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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陶酥又开始絮絮叨叨,委屈得说起话来都没了逻辑,“你不再见我,我也不再见你,这样不行吗?”
“不行,”蔺平和毫不犹豫地否定了她的问题,“我喜欢你那么久,再也不想放开你了。”
“只有几个月而已啊……”陶酥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这样说着,“我也是这样,我只要看不到你,我就可以努力忘记你。”
“但是我不行,”蔺平和向前倾了倾身子,抵住了女孩白瓷般光洁的额头,认真地说,“我是说过,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但是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几个月前,而是在几年前。”
“几年前?”
“是的,”蔺平和继续说,“你都不记得了,两年前我在酒吧碰到你,你来找我说话,还给了我一盒牛奶和一张支票。”
“……。”还、还有这事儿?
陶酥努力搜寻着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段往事。
“支票上有你的签名,我现在还存着,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蔺平和说得言之凿凿,让她不得不信。
见她不再说话,但仍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蔺平和稍微放开了她一点点,然后继续对她说:“我觉得你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都非常可爱,如果你觉得丢脸,那么我会重新做一遍给你看。”
“什么意思……?”陶酥有些不解。
“现在我们正式分手,然后我会用真正的身份重新追求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
其实,这也是蔺平和想了很久,才做出了决定。
最初,他就不应该顺理成章地投机取巧,见她误会了自己的身份,索性就一路误会下去,只为了接近她。
用虚假的身份,和她在一起,自然算不上名正言顺。
那么,这一次他要用真实的身份再靠近她,和她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追我?”陶酥皱了皱眉,有些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既然已经分手了,我们就没必要再见面了吧。”
“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不分手。”蔺平和一本正经道。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陶酥都被他气笑了。
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凭什么她就一定要同意让他追自己?
她现在完全……完全不想见到他啊!
“你为什么要试图跟一个私闯民宅的男人讲道理?”男人揽着她纤瘦的腰,胳膊微微发力,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里,趁她没反应过来,迅速在柔软的唇瓣上偷了个香,“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仅不分手,我还要亲你。”
“……你、你你你你!你真不要脸!”陶酥捂着自己的唇,用闷闷的声音对他说,“我不同意,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蔺平和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她捂着嘴和鼻子,只露出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眼眶红红的,委委屈屈地望着自己。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现在,却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蔺平和的胳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被他抱着。
或许,这种依赖已经成为了下意识的倾向,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她的手腕那么细,力气那么小,只要他想拿开那双手,随时都可以拿开,然后衔住她馨香而柔软的唇瓣,纠缠着她幼嫩的舌尖,把她吻到喘不过气。
这些,对于蔺平和来说,很容易就能做到。
可是,他怕自己力气太大,伤到了奋力挣脱的小姑娘。
更怕她因为疼痛,又勾起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的眼泪。
所以,有些事情他只能说说,完全舍不得付诸于实践。
蔺平和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纯黑色的眼眸打量着小姑娘,藏起了明晃晃的狼尾巴,然后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向她询问道:“你喜欢我吗?”
陶酥看了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飘到了别的地方,不敢再看他,然后说:“不喜欢。”
蔺平和没有继续追问同样的问题,也没有探究她说得到底是不是真话,只是继续问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你讨厌我吗?”
“……。”
陶酥没说话。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如果讨厌我的话,想报仇吗?”
藏在背后的狼尾巴慢慢探出了一个尖,可是陶酥却没有发觉。
“我追你的这段时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尽情地命令我、报复我、折磨我。这样不好吗?”谆谆善诱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道柔软的钩子,在陶酥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把她钩进了男人的罗网。
从刚刚的表现来看,蔺平和可以确定,她依然喜欢着自己。
只不过,是自己骗她骗得太过火了,让她实在是难过,以至于没办法重新接受自己。
所以,他才想到了这个方法。
不仅可以让她重新接受自己,也可以让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一个新的开始。
只要她还喜欢自己,有了这样一个新的开始,那么他就有信心,可以让她再一次回到自己身边。
“做什么都可以吗?”小白兔上钩了。
“做什么都可以。”大尾巴狼继续放钩子。
“……那好吧,”陶酥觉得他的提议很有意思,决定先答应看看,“现在你就开始追我了吗?”
“是的。”蔺平和满口答应。
“那……你先放开我。”陶酥开始发号施令。
蔺平和配合地拿开了胳膊,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陶酥重新在床上站稳,然后对他说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抱我,也不许亲我,还有,你马上原路返回,我要睡觉了。”
☆、五十一张黑卡
蔺平和所言不虚,只要是陶酥说的话,他都照听不误。
女孩的话音刚落,他就非常听话地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虽然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但蔺云州能看出来,自家哥哥现在的心情很不错,他要是真的长了尾巴,估计早就翘上天了。
反倒是陶酥,虽然躺在了床上,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她的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抱着被子在床上滚过来又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