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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但就是好看,舒服又走心的好看。
许不死心地再次点开照片,像玩《找不同》似的观察起来。助理走过来,被许一把拉住。
助理下意识地看了眼屏幕,“何畏真好看。”
许两只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指着何畏腕上的表,“这只表,丑炸了。”
助理疑惑,“还行啊。”
“我觉得丑。”
助理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把手机还给他,皮笑肉不笑地对他对视。
“耀哥,这可是你代言的表。”
“妈。”
“小原……”
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力气。
柴原嗯了一声,亭子四周是不停歇的虫鸣,“这几天舒服点了吗?”
“好多了。”
“再过两个月我就带他到医院看你。”
“你别和他犟,他不是坏,他只是怕……”
“妈,我晋级了。”
那头沉默一阵,柴原吸了口气,“他那点成就我也做得到,你等我带他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下周去看你。”
“好,妈等你和你弟。”
电话挂断,柴原坐在黑暗里,眼睛里堆满灰尘似的落寞。
何畏接到网络复活赛通知时,他刚好拾完行李,受姜火邀请出门吃饭。短信叮地一声响起,他从后裤兜掏出手机看了眼,呆站着不动了。
网络复活,票选前五入围现场复活赛,最终有三名选手可以重返赛场。
他刚想打电话给姜火推了晚餐,却不料先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下次再请你吃饭,快回去挑首拿手的歌,舞我帮你编。”
刚挂电话,裘奇就打了进来,何畏接起,听到裘奇在那头气定神闲。
“恭喜啊。”
“啊?”
“舞蹈需要帮忙吗?”
“如果有需要我再联系您。”
裘奇被“您”一噎,说了句“好的”后,挂断电话。
何畏把手机揣回裤兜往回走,手机又响起,他脚步不停,从后面摸出手机瞥一眼。
[新短信]柴原:加油。
何畏在人行道中间顿住脚步,解锁屏幕后看了半天字,小心翼翼地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三分钟后。
何畏:好
网络票选成绩两天后就将公布,而复活赛就安排在三天后。何畏选定了歌曲和舞蹈,每天发奋练习,姜火几次去帮忙,都被他推开。
“我要靠自己晋级完成。”
姜火很想泼瓢水到他脸上叫他醒醒,但见他心意已决,默默忍了下来,跟在他边上做个吹毛求疵的监工。
柴原也来过,正值午休,他抄小道走来,手上提了一大壶泡发的胖大海,姜火站起来刚想发出嗤笑,何畏惊喜地跑过来,接过塑料水壶,连连道谢。
姜火登时就像哑了炮的火铳。
“趁热喝。”
何畏点头不迭。
柴原走后,何畏弓着身劲地拧着水壶盖子,姜火抱着手臂不咸不淡地,“大概是良心发现了。不过他的上铺也在这次复活赛里。”
何畏没接话,专心致志拧水壶盖。
网络复活排名出炉,何畏以压倒性票数优势进入现场复活赛。
次日,何畏及其余四人根据指令出现在演出场地,舞台上只有一束追光,台下漆黑一片,谢婉笑眯眯地站在追光下。
“我们从票选第五的缪觉开始。第四名做好准备。”
静悄悄的场地里响起伴奏,何畏闭着眼在脑海里详详细细地把滚瓜烂熟的歌词过了一遍又一遍。
“第三名做好准备。”
……
“第二名做好准备。”
……
“最后,何畏做好准备。”
何畏把手紧握成拳,接过话筒上了舞台。
“《此刻,你心里想起谁》。”
可能是转角的便利店/大夜班两点或三点/在银机的旁边/她幻想着新球鞋/点着别人的钱不发一言
在两坪租来的房间/woo/她盯着在泡的泡面/若三分钟/就能实现/她许愿学/能轻一点/但明天像利息/在循环今天
谁会给你安慰/了解当觉得伤悲/woo/此刻你心里想起谁/谁会陪你流眼泪/面对当意冷心灰/woo/此刻你心里想起谁……
一曲终了。
台下灯光亮起,空荡荡的场地里没有观众,只有坐着25名选手,柴原匆匆转身,用节目单盖住脸。
何畏愕然,观众呢?
谢婉从幕布后走出,“感谢何畏的演唱!复活赛五人演唱完毕,请刚才演唱的四位选手到台前来。接下来由我来介绍赛制。这一轮是选手投票制。”
台上五人纷纷朝她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
谢婉含笑看着他们,“和场外人气无关。25名晋级选手投票,票数前三的重返赛场,其余选手淘汰。”
第14章
两人庆祝会,演变成一场烂醉。
裘奇赶来救场时,姜火正抱着何畏傻呵呵地笑,何畏人事不省地趴在桌前,酒液淌了满桌,滴滴嗒嗒直流到裤鞋上。
姜火转头见到裘奇,笑着笑着忽然转过去哇啦啦呕了一地,浓郁的酸臭让裘奇登时皱起鼻子,绕道走到他面前,一把捞起他,把他塞进在街边等候的车租车后座。
姜火头枕在出租车后座,横躺着哼哼唧唧,“我的炸翅……”
裘奇不理会他,转身去捞何畏。
相比较姜火,醉酒的何畏要乖得多,身上的酒味也淡,不像姜火,馊得像块在储物间里发酵了半个夏天的面包。
裘奇半抱半扶,拖着何畏到车门边,姜火鼾声如电钻,脚还直僵僵搁在位置上,裘奇的太阳穴一阵阵发紧,刚想叫他起来,何畏忽然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老师……”
裘奇扭头看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抬腿一脚把姜火的腿蹬回原位,小心地护着何畏的脑袋让他坐在后座。
拾完一切,他坐在副驾上,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人事不省的两人,低声报了个地址。
喝醉之后的梦格外斑斓古怪,一觉醒来却全忘了。
何畏扶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柔软的头发落在眼睛前,他用力揉了揉脸,眼神呆滞地坐了老半天。
一片漆黑。
舌头上还留有酥麻的酒味,啤酒在肚子里发酵半宿,透过口腔散发出淡淡的小麦香。
何畏下意识地去拧夜灯,没摸着。他又顺着墙壁摸索一阵,啪地开了灯。
他眯着眼看陌生环境,下意识抬手看表,手腕子上空空如也。他倏地把眉头一皱,扭头看向床头,手表和手机安静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