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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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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普诺斯与塔纳托斯甚至尼克斯和厄瑞玻斯等等,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表情那叫一个惊悚,而塔尔塔洛斯格外淡定,嗯,总算是德克亚忧纳不跟他抢哥哥了。

而宙斯等奥林匹斯神得到这消息时,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再加上因为命运三女神吸收了六铢衣的神力和哈迪斯的瞳孔,因为得到上位神的神格,上位神的神格是与主神神格同等威力,只是没有主神神格的那种象征意义,所以宙斯很忌惮命运三女神。

更别提李清秐出面让赫准斯托斯将圣山荒废的神王宫重新修缮,让命运三女神居住,并且布下重重阵法保护命运三女神,还接受了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两神作为护卫,入住此地。

命运三女神的属性之彪悍让众神汗颜,就连宙斯也不能违逆命运三女神的命运线,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众神对三位女神小心翼翼的,何况命运三女神还有个那么彪悍的爹。

而哈迪斯也搬进了六铢衣的宫殿居住。

命运三女神主管所有生灵的命运,但是却无法纺织出哈迪斯和六铢衣的命运线,不仅如此,塔尔塔洛斯、李清秐、狼烟雪的命运线也不能织出,他们也不能织出自己的命运线。

长女阿特洛伯斯把这个告诉了自己的父神(六铢衣)和母神(哈迪斯)。

六铢衣若有所思,不过想想,似乎是被他们出现改变了命运轨迹的几个都不能纺织的模样,思考无果也就不再多想了,他现在纠结的是与哈迪斯相处的时候。

很显然,六铢衣没有跟人如此亲密无间过,李清和除外,但是他也没跟李清和同床共枕过啊!

六铢衣很纠结,很郁闷,前两次他都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但是虽然现在他跟哈迪斯分房住,可是依旧很诡异啊,他很不适应。

尤其是,几乎冥界所有的神都盯着他的时候。

真的是难受的很,不过再怎么难受都得过这一关,何况他都当这是情劫了,不经历怎么突破?

“你在想什么?”哈迪斯看着走神的六铢衣问道。

六铢衣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思考,吾该如何对汝。”

哈迪斯闻言轻笑,六铢衣的回答还真是老实的可以:“那么想好了?”

“嗯。”六铢衣点了点头,下一秒他伸手拉过哈迪斯。

哈迪斯毫无防备的被拉进六铢衣怀里,后者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哈迪斯答道:“吾想过了,吾该清醒着在做一次。”

“……”哈迪斯无语,他可以拒绝么?

很可惜,六铢衣不接受拒绝的答案,所以哈迪斯又被压了一次,这也意味着,往后的日子里,他在也翻不了身了。

哈迪斯觉得吧,六铢衣还是喝醉了好,至少他喝醉后了之后,动作熟练,而且他也比较舒服,另外,跟六铢衣喝醉后比起来,清醒着的六铢衣体力太好了点!

相比前两次,哈迪斯上一次至少还能下床,而这一次他直接晕了过去,要不要这么凶残!

哈迪斯醒过来时是第二天下午,浑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能把一位界主整成这样,六铢衣,你比李清和凶残多了。

看到哈迪斯醒过来,六铢衣拿起一边准备的干净衣服放到一边:“看样子汝不大适应。”

哈迪斯被这话给气笑了,他答道:“说真的,吾比较喜欢汝喝醉后的样子。”

“是么?”六铢衣轻笑。

“对。”拿起衣服穿上,哈迪斯才注意到这是六铢衣的衣服。

“吾这里没有汝的衣物,汝自己回去换吧。”六铢衣答道。

第三十五章

李寂然拿着一本漫画在看,这本漫画叫做《x斗士xx》,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基本希腊神话,另一边的天风子一边摆弄着希腊神话的书页一边嘀咕道:“小冷,汝确定这里面的雅典娜,跟汝看的那本里面是同一个?”

李寂然点头:“雅典娜女神,怎么了?”

