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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着自己先解决现在的窘境。
夏遥在湿成一片的裤子口袋里艰难的摸出一个东西递给他,阮程明夺过来。
铝箔纸里包着一只红色的胶囊,本来是有两粒的,有一边已经空了。这种东西阮程明年轻一些还混迹夜店的时候见过,效果极为霸道。多的是人热衷于它所带来的放纵,但是阮程明从来不碰这些,他打从心里厌恶这种轻易就会让人沦丧的调剂品。
"谁给你的!"那一片不大的铝箔被阮程明掷在地上,弹了一下落在夏遥身边。面对这种东西和这样的夏遥,他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好脾气。
"老师……"夏遥抓着他裤脚磨蹭他:"老师,我难受。"
阮程明俯视着夏遥,明明害怕的发抖,还是坚持靠近他,奋不顾身的样子。
夏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冷水虽然不能安抚他的身体,但是头脑已经清醒了。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应该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嗑了药。
阮程明把他带出暖银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药物产生的效果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脑海里预想过的发展都太苍白了。身体因为药物而变化的感觉让他害怕。那种汹涌而至的,不可控的冲动。
他的神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被药物控制的身体。
"我身上没有病。"
幸好这个人是阮程明。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庆幸的事了。
阮程明没有办法对这样的夏遥做到坐怀不乱,他推开夏遥缠上他的手,想要退出这个兵荒马乱的事故现场。
至少得要上网查一下,这个药效怎么才能消退。
"老师……"夏遥却不肯让他离开,拖住他的脚步央求他。
阮程明也很心烦意乱,夏遥攀着他的身体想要以此为支撑站起来,他倒是轻易就能甩开,但是夏遥一定会因此摔倒。阮程明只能把夏遥扶住,被夏遥高温的身体贴着,心脏的跳动越发清晰。
夏遥站起来了,把脸靠近亲吻他。因为站不稳,所以磕到牙齿,撞的生疼。有细小的粉末落在他嘴里,入口即化,很苦。阮程明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睁大眼睛把夏遥一把推开。
夏遥靠在墙上,弓着背急促的喘息着。
红色的胶囊外壳掉在地上,阮程明打开水龙头漱过口,愤怒的看着夏遥。夏遥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墙慢慢的滑坐下去,安静的用手安抚自己的身体。
阮程明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燥热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夏遥的举动,还是因为刚才被他吞下去的药粉。
但是他仍然试图忍耐。
然而夏遥就在他对面,毫不设防的敞开自己,简直就是最诱人的邀请。
阮程明很辛苦,他想,从这个狭小的空间出去会不会好一点。可是夏遥还不放弃引诱他,没有力气走,他几乎跪爬过来,伏低身子试图拆解阮程明的皮带,还有衬衫上的扣子。
阮程明按住夏遥的手,夏遥就抬头看着他,以一种恳求的姿态邀请他。
阮程明投降了,把夏遥推向墙壁,粗鲁的亲吻他。
夏遥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捉住一块期盼已久的浮木,张开牙齿任人驱驰。阮程明在他身上逡巡的手撩拨着他的神经,夏遥伸手去脱阮程明的衣服,他还想更贴近一些。
"老师。"身体已经极度亢奋了,这是他除了破碎的声音唯一能叫的出的称谓了。
"闭嘴。"
阮程明拖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去,捂住他的嘴。
夏遥的脸贴在冰冷的壁砖上,手离开阮程明的身体,不知道放在哪,只能抵在胸前撑着墙壁。身后被炙热的温度抵住,他分明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却有点想逃。
对于这种事情他的经验并不如何丰富,即便有过经历也是多年以前,滕以升对他从来都是温柔的。
但是今天的阮程明让夏遥害怕,虽然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老师。"阮程明的手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含糊,"老师,慢一点,求求你。"
眼泪流下来了,也可能一直就没停过。
阮程明无论如何都温柔不起来,无论是因为他剑拔弩张的身体,还是因为触到他逆鳞的夏遥。即便如此,现在这种情形下,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足够提醒他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长驱直入。
他不清楚夏遥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阮程明用手指试探着闭塞的入口,果然,夏遥整个人都是僵硬的。难耐的想要抗拒,但是又因为屈从于身体的感受而隐忍着不敢躲开他。
阮程明回手,叹了口气,松开夏遥。
"老师。"夏遥有些无措的想要留住他。
等到阮程明从卧房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夏遥光裸着孤零零的靠在墙上,表情漠然的应付着自己的身体,他几乎要为自己的闭塞感到绝望了。
阮程明的折返让他重新有了希望,顺从的任凭阮程明的摆弄。
阮程明把夏遥拉过来,压低他的身子,让他趴伏在盥洗池上,夏遥隔着几乎可以忽略的距离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然后把头埋下去。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得到满足而快乐,只有恐惧和害怕,还有嗑药之后的欲求不满。努力装出的样子原来那么狼狈,于是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等着即将到来的欢愉的酷刑。
大量湿滑的液体也只是让夏遥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而已,但是身体里蒸腾而起的火焰已经让阮程明好不容易付出的一点体贴所剩无几了。他拍了拍夏遥僵立的腿,示意他放松,然后全身而入。
这样的情势除了让两个人都很痛苦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阮程明把仅有的一些耐心都用上了,等着夏遥适应他。
很痛,惊叫脱口而出,但是马上就有别种滋味的潮水涌向他,他的身体迫不及待的驱策着他随波逐流。夏遥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但是细碎的喉音还是不顾他意愿的从他的嘴里倾泄出来。
阮程明感觉到夏遥的变化,一次比一次都更接近他身体最深处的火种。
夏遥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杂,他身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现在如果不是被阮程明托扶着,恐怕马上就会滑落在地上。阮程明的身体因此有几次和他分开了,有点不耐的稳了稳他,终于像是被激怒了,抓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
突然变化的姿势极大的刺激了他的身体,却也只能被阮程明带着,跌跌撞撞的按照他的志愿挪动,就像一个被牵住把柄的提线木偶,服从于主人的操纵。
膝盖碰到床单的时候,柔软的触感多少让他有了一点安全感,虽然处境并没有改变多少。阮程明从后面罩住他,防止他滑下去。
夏遥用肩膀奋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