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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雀就说:“自然是真的,你跟我过去,想看多久便能看多久。”
扈燕皱着眉头,脑子里好似有天人交战,片刻之后,他展颜一笑,朝封不雀伸出手:“那你就带我过去罢!”
“我腿软,你抱着我去!”他说。
封不雀求之不得,心甘情愿弯下腰,把他打横抱起,扈燕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腿弯被封不雀牢牢抱在手中,一点力也不用出,自是舒服得不行。
从庭院到厢房并不很远,可若手里还抱着一个人,那就走得慢了许多。扈燕还很不老实,一直拿着唇若有似无的在封不雀脖子上蹭,呼出来的气息全钻进了封不雀的耳里,又热又痒。到了最后那段路封不雀就不走了,他一脚在那美人靠上轻轻一踏,干脆用轻功跃到房前。
进了房里,封不雀直接把扈燕往床上一扔,扈燕头砸在墙上,闷响一声,却没能把他完全砸清醒。扈燕揉着头,先是坐在床上傻笑,又盯着封不雀看,把自己脸都盯红了,怯生生地喊他:“封大侠。”
封不雀还以为他在叫“风大侠”,并不答应,径自洗了方巾过来,便脱了鞋也盘腿坐到床上去。
封不雀在自己腿前拍了拍:“过来。”
扈燕便跪着移了过去,移到抵住封不雀小腿的地方才停下来,封不雀又说“抬头”,扈燕便乖乖仰起脖子,任面前的人倾身过去扶住他的下颌,拿方巾去擦他的脸。封不雀常年拿剑,连指尖上都有粗糙的茧子,一双杀惯人的手又没个轻重,还只擦了两下,扈燕皮都火辣辣的,去推他的手:“你轻一点啊,不雀。”
封不雀登时就愣住了,挪开方巾,看着扈燕:“你刚刚叫我什么?”
扈燕盯着他,笑得傻里傻气的:“封大侠。”
不过短短三秒,又换了个称呼。
可适才扈燕将“不雀”那两个字喊得清清楚楚,封不雀不可能认为自己会听错,略一思索,他便问扈燕:“你叫哪个封大侠?”
扈燕看着他,就像是在看村头哪个傻子,带着些同情,扈燕说:“还有哪个封大侠?自然是只有一个封大侠啊,封不雀大侠。”
扈燕伸出手,摸到封不雀脸上,他的手柔柔软软的,触上去有些痒,封不雀却没有躲开。
他用指尖去描封不雀的眉毛“这是封大侠的眉毛”,又去点封不雀的眼睛“这是封大侠的眼睛”,一路往下移着,待摸到封不雀的鼻子和嘴时,他说“这个鼻子,这个嘴巴明明都是封大侠的呀”,他将手回来,也不管封不雀现在是何表情,就托着自己脸颊,非常苦恼的语气:“可是这张脸却不是封大侠的,这是为什么呢?”
扈燕百思不得其解,封不雀却看着他,那目光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两个人对视片刻之后,封不雀才轻叹一声,将方巾扔了下去,扯开衣领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摸到用来易容的人皮边沿,他两指捏住用力一揭。
一张更为年轻好看的脸,就这么露了出来。
扈燕好似看呆了,愣了一刹,可霎时又笑了起来,他凑过去捧着封不雀的脸。
“对了对了,这下对了。”他仔细瞧了瞧又放开,欢喜得伸手去抱封不雀的肩,“这就是我的封大侠,原来我的封大侠是藏在这里了。”
封不雀被他抱了许久,待他放开,便伸出一只手环到扈燕腰间,稍一用力,就把扈燕抱到了自己腿上。封不雀是盘着腿坐的,扈燕坐上去,既不舒服又怕自己掉了,却又舍不得就此下去,就拿腿去夹着封不雀的腰。
封不雀眸光一沉,揽着扈燕腰的手臂紧了紧:“扈燕,我是谁?”
扈燕觉得好奇怪,怎么事到如今封大侠还在问这个问题?可扈燕又不想不答,用沉默让封不雀失望。他只得捧着封不雀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不雀,你自然是我的不雀。”
封不雀不再犹豫,也不待腿上的人再说其它,直接按着扈燕的后脑勺便吻了下去。
封不雀吻得很是霸道,舌尖撬开扈燕的牙关,细细扫过他口腔每一寸内壁,扈燕被他吻着往后倒下去,却也不退不躲,执拗的跟他纠缠在一起。
封不雀去解他的腰带,他就抬起腰来,方便封不雀下一步动作。待长袍全部散了开来,封不雀又伏下身去,隔着亵衣细细舔他胸前两点,舔得隐隐约约见了红色才算放过他,抬头便去咬他锁骨,咬他喉结,咬他耳根,扈燕被他咬得整个人都扭了起来,发出甜腻的声音,下身竟隐隐约约颤立起来,封不雀便掀开他亵衣下摆,手顺着他的肚脐往裤子里头钻,钻进去,一下子就摸到扈燕那根东西上面。
封不雀的手很糙,握住扈燕那根轻轻抚弄了两下,扈燕就忍不住了,抬起腰连扭带踹地把自己裤子脱了,又颤着手去脱封不雀的。
封不雀只顾着伺候他,将他那根伺候得又烫又硬,待扈燕哼哼唧唧的全身都在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他却突然拿指尖堵住他唯一的出口,扈燕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带着哭腔去求封不雀:“封大侠,让我出来好不好?”
封不雀听见他的声音,不但不动,还连自己那根也翘了起来,与他的抵在一起。扈燕便越发难受了,他一边哭,一边凑上去亲封不雀:“就饶了我罢。”
他一声声地喊他,“不雀,不雀。”
封不雀这才手一松,任那浑浑白浊全部射到自己大腿之上。
扈燕正是极爽的时候,封不雀却握住他的腰,将他扶起来转了个身,复又按趴在了床上。封不雀就着腿上白浊,伸手进去全抹在扈燕穴口,手指也顺势探进他的穴中,扈燕难受得不行,总想着要挤出去,封不雀就索性抽出手来,也不再想着扩张,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握着自己那根,在扈燕臀缝之间抵了抵,便往前用力一顶。
扈燕被他顶得猝不及防,跪在床上“啊”的一声惨叫,封不雀也不管不顾,径自磨着他的穴口一进一出,慢慢动了起来。
扈燕起初一直在惨叫,后来渐渐得了趣,叫声便变得甜腻而绵长,一边呻吟,还一边“封不雀”“封大侠”“不雀”“风扬”胡乱喊着,喊得封不雀就着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抱着坐起来,一轮又一轮的往他身体里进退,扈燕被他顶得七荤八素,抱着封不雀的头,哼出来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待扈燕再也喊不出声了,后穴也已经软得不像话,隐隐发着麻,封不雀便放慢速度,按着他折在胸前的小腿,把他压在床上一点一点去磨他,磨到最后自己也交待出去,一股股全都射在了扈燕体内。
封不雀这才消停下来,却也不退出去。他从后面抱着扈燕,让扈燕整个人都贴着自己。
扈燕已经累得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了,朦朦胧胧之间,由着封不雀去咬他的耳朵:“阿青,你来得好晚。”
封不雀又说:“可是怎么办,我还是这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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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酒量太差又真的喝得太多,扈