席上也不过粗粗一瞥,不知他的近状如何?”
玉夫人却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那日参加宴会的根本不是季璞年。
实际上省亲那日一早他便被人绑在了家中,因为迟迟没回家,到处寻找时才发现他被人绑进了柴房。
玉清浅闻言心下一惊,她慢慢蹙起了眉头。
所以那天带她走的不是季璞年,那又到底是何人?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玉清浅眯了眯眼,难道李邺祈遇刺一切都是那个假冒的季璞年算计好的?
难道他竟也将人心算了进去?
或许,就算她不肯和他走,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走,让李邺祈掉入陷阱。
玉清浅摇了摇头,决意不再掺和这些阴谋,只要坚持到李邺祈南巡,她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