天风子拿起书一本正经的念到:“在诸神之中,宙斯是最有威力的,墨提斯是最富有智慧的,雅典娜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这两个优点,使她成为威力和智慧的化身。传说希腊人的纺纱、织布、制革、造船、冶金、铸铁等各种技艺都是雅典娜传授的。她还发明了许多农业工具供希腊人使用,并教会人们如何捉服牛羊。希腊人尊她为农业和园林的保护神,希腊的雅典城就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她是雅典城的保护神。雅典娜还被尊称为女战神,帮助过不少希腊英雄建立功勋,如帮助伊阿宋取金羊毛;帮助珀尔修斯征服女妖墨杜萨;帮助赫刺克勒斯完成苦差事;帮助俄底修斯返回家园等。

但谁若冒犯了她,又会遭到她残酷无情的报复。如特洛亚城祭司位奥孔因泄露了希腊人的木马计的机密,被站在希腊人的一方的雅典娜派巨蛇将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咬死。凡间女子阿拉克涅纺织手艺超过了她,就被她变形为蜘蛛。”

“这可不像汝看的那本漫画里面的,什么爱与正义,吾只看到妒忌和小气。”说罢天风子把书扔到一边:“跟人类斤斤计较,真是一点气质都没有,小家子气十足。”

李寂然觉得很有道理:“说的很对呢,嗯,突然的,吾对圣斗士不感兴趣了,吾好像更喜欢冥斗士。”

“汝变的太快了点吧?”天风子觉得好笑。

“吾向来善变。”李寂然答道。

“汝是女人么?”天风子回道。

“哦,疯子,吾就算是女人,汝也是被吾压在下面的那个,闭嘴。”李寂然答得干脆。

天风子突然觉得,其实李寂然应该叫李疯子才对。

“汝查这个干嘛,别告诉吾,汝想弄支圣斗士出来。”天风子问道。

“吾有个弟弟叫做月神,所以,吾弄个星宿斗士出来,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李寂然很是认真的答道。

“……”天风子默默的扭过头,决定暂时不要理会他了,自从李寂然与他再次相见以来,他就觉得对方的认知和作风完全改变了。

李寂然踢了一脚天风子说道:“汝不赞同?”

“没有,汝高兴就好,真的。”天风子干笑了几声答道。

“哼,算汝识趣。”李寂然这才继续埋头看漫画。

……

因为六铢衣的关系,哈迪斯回归了本体,而六铢衣给他的替身则代替他留在冥王殿处理公务,反正他分裂了部分神念在上面控制,有塔纳托斯和修普诺斯看着不会出事,而这事除了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之外,就连潘多拉也没有发觉。

哈迪斯毫无意外是第四代神中最俊美的,不同于宙斯的俊朗英武,他的面目更加精致,即便是在六铢衣面前也逊色不了多少,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身高比六铢衣要矮上那么一点点。

哈迪斯必须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六铢衣比他想象的进步更快,也适应更快。

从最初的生疏,到现在的熟练,最初的不知所措,到现在他会吻他,这完全是两个概念,而六铢衣只用了半个月就进化完毕。

比如现在,他跟六铢衣正在充满热情的舌吻着,并且两神都是一丝不挂,而且六铢衣的腰身正被哈迪斯双腿夹着,抽动的频率缓慢而有力。

哈迪斯还是不大习惯,每一次都会流血,但是每一次六铢衣都不会停下,而哈迪斯也确实不想停下来。

终究归于一点,欲望这种东西,就算是神也不能免俗,尤其是禁欲久了的。

六铢衣停下亲吻,起身分开哈迪斯的双腿,扳过他的身子换了个姿势,并且加快了抽动的动作和力度。

“嗯,轻点。”哈迪斯头埋在被褥里面呜咽着说道。

一场情事,不需要太多的话和呻吟,结束之后,哈迪斯被六铢衣抱着去清洗,然后换了个房间休息。

哈迪斯看着身边的六铢衣,说实话,他实在不明白六铢衣的想法。

第一次见面,六铢衣虽然温和,却不免有些疏离感,并且那是属于上位者惯有的视线,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微不足道,一个高傲并且高贵的神为何会放下身段,仅仅就是因为他生下了命运三女神么?

注意到哈迪斯的视线,六铢衣看向对方,两神相对无言,好半天六铢衣才问道:“怎么?”

