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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泣着,乞求着,跪在他的脚边,全身乱抖,涕泪横流,裤子湿了大半。
叶博不含情绪地说:“为什么要背叛?珂哥待你不薄吧?”
“我……那帮畜牲拿我老婆孩子威胁,博哥,我真的没办法!我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男人的情绪已然全线崩溃,整个面部扭曲到极致。周围站着几十号人,却没一个敢啃声的。
“啪”地一声枪响。
男人来不及发出惊呼,睁着狰狞的双目,直直倒了下去。
叶博随手把枪丢给身旁的手下,冷冷道:“背叛的下场。”
所有人噤若寒蝉,脊背冒冷汗。
叶博指了指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你叫林未是么?暂时由你接管complex。”
一旁紧跟着叶博的男人似乎觉得不妥,“博哥,他还小,complex这么大摊子,怎么能……”
叶博伸手,示意他闭嘴,“不是有你么?这就够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顶层的办公室,来到这家会所最严密高档的vip包间,程远已经在里面玩开了。
随从点好雪茄,恭敬地递给他。古巴雪茄的劲够大,叶博抽了一口,整个人的确放松不少。
“大博儿,最近怎么老愁眉苦脸的?”程远搂着一小姑娘,满面春风。
“有值得开心的事吗?”
“你每天跟个清教徒似的,当然不开心了。来,弟弟我给你介绍个小妞。”
说着,程远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来人是个又高又瘦的姑娘,面容寡淡,倒是叶博喜欢的类型。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有点害羞,支支吾吾地说:“徐……望舒。”
叶博一惊,心脏被狠狠击中,拿雪茄的手一抖。
“你再说一遍!”
“徐望舒。”
只是发音相似而已。出什么鬼了这是!叶博猛吸一口雪茄,迅速恢复镇定。既然许老师都急得相亲去了,他为何不试试呢?他瞟了眼女孩,“你去房间等我。”
与程远闲扯了一会儿,估摸着徐望舒也该拾妥当了,叶博将雪茄扔给随从,去了他在complex的私人房间。
女孩躺在床上。叶博脱了上衣,二话不说,便压了上去。
据说这姑娘是一直想跟吴门拉上关系的物流老板送给他的新年礼物。叶博低头看着依然害羞的人,念着女孩的名字,“徐望舒,徐望舒……许望舒……”
女孩听他呼唤,抬头看着他。那张脸却和脑子里想念的样子大相径庭。心堵得慌,明天和许望舒有约,这会儿早早没了寻欢作乐的兴致。
叶博起身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博哥?”
他转身,叹了口气,“今晚先住这儿,明天再给你安排住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钱我会差人给你。”
“可刘老板让我……我……伺候你。”
“暂时不用。”
叶博从地下车库挑了辆速较快的川崎h2r。他现在就要去见许望舒,亟不可待。
第5章第五章
(五)
许望舒躺在床上,翻着《疯子、傻子、色情狂》,感慨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不知羞耻为何物。屋外由远及近地传来发动机的嘶吼,划破晚间巷子里的静默。
许望舒急急套了外套,跑出去。叶博带着头盔,一条腿支着地面,整个人伏在机车上,酷得无边无际。
“上车。”
许望舒来不及多想,“等下,我关灯锁门。”
叶博静静等他。
锁好门,叶博丢给许望舒一个头盔。
许望舒坐在叶博身后,冷冽的寒风灌入脖子。他刚想说些什么,叶博踩了几下油门,车就开始飞速行驶了。
“你这是去哪儿啊?”许望舒扯着嗓子,叶博也许回了些什么,风太大,他也听不清。
风越来越大,两三片雪花扑面而来。许望舒冻得全身僵硬,睫毛上渐渐停了些结晶的白色固体。车速快到匪夷所思,瞬间的失重感让他眩晕。这样的高速行驶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人是根本没办法做出反应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他凑到叶博耳边,高喊了几声“减速”。对方置若罔闻。
大概行驶了半个钟头,车在风景区的山脚停了下来。许望舒立刻跳下车,未待呼吸平稳,上去就给了叶博腹部一拳。本是气愤难当的一拳,碰到坚韧的躯体时终究狠不下心地了力。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嘴上气势倒是不输的。
叶博因这一拳的冲击,微微退后一步,蹙眉看了他一眼,立刻还以毫无保留的一击,低喝道:“老子开十几年的机车,从来没出过事!”
许望舒因这记重拳,搜肠刮肚地咳嗽好了一阵,想到这一月以来叶博对他的拒绝,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里,类似于委屈的情绪开始萌发。他狠下心反击了一拳,“为什么不接电话?”
三分力气的散拳对叶博毫无作用,他嗤笑一声,飞起一脚就将许望舒踢倒在地上。
“你不是要相亲么?还来招我做什么!”
许望舒:“???”莫名其妙!
许望舒忍无可忍,一股蛮力把人扑倒在地上,手按住叶博的肩,膝盖压着他的腿,不给其反扑之机,“我又不是自愿的!”
叶博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什么意思?”
“领导安排的,我能如何?”许望舒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叶博见他松懈,用额头对着他脑袋用力撞了下。脑袋震得发麻,许望舒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叶博趁机用膝盖往他腹部重重一顶,随后一个敏捷的翻身,反将他压于身下。
“我看你那天高兴的很。”叶博咬着牙。
许望舒疼得龇牙咧嘴,又急得满脸通红,“没有的事!”
“谁信啊?”
脑子里混沌一片,许望舒完全无法捋顺头绪、组织语言。昏头昏脑之中,他着了魔般猛地抬头,不管不顾地贴上青年发白的双唇。柔软湿润的触感叠加着冰冷的体温像电流一样直通大脑。他浑身发酸麻,却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想要更进一步。
“啪”地一声,一个狠绝的耳光抡在他的脸上,被打的那一侧瞬间肿起,许望舒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眼镜不知被打到何处,世界模糊一片。他转头,却看不真切叶博的表情,不过一定是气急败坏吧。他微微一笑,“是不是挨一个耳光,就可以亲一下?”
“啪”地一声,另一侧真的又挨了一下,只是没刚才那么疼了。
许望舒豁出去一般伸手擒住叶博的后脑勺,猛地往下面摁。两个人粗鲁地互相啃咬起来,口腔里的血腥味四处蔓延。
地上的雪越来越厚,大风中雪花打在脸上,刮得生疼。许望舒和叶博在这漫长而激烈的纠缠中浑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