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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秦宇另一半的残魂,是不是也可以恢复了。
他打定主意,看着分崩离析的潜意识,对着那模糊不清的身影,用力的喊道:“带我回到绑架的那天,那天可以唤醒……”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秦宇:“呵呵,现实的秦宇真够不要脸,竟然跟你结婚了!我还没跟你结婚那!”
韩然:“你俩是一个人,真是够了(?_?)!”
第119章
昏暗的老旧的平房外,几个高大的男子,围在一起抽着烟。厚重的铁栏杆,将这房子遮的严实,几个人目光警惕的看向四周。
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阴沉沉的,看不到一点光,连月亮也被遮挡在阴云中。
“秦宇”
韩然一个机灵,想要坐起来,可是他的手臂被东西扣在身后,完全没有丝毫的力气。
周围是一片迷蒙的黑色,不见半点光亮。他用力的眨着眼睛,入眼依旧是看不透的黑。
他躺在水泥地上,头上被人罩着头套,手上也被人用手铐反绑在身后。
“你是瞎的吗?我让你绑一个过来,你怎么绑了两个!”不远处有人凶狠的说着话,他嘶哑的嗓音如被烟熏坏了般,发着暗沉的声响,听起来像是破碎的零件割玻璃上,刺的人心里发冷。
他斜着阴郁的眼睛,突然起身,冲着其中一人猛烈的提脚踹去。
“哐!”有人被他踹翻在地上,痛苦的□□着。
另一个上前一步,战战兢兢地的解释道:“不是的,刀哥,事出有因!我们本来是想按照要求,绑了一个回来的。可谁知道,这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兄弟们都等着好几天了,再不动手就怕耽误了对方规定的日子,不得以,就把两个人一起绑了过来!”
“刀哥,买一送一,也算是实惠!”
“你当是超市买东西,还买一送一!”那人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看着更加的狰狞。他嘴里说了些不干净的话,站起身,走到门口,对着后面的几个人骂道:“小心看住了,这人要是跑了,你们几个都得陪葬!”
“是是,刀哥!”一群人唯诺的连声应答者,然后跟随着刀哥一起走出了这房间。
“妈的,老子的肋骨都要被踹断了,刀疤真够狠的!”
“嘘嘘,小点声,不要命了,他沾过血的。”一边扶着他的同伙,连忙捂着他的嘴,神色慌张的看向门外道:“得了,我陪你上隔壁涂点药。”
他扶着同伴,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房间。
大门被“吱呀”一声关上,过了会,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门外的人绞着铁链,上了老式的锁,将他们锁在这房间里。
韩然蜷着身子爬了起来,他并着膝盖弓成虾米般,用力的蹭着头上的头套。突如其来的光亮,晃的他头晕,眼角也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眨着眼睛,等了会才适应了这光线。
这是一个老旧的房间,顶棚上吊着一个发污的灯泡,四周的墙面上泛着黄色的水锈,墙皮脱落的厉害,最右边上有个不大的窗户,外面被栏杆封死了,水泥的地上还积着一层厚厚的灰。
他被秦宇送回到这个时间段了,这是他们高三被绑架的那天!他焦急的去寻那个人,那家伙应该就在他身边,
破旧脏污的墙壁边,靠着一个人。那人低垂着头,脸上到是没有被头套罩上,不过看样子,还没清醒。
“秦宇。”他扭动着身子,凑近了那人小心的喊着他的名字。
秦宇的脸呈现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挨近了些,用额头蹭着他,那家伙脸上滚烫一片,好似发了高烧。
他默念法诀,引着灵力渡给对方,想唤醒他。可是身体的灵力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好似被人封住了般。
怎么回事?他身体内的紫府,好似与他彻底的切断了联系,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尝试着用力的挣脱身后的手铐,可那东西实在太结实,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那东西在搞鬼,“它”知道了他们的意图,便乘机封了自己的灵力,想借着这次机会铲除掉他们。
他靠在秦宇有些发热的身上,用力的从身后将手从头上绕了过来,虽然手铐依旧铐在他的手腕上,可是这样会更方便些。
韩然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被人灌了大量的□□,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尝试着从后面抱住秦宇,让他靠的更舒服些。
他得想办法,一会怎么和那帮家伙周旋,好趁机唤醒心里沉睡的那一半。
隔壁上药的两个绑匪,正围在一个小圆桌子上,高个的那个拿着跌倒酒,对着那被踢的青紫的腰腹上抹着药。
“真特么的晦气,老子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没脸!”
“行了,他跑出来没多久,满肚子都是戾气,哪里和我们这些人一样。你别去跟他较劲了,干完这一票,正好山,回头分了钱就直接想享清福去了,谁还管他们。”
“呸,什么东西!要不要我们老大跟着他点头哈腰,叫刀哥,我早就翻脸了!”那矮子被那一脚踢的狠了,也激起了身上的戾气。
“大哥都叫他刀哥了,对他服帖的很,我们这帮跑腿的又算什么!你老实些,下次见到他离的远了,他就记不得今儿这事了!”
“我远他奶奶个腿!”矮个子的人“腾”的一下站起来,泄愤似的将一边的圆桌推翻在地下,桌子上的东西顺势“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
“干什么啊?一会又把他们招过来了。”高个子的弯着腰,将摔倒在地下的东西迅速的拾掇起来,他疑惑的看着地下红的妖艳的花,好奇的问道:“这怎么还放了朵花啊?这是谁摘的啊?”
“肯定是老五那个娘炮,那孙子就喜欢这些没用的东西,别去管它!”矮个子碎了口带血的吐沫,吐在地下不在意的说道。
高个子的男的将那花弄干净,把玩在手里到是越看越喜欢。他随手将这花插到一边的冰红茶的瓶子里,摆在窗户口显眼的地方。然后低下头,把被同伴推翻的桌子又扶了起来。
他随意的坐好,手上擦了些药油,继续替同伴揉着腹部的瘀伤。
外面被遮挡住的月亮,终于露出了全脸。明明不是十五的日子,可不知为何,这月亮竟然诡异的圆润。四周依旧漆黑一片,那月亮也朦胧的腿了色,原本暗淡的月晕,刹那间如同染了了血一样,如烟似雾的血红色,弥漫在其周围,宣兵夺主。
窗台上的花,映照在这猩红的月色下,竟然仿若活过来般,舒展着自己婀娜的叶枝,四周飘散着一股甜腻的香气,馥郁芬芳,引人沉醉。
“话说,我看那个小崽子穿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