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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样,人们小声地交谈着,都在做入睡前的准备,夹杂在火车通过隧道的轰隆声里,一切都令人昏昏欲睡。
周鹤青确认母亲已经睡下后,翻了个身点接受了视频邀请,刚小声说了句:“喂!”就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差点骂出声来。
徐闪亮不知道是喝了甲鱼汤还是服用了鹿茸,兴致格外的好。他好像把手机固定在床旁边,睡裤皱皱巴巴地推倒腿弯,露出圆润饱满的臀部和线条优美的侧腰。他故意支起一条腿挡住自己的下|体,动作也藏在里面若隐若现。
画面里并没有出现闪亮的脸,但喘息声却分外勾人。几乎是瞬间,周鹤青就勃|起了。在挤满了人的车厢里,在“隆隆”的声响中,他听着少年自wei的喘息无法克制地产生了冲动。
那种禁忌又刺激的感觉是他从未曾体会过的。
周鹤青的声音愈发粗重,他几乎是咒骂道:“小王八蛋,一刻也闲不住!”
徐闪亮笑起来,夹杂在喘息里,他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哼,腰肢随着动作小幅度摆动着,眼瞅着到了紧要关头,腰部小幅度颠动起来,声音里也带了点哭腔。
周鹤青没吭声,红着眼,在黑漆漆的床铺里目光如炬地盯着手机屏幕。他硬得有些过分难受了,有些想去洗手间,可又不太能放得下这大饱眼福的机会,只能缩成一团夹着腿。
很快,徐闪亮身寸了出来。他靠在枕头上,胸脯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正上下起伏着。他扭着身子爬过来,画面晃动了一下,出现了一张汗涔涔的脸。因为刚经历过高潮,他整张脸看起来红扑扑的,眉眼里都是笑意。
“怎么啦小周老师。”他把尾音拖得长长地,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揶揄。
周围人很多,周鹤青不敢乱说话,只得压低了声音道:“小王八蛋,一天都忍不了!看我明天怎么拾你。”
徐闪亮在视频那头吃吃地笑。
周鹤青只要一想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糊在他的小腹上,就觉得呼吸都不大顺畅了。
闪亮嘟了嘟嘴:“我想你啦。”
周鹤青换了个姿势,他平躺在铺上,因为徐闪亮的一句话手心微微发热,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他可以这么思念一个人,想要拥抱他的渴望令他周身骨骼都疼痛起来。
他不大会说情话,就算是安慰人也只会说些大道理或者“乖啊听话”,但他心里是想说的,因为小情人的撒娇害他的心也不得不不变得柔软甜蜜,他也想像闪亮一样,直白热烈地说:“我也想你。”但是他的矜持又令他退缩,告诉他不可以。
周鹤青微微侧身低咳一声:“明天我去机场接你。”
这简直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于是徐闪亮心满意足笑起来,朝屏幕“啵啵”亲两口,两人又低声说了会话,才依依不舍地关了视频。
隔天周鹤青把母亲送回家,把家里大致打扫了一下,母亲看起来很高兴,神劲比在医院里要好得多,接连坐了一夜火车,她连休息都不大想休息,非要拉着儿子去超市买东西。时不时问周鹤青哪块大排好,想吃什么零食,鱼看起来新不新鲜?
可是周鹤青的心却不在这里,他频频看向手表,又发愁如何把徐闪亮带回家吃饭?介绍的时候说是自己的朋友呢,还是说是自己朋友的弟弟,来这边玩几天,自己招待一下。
他知道不论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徐闪亮都不会拒绝,也正因为这样,他也就更不舍得让徐闪亮一个人呆在旅店里面过年了。
似乎是过了很久,又好似才过了一瞬,周鹤青接到闪亮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两人躲在机场卫生间里偷偷接了个吻,彼此都很心满意足。
闪亮把头发染黑了,戴了顶米色的毛线帽子,穿着普普通通的焦糖色短款羽绒服,底下是牛仔裤和旅游鞋。看惯了他杀马特造型的周鹤青头一回见到如此清纯学生样的闪亮,还真有些稀奇。
闪亮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帽子:“不好看吗?”
“好看。”周鹤青趁没人摸了摸他的头,“就这样也挺好的,别老是搞些奇装异服,我老人家受不住太大的惊吓。”
“那……和徐鸣远比呢?”
周鹤青停下来认真道,“你是独一无二的。”
41.
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徐闪亮跟在周鹤青身后走,他很有些飘飘然顺带一些不太自信的小紧张,他的关于周鹤青的虚荣心那么大,此刻却被悄悄填满了,所以稍微膨胀一下也是可以被允许的。
鼻子那么酸,他偷偷揉了一下,等周鹤青看向他的时候就偏过头假装打了个喷嚏。
“你真的不去我家住?”他们坐在机场大巴后排,两人胳膊挨着挤着,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牵手。
“不去了,你就在你家附近随便帮我找个旅馆就行。”闪亮笑嘻嘻地,“这样我俩呆一起的时候也不用束手束脚了啊,不然我可忍不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贴着周鹤青的耳朵说的,呼吸的甜香在耳廓绕了一圈钻进脑子里,钻得人头皮发胀发麻。
周鹤青缩了缩脖子,耳朵尖无可避地红了。他握住闪亮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捏得对方不敢出声只得扭曲着脸,才觉得心里稍稍解了那么点气。
旅馆在离小区步行五分钟的地方,还算安静卫生,周鹤青走的时候给他点了很多外卖,闪亮对此表示很满意,以至于在美食面前,周鹤青走了他都没甚在意。
等到夜深了人静了,就连街面上都没什么来往车辆,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对面小区的万家灯火才切实地感受到寂寞。
不是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孤寂,反倒是现在度过的每一秒都是倒计时的苦痛和绝望。他对周鹤青没信心吗?是的,他没信心,这份感情的开始太过诡异,是他缠来的求来的骗来的,谁都不能保证他们之间能够坚不可摧,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没信心。他从来不会质疑他对周鹤青的爱,但他却对自己的将来忧心忡忡,他害怕看到周鹤青知道真相时的样子。
是震惊?是歉疚?是厌恶?是怜惜?
徐闪亮叹了口气,白雾在夜色里缓缓散去。
他戴好帽子系上围巾,只拿了房卡和手机就出了门,他原本只是想下楼到处走走,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进了周鹤青他们家小区。
是片年代有些久远的房子。
不像现代新建高楼的冷灰色调,红砖的墙面上蒙了一层灰又爬了些枯黄的藤,常有人声,或是猫叫狗吠,闲暇时光,人们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家长里短,在他眼里就特别的有生活气,他不是没有办法一个人活,他只是比较向往这样的生活。这万千灯火里,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但他却知道,这万千灯火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