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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明如月细细咀嚼着他的话,“爹爹?父亲?难道……”
月赎命点点头,“我们是爹爹的还自己,你能以男儿身怀孕,就是遗传到了爹爹的体质。”
明如月脑中有些混乱,血寄不是说是因为他吃了什么药吗?他下意识的摸摸微微凸起的下腹,“那,爹爹坠崖而亡,父亲在哪里?”
月赎命摇摇头,“自从爹爹去世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他恐怕早就把我们忘了!”他说着抬眼,满眼恨意,“爹爹当年可是安平城的少城主,因为父亲,安平城被遂城吞并,爹爹都不曾有过半句怨言,直至死前最后心心念念的还是父亲,可那是神医月神,他又何曾把百苓放在眼里过?”明如月隐隐觉得,百苓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影响,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他又问,“那,你既然认出了我,为什么不和我相认?既然不相认,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这些?”
听到他的话,月赎命才稍微软下语气,“我原本没打算和你相认,也不想打扰你原本的生活,可是你一意孤行要下山,我知道我如果不说出这些,你也不会让我跟着你,所以只好说出来。”明如月沉默了,月赎命又道:“我更是怕你步了爹爹的后尘,儿,你对楚潇到底……”
明如月一口打断他的话,“你误会了,我和楚潇真的只是江湖朋友,这孩子,也如他所言,只是个意外罢了。”
月赎命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真的?”
明如月肯定的点点头,楚潇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只是刚才听到他那样说,他就莫名生气,明明知道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为什么自己会生气!
月赎命追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因为他一句话就负气离开?所谓师命在身也不过是借口吧!而且你十分在意他说的‘意外’二字!”
明如月无言以对,对!他就是十分在意,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在意?月赎命看出了他的默认,劝解道:“你的心里已经有他了,可他心里没有你,你要是步爹爹的后尘,就不要再和他见面了,这次的师命,和以后的一切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而你,一定要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呸!”最后一个“净”字话音未落,楚潇从树上一跃而下,狠狠的啐了一口,落在明如月身边指着月赎命道:“赎命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还在这儿挑拨离间?他现在可怀着我的孩子,你别打他主意,还有,不怕下着你,如月不是姑娘,是男子!”
楚潇说完得意的看着他,刚才回去还是觉得不放心,决定跟过来,没想到刚过来就听到月赎命说这话,还真以为他不知道明如月是男子,喜欢上了这个美人,所以在这挑拨他们的关系,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来张口便骂。
月赎命“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楚潇转头去对明如月道:“如月,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让我跟着你吧!嗯?”
明如月听着他的话也觉得好笑,忍俊不禁,只好道:“你跟着可以,但是不许耽误我的事。”
楚潇连声应和,“好好好,绝对不耽误!”月赎命看着明如月直摇头,这就狠不下心了,儿,你终有一日会后悔的。楚潇对月赎命胜利的一笑,“赎命兄弟,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别怪楚潇不客气了。”说着想去勾明如月的肩膀,明如月一侧身,他扑了个空,重心不稳,趔趄两步,狼狈的干笑两声。
月赎命轻叹一声,“我跟你们一起去。”
月透云层,光影斑驳的打在房顶的两人身上,有月赎命和楚潇相伴,他们很快就到了回川。
楚潇摇摇空酒壶,将它稳稳的放在屋脊上,看着身边的明如月,在来回川的路上,他到了岁重的书信,让他月底必须拿到三幻璎珞回冥雪,之前因为楚潇的原因耽搁了,现在只剩下不到十日的时间,他连怎么上滨海岛都没有眉目。
据他了解,滨海岛上戒备森严,岛主武功高强,想上岛都难,还说什么拿到三幻璎珞,接到信后他就一直愁眉不展,楚潇才在吃过晚饭后带他上了楼顶,说是让他放宽心,可他怎么能放宽心?他微微张口,道:“我们下去吧。”
楚潇拉住他,递出一直酒壶,“要不,喝点?”
他看着楚潇手中的酒壶,手不自觉地抚上下腹,“楚潇,我有时真羡慕你,一辈子只求疏狂一醉,无牵无挂。”
楚潇回手,“谁说无牵无挂。”他说着突然顿住,“疏狂一醉!太好了,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我有办法能上滨海岛了!”
“什么办法?”
楚潇故弄玄虚,“明天你就知道了,走吧,我们先下去。”
“等等!”明如月伸手挡住他,“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原本还想和他卖个关子,看他这么着急,只好道:“你知道我楚潇的江湖朋友遍地都是,刚好回川有一个有本事能带我们上滨海岛的人,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找他,这下放心了吧!”
明如月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被楚潇抱下屋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一定要快点生下来,好让他恢复内力!
翌日,一夜都没有睡好的明如月,天刚亮就把楚潇叫醒,让他带他去找那个神通广大大的江湖朋友,楚潇睁开朦胧睡眼,看着他一袭白裙,翻了个身,笑着说:“要见这位朋友,你得穿男儿装,女儿装是不行的。”
明如月经得起折腾,依他所言回去换了一袭青衫,楚潇大清早就被弄醒心里头老大的不痛快,但是看明如月那么着急,再不痛快他的忍了,带着两人到了回川最大的楼前,明如月仰首念出牌匾上的字,“疏狂一醉?”难怪昨晚楚潇突然想起这个朋友,原来如此,他拉住楚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酒楼。”
楚潇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一笑,“不,是欢馆。”
“欢馆?”他重复这个词,“和酒馆有什么不同?”
楚潇有些诧异,他竟然不知道欢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拉着他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拉着他走进去,一进门就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迎出来,白衣公子风度翩翩,容貌动人,看到三人向三人行了个女儿礼,“三位爷……”
不等他说完,楚潇一口打断,直奔主题,“我们来找人的。”
那位白衣公子愣了一下,笑道:“也说笑了,到这‘疏狂一醉’的,谁不是找人?不知也要找的是谁?”他一口一个爷,叫的明如月浑身不舒服,他猜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了,只是只知道这种地方有女子,没想到还有男子,楚潇倒是自然的很,吐出三个字来,“慕寂年。”
这话一出,白衣公子脸色一青,青了又白,随即冷声道:“我们主子现在不陪客。”
楚潇闻言朗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