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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
此生得一人倾心,誓言永不相负。
泪水淌了他满脸,他看着身边的沈河,一笑。
“这口狗粮真他妈甜。”
搞机三人组也被迫被塞了满嘴的狗粮。江敏哲叹息,程澈发呆,杜西感慨。
“他们真不容易。”杜西道。
“是啊。”程澈道。
“我们也真不容易啊!!!”江敏哲哭。
三人对视,突然有种想要抱头痛哭的冲动。是了,好歹那二位还有彼此陪伴,他们仨只能对着电脑屏幕比单身多年的手速。
“工作,工作。”杜西按着江敏哲的头,“别想了,对象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看监控。”程澈冷静道。
“感人啊。”
“可不是。”
段明宇和栾竞晖在角落里聊着。段明宇身着工作人员的衣服,扣着一顶不起眼的帽子,抱着胳膊冷淡地看着台上的一切。
“茵茵那边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段明宇看向沈河,“毕淮在她旁边,我们不好突破。”
栾竞晖淡笑,“那,毕淮我来解决吧。”
段明宇阴狠的神色在脸上一掠而过,他再看着栾竞晖的时候已经是平静淡然,他轻轻笑了两下,道:“你欠我一个顺水人情。”
“多谢了。”栾竞晖点头,“那,薛彬谁来解决?”
二人不远处,薛彬和王颖杰在吧台处,薛彬周围围了好几个男人,他们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他的身材。王颖杰看不出脸上表情,他没有将那些人赶开,却也没离开薛彬身边片刻。
江敏哲三人打死也想不到段明宇大胆到就藏在离他们不过二十米之隔的地方。他们将重点放在了套房监控上。三人对着屏幕讨论着什么,段明宇看着他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胶囊。
他递给栾竞晖,道:“送给你和毕淮。”
栾竞晖笑笑,他将胶囊接过,“这算什么?忍痛割爱?”
“错了,一下错了俩。”段明宇道,“我不痛,也不爱你。”
栾竞晖眼中危险的笑意深深。他勾起段明宇的下巴,“再说一遍?”
时间一晃已经是晚上九点。顾斩和陈汀兰被灌了不少酒,但是还非常清醒,他们早就托人将送至他们的酒换成了饮料。
“是不是可以歇会了……”江敏哲伸个懒腰,“我觉得都这个点了段明宇可能不来了。”
“不可大意。”程澈道,“他们在等我们松懈。”
“对。”杜西道,“我去找顾老师,你们两个现在到薛彬那边去,千万小心。”
薛彬靠坐在柱子边,已经昏迷,王颖杰不知去向。
“……”程澈大惊,“中计了!杜西有危险!”
江敏哲不敢有半分耽搁,他联系上顾斩,四人汇合,陈汀兰脸色极差,他发动所有的人去寻找杜西。
“目标,不是沈河……”顾斩咬牙切齿,“竟然是杜西……我没想到……我怎么没想到!!!”
“别急,杜西已经在找了,”程澈道,“沈河这边也不能松,毕淮和她现在在哪?”
他们看向亲友席,空空如也的椅子让几人一阵揪心。
晚上九点半。
毕淮仰面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就是栾竞晖揽着他的肩膀递给他一杯酒,面对着多年对自己关照有加的上司,毕淮不可能再用饮料推辞。
栾竞晖在毕淮身边坐下。他看着床上的人,眼神贪婪。
他将手覆上毕淮沉睡的面容。毕淮的脸并不是最致俊俏的,但是非常耐看,英气的浓眉好似墨染,他的脸颊轮廓分明,在暖色灯光的照映下好似雕刻出来的一般,俊雅又迷人。
栾竞晖轻声笑了。他解开毕淮的衣服扣子,那人好像并不舒服,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两下,喃喃道:“沈河你在哪?”
栾竞晖的手一顿。
毕淮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毕淮衣衫半解,他常年健身,腰腹间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平整地紧贴着骨骼,腰间的人鱼线在裤子的腰带处隐没。
栾竞晖没再继续脱他的衣服,在他看来,这样半遮半掩的毕淮更能让他神魂颠倒。他缓缓俯下身,贴合住毕淮的唇。
栾竞晖脱干净自己身上的衣服,从手腕处解下一条黑色的布带子。他蒙住了毕淮的双眼,紧紧地在脑后系上。
毕淮突然动了,他茫然地伸手摸上身上的人,语调间充满疑问:“谁?”
栾竞晖没有回答。
毕淮伸手向自己的眼睛,被栾竞晖扣住手腕。
“你是谁?”
栾竞晖的神色迷离。
毕淮脑海一片空白。
时间还早。
栾竞晖终于从这场荒唐的情|事中抽身的时候,毕淮又睡过去了。他用酒店的毛巾为毕淮擦拭干净身体,为他把衬衫西装又重新整理好。做完这些他轻轻拍了拍毕淮的脸,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他离开了。
杜西从昏迷中转醒。他头部剧痛,忍不住嘶气。
“醒了?”
杜西甩头,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连平。
“连所长……”杜西震惊,“你怎么在这?”
连平面无表情,“为什么我不能在这?”
“你不是离职了然后……”杜西瞪大眼睛。
“天真。”连平冷冷看他,“你为顾斩做事。”
“……”杜西瞥着眉,“你为段明宇做事?不对啊,那之前周烨的资料不是你捅出来的?”
“兑子之术罢了。”连平冷笑,“还有时间,你说遗言吧。”
杜西环顾四周,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手铐将他拷在一根柱子上。他挣了两下,愤怒地看着连平。
“你想做什么?跟着段明宇是没有前途的!”
“我又不是为了前途。”
一阵铁链的响动,杜西看向房间的门。沈河被绑得结结实实,嘴巴被胶带封住了。一个女人在她的身后将沈河推搡进屋子。她摘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刚结痂不久的刀疤和挺拔的鼻子。
“成……”
女人笑了,她看着杜西的眼神很柔和。
“杜西,好久不见啊。”
“你是成玲玲还是成茵茵?”杜西冷意森然。
“我?”女人低垂眉眼,“我即是成玲玲,也是成茵茵。”
沈河眼泪落下。她呜呜地哭泣着,女人将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沈河,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我什么时候背叛过你……”沈河咬牙,“茵茵我求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成茵茵抬起手掐住沈河的下颌骨。
“你敢说。”她冷道,“你难道不是看上了那个姓毕的律师?”
杜西倒抽一口冷气。他看着成茵茵,道:“那么,你应该去找那个律师,而不是针对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