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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把赚到的钱都给你花好不好……”
蔺平和抱着娇软的小姑娘,任凭她窝在自己怀里,蹭着自己的衬衫,慢悠悠地对自己这样说。
只不过,他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
他非常开心,自己在小姑娘心里的分量变得重了一些,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紧接着,陶酥就印证了他的猜测,又说了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
“所以,你不要让别的人摸你的腹肌行不行啊……”
☆、二十二张黑卡
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蔺平和突然想把自己的健身卡拿剪子剪碎。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居然比不上八块腹肌?
蔺平和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的怀里向前推,然后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她的脸颊仍然很红,像熟透了的某种水果。眼珠有些不安地转着,浅灰色的眸子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看着这张脸,蔺平和突然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泛着清爽的柠檬味儿的发顶,然后对她说:“可以。”
“真的吗……?”陶酥小心翼翼地确定着。
“真的。”蔺平和点头。
听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陶酥美滋滋地从料理台上跳下来,然后牵过男人的手,将那张银.行.卡放在他手心里,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他说:“那你好这个吧。”
蔺平和握着那张银.行.卡,努力把微妙的情绪全部压下去,然后庄重地将卡揣进了大衣口袋里。
“不过还有件事,你要注意哦,”陶酥扯了扯他的袖子,红彤彤的小脸摆出了严肃的表情,对他说道,“以后我也不去工地找你了,你也不要来学校找我,我们手机联系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蔺平和突然有些疑惑。
这算什么?
特务接头?金屋藏娇?还是孔雀东南飞?
“因为你现在已经被我哥盯上了呀!”陶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以后我们出去玩,不能让我哥知道,要不然你又要被别的工地开除了……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不知道,我没有,别瞎说’,懂吗?”
蔺平和:……
“有钱人真的很讨厌,他们就知道串通一气欺负人。”陶酥气愤地抨击着自己的哥哥。
蔺平和顿了顿,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然后跟了一句:“你说得对,有钱人真的很讨厌。”
陶酥又安慰了他几句,然后一边看着他刷碗,一边跟他扯来扯去。
她话痨,但是蔺平和不爱说话。所以扯来扯去的全程基本就维持这“你说我听”的模式。
只不过让陶酥没有想到的是,蔺平和似乎并不是那种普通的粗糙人设。
他虽然对具体的美术流派不甚详解,但对音乐流派却如数家珍。
陶酥学过一阵大提琴,偶尔在油画上遭遇瓶颈时,会从音乐这里寻找灵感。所以,她对音乐流派也比较了解。
她发现,蔺平和真的和其他的搬砖工不一样。
洗过碗后,陶酥送蔺平和离开,临走的时候,她还特意把车钥匙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递给他,嘱咐他千万别在方十四面前露馅。
其实,陶酥明显高估了她哥的智商。
他哥对这件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现在,苦逼的哥哥还在别墅里,接受着高冷的姐姐的爱的白眼。
送走蔺平和之后,陶酥拿起手机,给方十四打了电话。
接起了电话,听到是妹妹的声音之后,方十四差一点就喜极而泣。
“我的亲妹儿啊你这是干啥啊要吓死你哥!”电话另一边的方十四都要急疯了。
“我跟姐姐发简讯,说了我没事,不用担心啊……”陶酥弱弱地说。
闻言,方十四怒发冲冠地瞪向陶梓,然后在后者高贵冷艳的白眼中,选择默默独自承受这份委屈。
“那好吧,不怪你,都是我的锅,”习惯性背锅的哥哥,就这样哑巴吃黄连,然后关切地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样?在哪里?淋雨了吗?今晚回家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让陶酥有些手忙脚乱。
她一一回答了哥哥的问题,临挂断电话时,才想起来了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然后,陶酥轻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地对方十四说:“哥,我这次彻底想明白了,我不应该再和搬砖的野男人鬼混在一起,我以后认真画画,好好做人,绝对不去工地了。”
“这就对了!”方十四连忙兴奋地肯定着,“我家小妹儿真乖,今年过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啊?玛莎拉蒂?还是大游艇啊?”
陶酥:???
陶梓:此人多半有病。
“哥……我不用礼物,我就是想让你放心,因为你也是为了我好,才去找赵姐的吧。”陶酥弱弱地解释着。
一边解释,一边在心底自发地给自己颁了个小金人。
把哥哥哄得开开心心了之后,陶酥放下手机,被雨淋了的疲劳劲儿一上来,她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远在城郊别墅区的方十四,兴奋了一晚上,通宵直播游戏,第二天早上美滋滋地坐在客厅喝牛奶吃早饭,暗想“我实在是太聪明了,我怎么这么聪明,我妹太听话了,我妹怎么这么可爱”。
几分钟后,陶梓下楼吃饭,坐在他对面,一边看报纸,一边高冷地吐着烟圈。
“大白天的就抽烟,你这肺可咋整啊。”方十四担忧地说。
陶梓看了他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说:“比起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小妹吧。”
“她咋的了?她不是挺好的?昨儿还说好好画画,不跟野男人鬼混了呢。”
“这种骗脑残的话你居然相信?”
“……。”
“小妹长大了啊,知道为了外面的狗男人骗家里的老哥老姐了。”
“……我去找赵佳。”
“你是智障吗?”
“我不是智障!!!”方十四一拍桌子,然后“腾”的一下站起来,气冲冲地对她说。
“你跟我喊什么啊,”陶梓揉了揉太阳穴,“我就说你幼稚,你这么一折腾,小妹再找那个狗男人肯定不会去工地了,咱们就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