“没什么。”哈迪斯答道:“只是奇怪,吾一直以为汝爱着爱瑞斯的。”

六铢衣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汝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他,汝不亲近其他神。”哈迪斯答道:“难道不是么?汝对爱瑞斯很包容。”

六铢衣笑了笑道:“吾只是在意他,不是爱,而且他早有所属了。”

哈迪斯一愣,难道是塔尔塔洛斯?但是,并不对啊。

六铢衣也不说话,只是俯身过去吻住哈迪斯的唇,并且顺势加深这个吻,然后倾身压了过去。

哈迪斯本就没穿衣服,所以他很顺从的长开腿,由着六铢衣伏身压过来,只是后面被挤压着进入的时候,仍旧胀痛得让他不由得皱眉。

事实证明,换房间实在很多余。

情事过后接着情事,直到六铢衣停下之后,他看着熟睡过去的哈迪斯,起身穿上衣服,决定去地面上走走。

他可没兴趣去奥林匹斯山,他去的是人类的城市。

经过‘雅典’之事之后,似乎众神都看到了人类的不可预知,所以几位主神都在寻找自己的斗士,虽然六铢衣觉得很无聊,什么圣斗士,比起千夜琳琅的琅卫弱爆了。

这种依靠圣衣加持的力量,实在是很不稳定。

所以,虽然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很有兴趣培养冥斗士,但是六铢衣却都懒得去看一眼。

圣斗士什么的,真的跟他不合适。

“兄长~”李清秐一瞧见六铢衣,立刻欢快的唤道。

六铢衣还真不知道李清秐居然也出来了:“汝怎么也在?就汝一个?阿斯忒尔呢?”

“阿波罗来找他,吾顺便出来逛逛,好像是阿波罗那边也在选什么斗士吧。”李清秐答道。

六铢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够了!

照目前的情况看,这圣斗士的风潮似乎还有很长的时间才会结束。

六铢衣觉得胃疼。

“汝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了?”李清秐疑惑。

“没什么。”拨弄了一下李清秐的刘海,六铢衣答道。

“那么哈迪斯呢?汝真的喜欢他?”李清秐问道。

“他是吾的劫,要过就必须经历,能到何时,吾也很期待呢。”六铢衣答道。

……

楼至韦驮觉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疑惑之余,却也迷茫,这种空落落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清和并未发觉到楼至韦驮的不妥,倒是袭灭天来注意到了楼至韦驮的异状。

最初便是楼至韦驮的嗜睡,不过不是很明显,袭灭天来发觉的时候,楼至韦驮难得的起晚了。

“吾以为离开千夜琳琅之后,汝就不曾睡得安稳,倒是难得看汝起得晚了。”袭灭天来笑道。

“袭灭,汝做过梦吗?”楼至韦驮问道。

“做过。”袭灭天来答道:“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的梦境,都是关于李清和最不堪的记忆,年幼时的苦苦挣扎,后来丧子的沉痛,权谋之间的谋划,这些都是他的梦,甚至还有明明知道儿子已经面目全非,知道的秘密越多,李清和的梦魇越多。

袭灭天来不曾告诉过别人,他是魔身,本就注定替李清和背负罪孽。

楼至韦驮接着问道:“那么汝可曾梦到不属于汝记忆中的事情?”

“什么意思?不属于吾的记忆,是所指吾未知之事还是未知之人的事情?”袭灭天来反问。

“两者之中,汝可曾有过其一?”楼至韦驮不答反问。

“未曾,但是有人曾有过,可惜他现在不在,不然汝可以找他谈谈。”袭灭天来答道。

“六铢衣么?他元阳之身已破,也不知是何人所为,虽然主君不曾说什么,但是,吾推演之下却发觉此番绝非天道情劫,想要深入推演,却越发迷茫不可预知了。”楼至韦驮皱了皱眉答道。

袭灭天来看了看外面的抚琴的李清和,缓声答道:“六铢衣汝不必担心,他自会处理此事,倒是汝要小心些,若是因为梦境之故而嗜睡,小心被梦魇住了。”

楼至韦驮轻笑:“只是疑惑梦里所见,那不是吾,也不是吾所熟知的东西,但是吾却感觉熟悉,甚至觉得亲切,有这种可能么?未来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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