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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天气很凉来着,”自己最关心的事情查看完毕之后,陶酥才想起来现在的温度,然后她不好意思地对蔺平和说,“我帮你系上,你别动。”
说完,陶酥便伸出手,一粒一粒地将他衬衫上的纽扣系好。
柔软的指尖不经意间会擦过男人身上的肌肉,像蜻蜓点水,在他的心底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只不过,他被那双小手碰到的次数,好像稍微多了点。
难道是故意的?
正如蔺平和锁预料的那样,陶酥还真就是故意的。
自从上一次在自家别墅里,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真的摸到,这件事几乎都成为了陶酥的心病。
虽然她对意识流画派更加青睐,但自从遇到蔺平和之后,她突然觉得,现实主义风格似乎也格外令人心动。
艺术对美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
优美的人体,正是油画这门艺术最重要的灵感源之一。
系上最后一粒扣子的时候,陶酥最后揩了一下油,心底美滋滋地偷笑了一会儿,然后才摆好正经的神色,抬起头对他说:“系好啦!”
蔺平和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微微泛着粉色的耳尖显得可爱极了。
虽然极力板着脸,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
看着她暗戳戳高兴着,然后拿回了棉花糖,蔺平和暗自摇了摇头,然后去巷子的角落里捡起风衣穿好。
等他再回来,就看到小姑娘正大发慈悲地,帮地上的这群人叫救护车。
蔺平和伸出手,掐断了她的电话,然后拿过她的手机,对她说:“你不问问清楚,就叫救护车?”
莫名其妙被小少爷找人堵了,虽然碍于封林海的面子,没办法对他怎样,但也不能轻易放过这群人。
“也对哦,”陶酥歪了歪头,赞同地说道,“不能因为没受伤就不了了之,这算是违法行为吧?”
“是的,”蔺平和点头,“不如报.警吧。”
“诶呦陶小姐您就饶了我们吧,”为首的黑衣男子求饶道,“陶小姐您把我墨镜摘了,您应该认识我的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了我们吧!”
听到他的话,陶酥也有些好奇,于是蹲在他身边,把他的墨镜摘了。
这一摘,陶酥就吓了一跳。
这不是封景身边的王叔么?!
“你认识?”蔺平和挑眉。
“嗯……”陶酥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是小景家的……他们刚刚跟你动手前,有说些什么吗?”
蔺平和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后幽幽地说:“他们让我离开你。我没答应,他们就一起上了。”
“果然是小景那边的问题,”陶酥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她现在两下犯难,“那……”
“别报警了,”蔺平和说,“既然是你的朋友,就算了吧。”
“可是……”陶酥的情感和理智在互相争执着。
“我也没受伤,反倒是封景那边的人受伤了,”蔺平和对她说,“快叫救护车吧,我们去前面逛逛,你今天出来不是要找灵感么。”
“嗯……好吧。”陶酥点头,然后叫了救护车,就跟着蔺平和离开了这里。
……
走在人烟稀少的密林小路中,陶酥总觉得刚刚的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准备问问他。
“他们让你离开我,你怎么说的呀?”陶酥走在他身边,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说什么。”蔺平和不想把这件事说得太细,怕她担心。
“那……”听到他冷淡的回答,陶酥心里的某块大石头,突然就悬了起来。
她欲言又止,也停下了脚步。
抬起头,目光落在前方的男人的背影上,陶酥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被小景找了这么多次麻烦,也被哥哥找了麻烦,却依然随叫随到,也没有对自己多说什么,更没有抱怨什么。
“你会离开我吗?”陶酥停在原地,轻轻地问他。
风声将她微弱的声音传到男人的耳中,走在她前面的男人也停下了脚步。
然后,他转过身,黑色的衣摆在空气中划过一丝温柔的弧度。
紧接着,陶酥就听到男人神色复杂地反问她:“如果会呢?”
听到他这样说,陶酥有点懵。
她柔软的双手放在身前,焦躁不安地来回翻转着,掌心甚至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陶酥从来没想过,他真的会离开自己。
“如果会的话,我可能……会哭吧?抱歉啊,不是想给你压力,只不过我属于那种泪腺比较发达的人,你别在意……”
她抬起头,蓄着水汽的眼睛柔柔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然后这样对他说道。
“刚刚只是假设,”蔺平和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以前就说过,我怕你哭。”
听到他的话之后,陶酥瞬间就笑了。
娇俏的小脸漾出一丝甜甜的笑意,让萧瑟的秋风都变得动人了起来。
她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保证着:“那我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和你的腹肌!”
蔺平和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掐了一下她白嫩柔软的脸颊,好奇地问她:“腹肌就这么重要吗?”
“当然啊!经过这次的意外,我终于下定决心了!”
“什么决心?”
“明天我就给你的腹肌买保险,八位数的保险!”
“……。”
……
与冒着粉红气息的两个人相比,被扔在巷子口的一群人,就非常成功地映衬出了“秋风萧瑟”这个成语。
两个人离开后,封景从小巷子里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似乎是被刚刚的场面吓得不轻,一边等着救护车的到来,一边问道:“王叔……咱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
此刻,就算是惯于作天作地的封景,也有些蔫儿了。
他完全没想到,王叔会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要知道,他家王叔曾经可是全国散打冠军。
“少爷……他……咳咳、”趴在地上的男人剧烈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严肃地对他说,“刚看到他时,我还有些怀疑,不过和他交手之后,我已经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
“身份?”封景疑惑,“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